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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就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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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老板一挥帕子,“哎哟,瞧我,还想说十娘若是想把生意做大,开个大酒楼的话,这里这么多大老板,我帮你牵个线合作呢,你这一说,倒是把我这话头给堵死了。”

    这时候食客来的老板开口道,“既然十娘心思都花在研究菜样上,不如直接来我们食客来安心研究菜样。”

    刘保夸张的砸了一下拳头,“啊,想起来了。”

    “我去买药材的时候,铺子里还在给别人配药,可能是把别人的药材放在我们包里了,一会儿得空,我就把这药材拿回去退掉。”刘保将泽泻包好放到了怀里。

    彭小山明明记得这个泽泻是刘保专门叫掌柜给他拿来放在这包裹里的,搞不懂老大为什么要这么说,对上刘保警告的眼神,他默默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粉芍捧着黄氏穿过的中衣和外衫过来,黄氏扯过来,正反面都看了看,又放到鼻下嗅了嗅。

    三个贴身侍女看得一头雾水,却也不敢开口询问。

    粉鹃想得最少,就担心黄氏生气,“老夫人,这衣服脏了,是不是放在房中熏着您了?奴婢立刻拿下去给您清洗干净。”

    “你们看到我的时候,我就穿着这身衣服?”黄氏却没听到粉鹃的话似得。

    “是啊,老夫人,我们见着你的时候,就穿着这身衣服呢。”

    “你们没清洗?”黄氏手上反复的揉搓着换下的外衫和中衣。

    “没有,是奴婢大意了,希望老夫人给奴婢一个机会。”粉鹃三人拿不准黄氏的意思,跪在地上止不住的叩头。

    “给我拿镜子来。”

    “是。”粉芍动作快,麻利就捧来了铜镜,恭敬的递到黄氏脸前。

    一开始黄氏也不敢瞧镜中的自己,但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她还是对镜细看起来,脸上有三道细细的红色爪印,除此之外,看不出什么伤口。

    这样的爪印,不至于流出来那么多血。

    “你们看到我的时候,我身上可有不妥?”

    不妥,这范围可就大了,粉鹃不知道怎么回答,求教的看向粉兰。

    粉兰已经从黄氏的反应看出来了一些门道,老夫人恐怕是担心晕倒期间是否被浪荡子碰过吧。

    斟酌一番,她小心回答,“见着老夫人时,与我们挤散时没什么差别,衣衫上被人踩了两脚有脚印,老夫人头上的发簪一根也没掉,只是人群拥挤,将头发挤松了一些,露出些许的碎发了。

    老夫人脸上沾了一些尘土,我们已经给您擦掉了。”

    黄氏沉吟。

    所以说,她并不是被人掳去打劫了,因为首饰、衣衫都在,且浑身都干净利索,没有血、没有死老鼠。

    她只是被人撞晕在路上,做了一个噩梦。

    不,如果是噩梦,她脸上的血痕又怎么解释?

    眼光瞟过镜子,忽而凑近,对着镜子看了看颈子,上面果然有一圈红紫色的掐痕。

    这一发现,吓得黄氏一把拍飞了粉芍捧着的铜镜。

    “奴婢该死,吓着老夫人了,请老夫人饶命!”不管自己有没有错,先认错都是为了自保,粉芍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死死的抵在冰凉的地面上。

    “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人……”

    什么人?

    三个丫头悄悄打量对方一眼,一起摇头,“没有看到老夫人身旁有什么人。”

    “的确没有可疑之人?”

    “没有。”

    她们发现精神萎靡的黄氏,一瞬间就泄了气,更老了十岁似得。

    “你们……快去请法师来。”

    听到法师,三个丫头齐齐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撞邪了啊!

    只要不是怪罪自己就好了。

    “是,我们立刻去给老夫人找法师。”

    “老夫人,这事儿要不要给大少爷说一声?”

    “不必了,大过年的,右相府忌讳多,免得给大少爷惹麻烦。”她这个当娘的,怎么能给儿子拖后腿?

    “是。”

    三个丫头不敢在房中久呆,收了衣服,就准备出去办事儿。

    黄氏却扯着收衣服的粉芍袖子不让走,“你们两去,粉芍留在屋子里陪我。”

    “是,老夫人。”粉芍琢磨着老夫人定是撞了邪,害怕一个人待在房子里。

    可她也害怕啊,将衣服递给了粉兰,她道,“老夫人,要不,我在屋子里多点几根蜡烛吧。”

    “好好好。”黄氏为粉芍的懂事,宽心不已,“多点几根红蜡烛,一定要红的。”

    “诶~!”

    黄氏请法师做了一宿法事的事情,第二天就传到了柳茹月耳朵里。

    她做法事,柳茹月就放心了。

    从小陆府里传来出的消息,说黄氏也没把陆铖泽叫回来,看来她的确把一切都当作撞邪处理了。

    这于柳茹月来说,是好事。

    就害怕惊动了陆铖泽,黄氏年龄大,受了惊吓智慧求神拜佛,又不想拖累大儿子,只会把这个事独自承受。

    可陆铖泽不会,他肯定会想更多。

    事情已经安排下去,柳茹月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待。

    好好赚钱,给他们提供银子。

    总不能让人饿着肚子给自己找孩子吧。

    对于别人的店铺来说,年后生意都会忙碌起来,但柳茹月这铺子,每天只做十桌,因此也不算忙。

    反倒是莺歌忙得脚不沾地,二月十二就是花朝节,只有一个半月的准备时间了。

    虽说廖仙儿现在风头无两,有颜又有才,但花魁大赛当天杀出黑马夺得头筹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所以莺歌还要研究一下以前历届出彩表演,以待搞出来一个惊艳的表演。

    柳茹月也帮不上忙,只能看到她忙的嘴角生燎泡、吼得口干舌燥的时候做些下火的花茶。

    原本以为花魁大赛明面上与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干系,却不想筹备秦淮花魁比赛的花好楼却找上了她。

    花魁大赛历史悠久,除了灭国之乱、兵荒马乱的年代,以及国丧之时,基本上不会断。

    每一次举办,各家花楼都会出力,但承办人每次还是会变的,上一届得胜的花楼,就得承办下一届花魁比赛。

    承办花魁比赛,看起来费时费力,但办得好的话,当天赚的银子能顶得上一两个月的营收。

    举办花魁比赛,并非在某一家花楼比,那场子实在是太小了。

    而是约定俗成的,在秦淮河畔举行,只需将河这边围起来便可。

    想要想要视野好,就得买舞台附近的座位,想近一点的,也能撑舟船来观看,在对岸观看的,也就不收费了。

    也当众乐乐,与全城百姓一起同乐了。

    这样,也就不拘泥于逛花楼之人才来看了,而是所有行人都能一览花魁芳容与才艺。

    赛期间,引来的客源就不是寻常能比的,且在比赛场地摆摊的摊儿都得缴费。

    不知道要承办这次花魁比赛的花好楼给自己发来请帖是为何意,难道是要询问自己要不要去她场子里摆个小食摊?

    或者请自己去给主场里做小吃糕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