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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家宴
    “公子爷你回来啦!”刚走进富贵客栈,眼尖的小二李狗儿连忙迎了上来行礼向候,“唔,狗儿去把车上的东西搬去院子,小心点。”

    李狗儿连同驴车伙记两人小心地把三个蛇皮袋搬进独院里,沈轩吩咐驴车行伙记,再走一趟青牛村将那五人接来客栈。回到独院房间沈轩将弩,军刺等杀人家伙收好,施施然踱出院子走到富贵酒楼。

    上了二楼,依旧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叫李狗儿弄点酒菜上来,顺便也打听一下杭州城近来的情况。

    富贵客栈的独院沈轩包了一个月,现在才半个月多,他不再想往客栈了,除了不方便外,主要是他秘密多。

    看来要尽快找个住处,致于钱他缺吗?

    酒足饭饱,又从李狗儿口中了解到不少杭州城的近况,沈轩再次征召了李狗儿,一个时辰后,沈轩带着李狗二回到富贵客栈,两人身后还跟着三名小厮,手中捧拿着大包小裹。

    回到独院房间,沈轩开始整理这次带来的物品,从蛇皮袋取出一件件玩意,用红绸包好放到一个个刚买回来的名贵礼合中。

    中午,驴车行的伙记接回了青牛村的五人,沈轩又叫来李狗儿,让他带五人去成衣行购置些新的衣物,看她们现在穿的。唉,不重新装扮,说是他沈公子的下人岂不丢面子。

    “狗儿、给她们买些好的衣物,多置备几套,对了,顺使给她们买的胭脂水粉....”沈轩如是吩咐狗儿。

    “公子爷,不用,小妇人等能得公子爷收留,已是无上恩德了怎可....”

    “行了,本公子怎说你们就怎做。”沈轩打断了小妇人的话。“是了狗儿,买完在客栈将她们安置好后,来找本公子,本公子有事要你做。”

    傍晚时份,李狗儿来到独院告知已安顿好五人,又将剩余的银两递沈轩,“把这些礼合带上跟本公子来。”

    沈轩让李狗儿捧上几个名贵礼合,刚出房门,沈轩又回头在蛇皮袋里掏出一个六十公分的塑料筒子,差点忘了自己可是要给林知州一个惊喜呢!筒子里是一幅画,就这幅画花去洗轩足足三千大元呢!

    东城州府大门前,沈轩和捧着礼合的李狗儿相继下了驴车,衙门的两名守门衙役已飞快迎了上来“见过沈公子,沈公子安好,沈公子已有一段时间没来,林大人可挂念呢!”

    “有心了。”沈轩笑笑随手从怀中掏出小钱装抛给其中一衙役道:”给你们喝酒的,大人可在府中,帮本公子通传一声。”

    衙役接住钱袋,一边往怀里塞一边欣喜道:“多谢沈公子,请公子随小的来,林大人已吩咐小的,只要公子来了不用通传。”

    在后堂见到了林知州,沈轩上前行礼道:“小侄见过世叔大人。”

    林知州看到沈轩,笑客满脸上前两步道:“贤侄不必多礼,大半月不见贤侄,为叔也颇为挂念,对了,贤侄此行是否顺利?”

    “多谢世叔大人关心,一切顺利,况且小侄也非手无搏鸡之力的人,让世叔担心,实是小侄不是。”

    看到林知州一面欣慰的样子,沈轩多少有点感动。

    看到捧着礼合的李狗儿,林知州面色有些不喜道:“无上,为叔膝下无儿,早已将你当亲侄儿一样,以后不可再,否则为叔也不准你进门。”语气中带着责怪。

    “世叔,这是侄儿的一片孝心,怎么了,难道世叔不让侄儿尽点孝心?”沈轩知林知州话中所指,回答却是振振有词。

    林知州被驳得无话可说,只好摇头苦笑。

    “哎,为叔也懒得说你,说也说不过你,来,去见见你叔母和世妹。”说着拍拍沈轩肩膊转身走往内室,沈轩内心为之喜,连忙快步跟上。

    沈轩知道林知州有一妻两妾,分别各生下一女,妻女为大,林知州带他见妻女,足以说明林知州已不将他当外人了。

    上次去拜访冼推官,冼推官直接家宴款待洗轩,沈轩能说会道,根本不似其它读书人般循规蹈矩,让洗夫人甚为喜欢,有收沈轩为干儿子的打算,冼推官得知其夫人打算,当场吓了一跳,连忙劝阻,他可知沈轩真正身份。

    有了杭州城最大的两位官员作后台,沈轩能不喜吗,虽不敢说在杭州城横着走,但办什么事儿,绝对方便之至。

    內堂里,分别坐着六名女子,三名年约三十左右的秀丽妇人,三名少女,林知州指指三名妇人中间那名秀美,带着贵气的妇人给沈轩介绍:“这是你叔母。”

