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随着冰冷的话语,叶青苍的手指轻弹。
一道道瓷片化为流光射出,而伴随着的,则是接连响起的惨叫声。
周围的黑西装一个个仓皇逃窜,但是却又伴随着一声声惨叫跌倒在地。
在半径五十米的领域之中,这些不到宗师境的修士,对于叶青苍来说,就是真正的蝼蚁。
凭借领域中灵力反馈的信息,叶青苍可以轻松的判断他们每一个人的运动轨迹和下一刻所要做出的动作。
短短十几秒钟,偌大的花园之中已经是满地的尸体。
而在也叶青苍的面前,也只剩下了最后一枚瓷片。
用灵力控制着仅剩的一枚瓷片在指尖翻转。
叶青苍笑着解开了那青年身周的灵力束缚。
“前辈饶命!”
在灵力解开的瞬间,青年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样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的心中皆是一凛。
就在刚刚,这青年还高高在上的可用随意决定大家的生死,可现在面对叶青苍,却只有求饶的份。
“叶轻柔在哪里?”
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青年,叶青苍淡然说道。
“这……我不知道……”
咻!!
青年的话刚刚出口,那道瓷片瞬间射出,直接在青年的脸颊之上带出一道血痕。
瓷片在叶青苍的控制下再次回到了指尖之上,只不过此时已经染上了一抹猩红之色。
“这答案不是我想听到的,重新说。”
叶青苍淡淡说道。
“我……”
青年喉结耸动,看着眼前的瓷片,整个人好似筛糠一般颤抖。
“前辈,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是被欧阳家派遣到荀家的,为的便是帮助训练他们的修士,今天我也只是接到命令带人来将叶家人抓住,剩下的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咻!!”
尖锐的破空声再次响起,这一次,那碎片直接穿透了青年的小腹丹田。
丹田破碎,青年一口逆血喷出,整个人快速萎靡了下去。
“前辈,我已经被废了,求你……求你绕我一命……”
自知面对叶青苍没有任何的胜算,那青年没有丝毫的反抗,而是直接挣扎着爬到了叶青苍的面前开始求饶。
叶青苍淡然的看着地上的青年。
刚才那瓷片透体而过,此时青年的小腹和后腰的两个指头粗细的血洞正在不断流血。
如果是寻常人,受到如此重的伤势,怕是早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可反观青年,却只是行动稍微迟缓了一些而已,看起来并无大碍。
“你真的不知道叶轻柔的事情?”
叶青苍皱眉再次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那青年跪在地上言辞恳切“我在欧阳家,不过是一个早就被边缘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分支旁系。”
“莫说是家族的事情,就是连真正的家族所在我都不知道,对于嫡系的人来说,我们这样的人,不过是姓欧阳的棋子而已,和外姓之人没有任何的不同。”
“您说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求求您,您就当我是个屁,将我放了……”
一道血线喷洒,碎瓷片准确的割破了青年的颈动脉,而叶青苍则是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毫不在意的转身看向了叶家众人。
此时以叶天图为首的叶家之人皆是挣脱了绳索站起身来。
可看向叶青苍的目光,却是说不上如何的友好。
叶家原本是老太太把持,二叔一脉的人掌握着核心话语权。
可在上一次叶青苍大闹燕京之后,直接安排姑姑叶轻柔上位,将其余叶家人摒弃在外。
这些人看叶青苍又如何能顺眼?
“叶青苍……那是欧阳家的人……你……你为叶家闯了大祸了!”
叶天图看着叶青苍声音恐惧的说道。
“闯祸?”叶青苍冷眼看向叶天图“叶天图,你是真的以为对方绑了你就是为了好玩而搞的恶作剧么?”
“你……”
叶天图脸色铁青。
“叶青苍,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叶家依然是燕京豪门,哪里能落得今天这步田地?”
“现在好了,得罪了世家,燕京再也没有我们叶家立足之处,你说,现在该如何是好!”
随着叶天图的质问声,一道白光腾空而起,旋转着在叶天图的眉心前停了下来。
“叶天图,你是不是真的认为,我不敢杀你?”
叶青苍目光森然语气冰寒的说道。
“姑姑被人带走,你们从头至尾都没有关心过一句,倒是怕被伤害了自身利益,而和我大吼大叫。”
“这就是所谓的豪门么?利益熏心,人情淡漠,简直狗都不如。”
或许是那悬空的瓷片的威慑太过强横,也或许是叶青苍的话戳破了叶家众人最后的遮羞布,一时间几十个叶家人皆是沉默不语。
见到如此一幕,叶青苍冷笑一声直接转身向外走去。
“你们记住,这次叶家脱险之后,整个叶家集团将和你们再无关系,除了这座庄园之外,其他东西,敢碰一下,杀无赦。”
……
……
蓝山荀家庄园,荀曲恒正在自家客厅中收拾着东西。
荀家这一次卷进欧阳家和叶家之间的恩怨其实实属无奈。
早在两年前,荀家还是寂寂无名的三流小家族,那时候,荀曲恒也还只是司运部的一个普通小文员而已。
当时的司运部部长耿直无比,欧阳家想要司运部部长控制四大豪门的发展,司运部部长却毫不妥协。
欧阳家的人见其软硬不吃,竟然当着荀曲恒的面杀死了前任的司运部长。
而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荀曲恒则是在第二天直接顶替了司运部长的位置,彻底成为了政统局中的实权人物。
可也就是在那时起,荀家得到了迅猛的发展,而代价便是,彻底沦为了欧阳家的附庸。
也就是在那时,荀曲恒便明白和欧阳家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以荀家的根基,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
荀曲恒有预感,荀家的覆灭,很有可能就是现在!
所以他必须想办法离开燕京,离开华夏!
现金,衣物,护照……
荀曲恒将所有的东西打包装好,可也就是在他刚刚起身的那一刻。
在他的身后,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
“荀部长,这么着急,这是要去哪啊!”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