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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什么样的仇怨
    我看着黄美凄苦的神色,心里七上八下的,充满了疑虑,但我没有追问她,等她自己继续往下说。

    黄美继续道:我听不懂她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我以前伤害过她?我就问她到底是谁?我完全不认识她,怎么可能以前伤害过她?

    她不回答我,只是不断地冷笑,说我装傻没用,我要是不说出解除诅咒的方法,她就会一直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

    然后她就离开了,那个老太婆又开始烫我,我疼得昏过去,等我醒来她又开始烫我,这样折磨了我一整天。

    我哀求他们也没用,后来我就开始编谎话,说了一些自己胡想出来的解除诅咒的方法,但都被他们识破了,然后就更变本加厉地折磨我,把我翻过来绑在床上,把一根根的铁钉钻入我的后背

    她说到这里又哽咽起来,用纸巾擦着脸,泣不成声。

    我想起当时看到她身前身后的那副惨状,确实很残忍,但我有点疑惑,为什么那些伤口都是圆圈的形状?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要是单纯的拷打,不应该弄成这样有规则的形状啊?

    我等她平静一点,就问了她这个问题,她微微惊愕地道:是吗?我自己当时只知道疼痛,完全不知道伤口是这样形状的。我也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我点点头,问道:那个女人后来再出现过吗?

    她说:她大概隔一两个月来一次,平时就只有那个老太婆,她每次来都是重复问我同样的问题,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坚信就是我诅咒了她,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每次她走后,那个老太婆就又开始折磨我,等看我伤的不行了,就用一种中药样的东西给我治疗,等我过一阵稍稍好转了,就又开始重新折磨我,就这样,整整一年的时间,我都是在地狱一样。

    我问道:我当时见你那天,那个老太婆怎么不在?

    她道:她不是一直在的,有时会出去几个小时或一天,我也不知道她去干什么,反正我伤成这个样子,也不可能逃跑。

    我道:那你还见过其他人吗?或者听到有人和那个老太婆说什么话吗?

    她摇摇头道:对不起,郑哥,我其实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对周围发生的事情没什么知觉,我没见到过其他人,有时好像那个老太婆在楼下和人说话,但我也没听清说什么。

    我思索了一下,继续问道:那个女人,除了声音以外,你还有什么别的线索吗?

    她道:我从声音里感觉,她应该比我大,但也就二十五到三十的岁数,从她发出声音的位置判断,应该和我查不多高,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其它可问的了,再说看黄美的神色也很虚弱,就表示等她以后再恢复好些了,再约个时间见面聊。

    沈亮送我走出了别墅,在门外和我交谈了一次。

    他道:不好意思郑先生,为了黄小姐的安全,这些天我也派人调查了你的情况。你的事情好像也蛮离奇的,不明原因地误杀了新婚妻子,然后一年多后你妻子又莫名其妙死而复生回来了,我能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道:我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在调查这件事,才去了那个村子,是我妻子以前家里聘请的一个道士给我提供的线索,但我现在联系不上他了,他一直关机,我也不知道他住哪。

    沈亮道:您方便把他的全名和电话号码告诉我吗,我派人去查查。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刘老的电话给了他,然后问道:沈先生在黄小姐家工作多久了,对她家的事情了解的多吗?我主要是想问问,黄小姐或者她们家,之前有和什么巫术或道术之类的人和事有关联吗?

    他道:我是在黄小姐失踪后才被白帆女士聘请来的,对她们家之前的情况我也不了解,我开始的判断以为只是绑架勒索案,但后来一直没有绑匪打来电话,我也就觉得这事有些奇怪。

    这次黄美回来这么一说,我也问过这方面的事情,但白帆女士和黄小姐都说她们家从来和这些事没有关系。

    我疑惑地道:难道对方真的是认错人了?不可能这么简单吧。

    他道:这就真搞不懂了,而且我不懂这方面的事情,只能从案件的角度去调查,以后有什么需要您配合的地方,还希望您能帮忙。

    我问道:你们报案了吗?

    他道:当初黄小姐被绑架时是报过案的,但这次她回来没有通知警方,白帆女士不信任他们,也怕张扬出去再招来灾祸。她打算等黄小姐身体彻底恢复了就送她出国。

    我点点头道:好吧,那我们保持联系,有什么情况再说吧。

    离开那里后,我一边开车往回走,一边心里开始琢磨起来,越想越觉得这事很蹊跷,黄美被绑架的时间是在一年前,也就是冯凤死后几个月的事情;冯凤是被人下了诅咒,一定会亲手杀死她最爱的男人,而黄美被一个女人拷问要她说出解除诅咒的方法;难道冯凤就是绑架黄美的人?

    黄美为什么要对冯凤下这么恶毒的诅咒?而且,按刘老的说法,诅咒是在十年前就被人算计好了,十年前黄美才七八岁,冯凤也才十四五岁,两个小女孩间怎么可能结下这么大的仇?这完全不合情理啊!

    再有,如果真是冯凤在拷问黄美要解除诅咒的方法,那就意味着,冯凤身上的诅咒还没有消除!

    想到这一点,我忽然感觉心里微微有点寒意。

    这一系列的事情真是太匪夷所思了,搞得我有点头大,不知该如何想。

    开车回到家里之后,冯凤正在做晚饭,我上去帮她一起弄。她本来不会做饭,这段时间在家跟着网上的视频学,学会了做几道菜她就很开心,总是买了很多食材试着烧,然后只要我说好吃,她就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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