    “侄儿见过叔母。”沈轩面色一正行礼道。

    “世侄不必多礼,常听你世叔提起你,说你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呢?”贵气妇人点点头笑道。

    “那是世叔抬举而矣,小侄怎敢当。”沈轩谦虚回应。

    “这是你三位世妹,彩儿、禄儿,茗儿。”林知州指着三名女儿道,“小兄见过三位世妹。”

    “小妹见过世兄。”“好了,都不用多礼,都是自己人。”林知州说着又叫两名小妾去让厨房上酒菜。

    不一会儿、酒菜摆上,六人分别坐下。

    古时妾不上堂,两名小妾安排好酒菜就离开,酒宴间沈轩妙语连珠谈古论今,往往能引经据典剖释,不时说说海外趣事怪谈,让酒席间的气氛热闹得来又温馨。

    其间年约十三的茗儿对沈轩极为亲近,到席散茗上时,都轩哥哥,轩哥哥那般叫上了。

    “轩哥哥,茗儿可以看看你送给爹爹的礼物吗?”茗儿大眼碌碌好奇地指指仆妇搬进内堂,放置桌上的礼合,其声音娇脆,神情可爱。

    未等此轩回答,林知州已斥责茗儿了“茗儿不可无礼。”沈轩连忙劝道:“世叔别责怪茗儿妹妹,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相公、你也别怪茗儿,连小妇人都好奇世侄来自海外的奇珍异宝....”林妻目光从礼合处抹过,低声从旁而道。

    茗儿欢声高呼,向着林知州撒娇嗲声道:“爹爹,娘亲都想看呢,爹爹快打开看看。”

    林知州无奈苦笑,妻子小女儿已开口,再看彩儿禄儿那眼神表情,根本掩饰不了,叹了口气对沈轩道:“贤侄你别见怪,哎,慈母多败儿,家门不幸....”

    沈轩一时不知怎回答,对林知州的微微一笑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林知州走到桌边,把其中一个礼合打开,解开了包着的红绸,一只通透又莹光流动的莹石镯子出现于众人面前。

    林夫人瞬间双眼放光,忍不住离坐走过去,从林知州手中抢过莹石镯子,感受着镯子的冰凉,林夫人满脸喜色,对其爱不释手。

    林州又打开另外一个礼合,红绸解开那一刻,林知州整个人吓得倒退两步,一面惊骇之色。

    沈轩在旁看着当然知是怎回事,笑笑走过去,拿起礼合中的镜子对林知州道:“世叔这是镜子,您刚才看到的是您自已,世叔不会是被自己惊到吧!”

    听了沈轩之说林知州一脸汕笑道:“这是什么镜子,怎可能这么淸楚。”

    “这是玻璃镜,连一丝一毫都能映照得清清楚楚。”

    “想不到海外竞能造出这巧夺天工之物啊!”听了沈轩解释林知州心生感慨“这两瓶是香水,往身上喷一喷可幽香小半天,这是琉璃3d沙画,叔母手中的是莹石镯子....”

    沈轩将礼物一一作了介绍,一大三小四个女子个个双眼冒绿光,若非林知州在、估计她们会拿起就走。

    “这是稻毕香。”打开一个礼合时,看到那熟悉的铁罐子,林知州惊叫出声。古时的仕子文人那个不好酒的,林知州就有三大喜好,诗画和酒,上次喝过稻毕香,林知州将其视为玉液琼浆!

    可惜的是一瓶好酒一次就喝没了,还是让洗文之喝掉一半,林知州过后的心痛和后悔都不知怎说。现在见到装稻毕香的合子,林知州又怎能不倞喜,他已想好了,要把它好好收藏或者不时品尝一杯。

    “贤侄有心了,若是冼文之知道怕不羡幕死也,咍哈!”林知州眉开眼笑,“知世叔喜欢好酒,喜好诗画,这里还有一幅画,希望能入得世叔您法眼。”

    沈轩拿起圆筒拧开盖口,取出画卷递予林知洲,“哦,贤侄还有画,那老夫倒要好好鉴赏鉴赏一二。”

    林知州脸上笑容更盛,一边说一边接过沈轩递来的画卷,把桌上的礼合清走,林知州目光带着炽热,双手微微抖动,在桌上把画卷打开。

    画卷徐徐展开,映人眼前的是磅礴险峻的青山,旁边是激流奔涌的大江,江面上战船密布,密密麻麻的士兵站于船上,淡黄的头盔,淡黄的锁甲,在夕阳下映照成淡淡的金色。

    一首比其它战船雄伟宽大到两到三倍的战船,高高的船桅上飘着一片金色的大旗,旗上绣着一个斗大的黑色沈字。

    甲板两边是一列列身穿金甲的士兵,神情肃穆,眼神中隐露杀气,船头站着一名身穿白衣的英伟少年,眼望前方,双手背负于后,白色的衣摆向后飘拂,少年身后站着两名金发碧眼女子,一女拿杯一女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