众人一起上了楼,站在酒吧的大厅里。
袁方恒看了峻川一眼:你刚才不是走了吗?我跟你后面就行。
你快点,我跟你后面。峻川直接怼了回去。
袁方恒叽叽咕咕的:明明刚才都走了,还退下来说着迈上楼梯。
不过也就这么点碎片,里面真的有李融的吗?袁方恒拎着袋子问。
应该也就十来张。到时候拼拼凑凑,拼出来之后不就知道有没有李融的了吗?现在这情况,什么都要试一试。
袋子里全都是细的碎块,袁方恒捏了捏,扒开来看,都无法辨认出一个完整的字。
啧啧啧,这也太碎了。
所以啊!峻川大跨步向前走,老王这一个星期都别想回家了。它那个头发啊,留不住的——
门吱呀一声打开。丘见云应声抬头。
一位穿着笔直西装裤和白衬衫的人稳步走到他身前。
丘见云在看到他的脸后,抑制不住地声线颤抖:孩子,你
那个人不知说了什么,丘见云叹了口气:你过得好就好。不要再为过去执迷不误了。我闷都希望你能有新的生活
那位男人看上去很激动,他压着声线,脖子通红地低吼着什么,丘见云双眼发红,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悔恨。
一拍两散,那男人夺门而出,迈着坚定的步伐。丘见云在他走后颤颤巍巍举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庞。
一个老人,发出了抑制至极的哽咽。
孩子孩子
这边众人离开酒吧。
刚出了酒吧门,欧江风就停住脚步。峻川也脚步一顿,纯粹是被他扯停的,回过头问:怎么了?
欧江风一言不发,伸手就要去拉峻川的皮带,峻川也就装模作样地侧身躲避了一下,脚步未曾挪半点。
欧江风又是轻而易举地抓到了他的皮带,去解那根鞋带的结。
绑着能解得开吗,你打的不是死结吗?
欧江风指甲抠着,没想到真的打个死结,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峻川看着他露出来的懊恼神情就想笑:你不知道吗?刚才在里面,我看你打的时候就是死结,我还以为你这么做是永远也不想跟我分开呢。
欧江风抬头看他一眼:说什么呢?
峻川笑得更开心了,咳嗽一声:这只能等回去拿剪刀剪了,这也没有剪刀。
鞋带的另一头还绑在欧江风的手腕上,这样的姿势,两个人出了这酒吧门,实在是不好活动。
空气静了一会儿。峻川看袁方恒那边都上车了,说:走吧,坐袁方恒的车回去,坐后面。这鞋带回到警局再用剪刀剪。
欧江风没说话,直接伸手
喂你干什么——
峻川的皮带卡扣咔哒一生。
这不躲不行了。峻川直接往后面退了一大步,偏偏欧江风像是早有预谋,非但没有被扯到,而且也说着峻川也向前走了一步,手上动作不停。欧江风直接解开了他的皮带,并且抓住一头往外抽幸亏鞋带的结就绑在皮带卡扣旁边,很轻松的,抽出皮带,鞋带也出来了。
好了。
峻川还能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喘着气抬头,看欧江风:你行。
峻川要和欧江风单独上车走,袁方恒带着队里的人开着警车离开,袁方恒打开车窗,问:回警局是吗?
峻川点点头:对。
欧江风握着方向盘说:我们不去警局。
袁方恒没听见他说这句话,直接将车开出去了。峻川听见了,回过头问:我们不去警局去哪?欧江风淡淡的瞥了一眼他的手臂,发动车子:去医院。
你们怎么又来了?
也是巧了,昨天早上值班的那位护士今天早上还在。峻川忍不住调侃:护士姐姐,你这工作也太辛苦了,每天早上都是你,你们不是轮班制的吗?
哦,帮人顶班的。我要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又能碰到你。你说说你,人长得那么帅,怎么脑子就护士没把话说完,但峻川也是急了:什么叫脑子就?护士姐姐,你说话可得当心啊,我这不就是不小心又扯到伤口了吗,你行行好,帮我包扎一下。
护士叹了口气:你住院吧。
欧江风还点了点头。
峻川看见了:嘿,你怎么也胳膊肘往外拐呢?我怎么就能要住院了?我伤的是手,又不是腿。
就是因为你伤的不是腿,所以你才到处跑扯伤口。欧江风冷不丁来了那么一句,直接给峻川钉死在耻辱柱上。合着这话就好像是在说,巴不得他伤的是腿不是手一样。
峻川转过身去,郑重地,站得立定笔直,微低着头,真诚地看着他的眼睛:你这话。是想让我残了,好只能待在你的身边吗?
欧江风皱了下眉头,不理他。
那个护士带着医生过来了,那医生跟那天的不是同一个了,一来看见峻川就说:哎呦,峻队长?你怎么了?
护士一愣:峻什么?
这是我们院长的儿子啊。
哎,你别——来不及制止了,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哦哦哦哦哦哦!?那护士一改脸色,非常殷勤得凑上来,原来是院长的哎呀,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院长知道吗?
峻川现在一个头两个大,转回头躲避着,的同时还小声在腹诽:就是因为她还不知道,所以才不想让你们搞得人尽皆知这医生嘴怎么这么不严呢
峻川扭头懊恼,正好撞进了欧江风的视线里,欧江风离得近,能听见一点,看他这样,不禁有些想笑,嘴角也微微勾了起来。
这一下又被抬眼的峻川看到了。
嘲笑我?
欧江风一秒回归冷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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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今天不错,明天能少写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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