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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森林里的太阳
    董礼打电话,叫银燕开车来接的。

    银燕开车来,上车。

    让你放鸽子了?银燕问。

    可不是。董礼说。

    哟,师姐,你那么聪明,让你给玩了?银燕说。

    你少废话。

    唐曼一直不说话。

    回去,董礼下车,说:去古街吃串去。

    唐曼也是睡不着,七妆褪妆竟然只有十几分钟,永远不能再恢复了。

    如果是这样,七妆再画不出来,恐怕七妆就真的消失了。

    我要是毁在了唐曼的手里,那真的就成了罪人了。

    喝啤酒,看到了沈少年。

    沈少年和两个朋友在喝酒。

    师父,沈中华。董礼说。

    什么?唐曼问。

    那个人就是沈村的儿子沈中华。董礼说。

    不叫沈少年吗?唐曼问。

    沈少年?董礼也懵了。

    董礼站起来,摇头小辫子就过去了。

    唐曼一把没拉住,拉空了。

    董礼过去,和沈少年说了什么,沈少年往这边看了一眼,就起来,跟着董礼过来了。

    沈少年走过来,敬唐曼酒。

    唐教授您好。沈少年说。

    你叫什么名?唐曼直接问。

    沈少年,在外面我叫沈中华,一个人。沈少年笑了一下。

    噢。

    干了一杯,沈少年就回去了。

    你怎么认识沈少年的?唐曼问。

    对于这样事情,唐曼是害怕的,竹子的事情,让唐曼一直就是梗子。

    噢,和朋友吃饭的时候,认识的。董礼说。

    好,记住了,这个人你离得远点。唐曼说。

    噢。董礼看了唐曼一眼,没敢再多说。

    喝完酒,回宅子。

    唐曼早晨九点多起来,吃过早点,去画室。

    七妆九上。

    向阳提醒他,用真的头颅上七妆。

    褪妆的时候,可是七步,如果是九上,应该是褪九步,唐曼没看到。

    唐曼给董礼打电话。

    你问问,谁有头颅。唐曼说。

    师父,头噢,我明白了。董礼说。

    我等你信儿。唐曼说。

    唐曼坐在椅子上,喝茶,看着窗户外面。

    外面马路上的小车跟耗子一样,在跑着,人跟蚂蚁一样,在走着。

    唐曼点上烟,董礼来电话了。

    师父,师娟那儿有,师娟这就给你送过去,一个小时左右。董礼说。

    唐曼有些生气,她不想更多人知道这儿的画室。

    师父,我这边出了点事儿,我董礼说。

    好了。唐曼挂了电话。

    师娟一个多小时来的。

    拎着一个大兜子。

    辛苦师姐了。唐曼说。

    哟,跟姐客套上了,这个送给你了,不过要小心哟。师娟说。

    唐曼给泡上茶,问:这头颅

    唐曼得问明白呀,别到时候弄出一个什么人命案子,可就要了命了。

    噢,放心用吧,这个一点事儿也没有的。师娟说。

    师娟看着墙上的画儿。

    嗯,这些画儿都很精致,值点钱。师娟说。

    师姐,您也会画画?唐曼问。

    嗯,一直在画着,是恐画儿,给那些机构画的,就是治疗用的,在医学上,也被采用了,不过这个需要慎重。师娟说。

    是治疗抑郁症的吧?唐曼问。

    对,还有就是对恐惧的训练,有一种职业,是需要强大的心理的。师娟说。

    这到是新奇了,我还真想看看。唐曼说。

    噢,可以,我在这儿也有一个工作室,我买下来的,不过小了点,五十多平。师娟说。

    这大厦真是藏龙卧虎的。唐曼说。

    嗯,也是藏奸埋鬼的地方。师娟说完,笑起来。

    喝了一会儿茶,下楼,八层,一间工作室,确实是不大,但是很精致。

    一面墙上挂满了画儿,大小不一的,都是师娟创作的。

    唐曼看着,有几幅是蒙着布的。

    这些恐画,你都能承受,你是化妆师。师娟说。

    蒙着的画儿,我就承受不了了吧?唐曼问。

    也不一定,试一下。师娟笑起来。

    师娟打开一幅画儿,竟然是森林,很美的,阳光下的森林。

    这唐曼愣住了,这很美好,并不恐怖呀!

    坐下,喝茶,慢慢看。唐曼坐下,喝茶,慢慢的看。

    那森林的深处,似乎藏着什么,一点一点的,恐惧就生出来了,而且在放大。

    唐曼的汗都下来了。

    师娟把布蒙上了说:别看了,没有意义的。

    怎么会这样呢?唐曼问。

    每一个人都有善恶的一面儿,自然,恐惧的心理是人人都有的,这种画儿就是在放大,在寻找你心理的恐惧,能坚持下来的人,没几个。师娟说。

    是呀,刚才我看得恐惧让我有些承受不住了。唐曼说。

    这幅画儿就送你吧,你挂在画室,看不下去的时候,蒙上就可以了。师娟说。

    师姐,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要。唐曼说。

    贵重什么呀?如果没有人喜欢,没有用,一分钱不值。师娟说。

    外面炒您的画儿,最少都到三万了。唐曼说。

    噢,这个我到是知道,那是人家的事情,我从来不卖画的。师娟笑起来。

    唐曼和师娟聊到了快中午,唐曼把画送回画室,挂起来,蒙上布,然后下来,和师娟去7层吃料理。

    坐在角落,灯光下,喝酒。

    师姐,你现在还上妆不?唐曼问。

    上呀。师娟说。

    不如就当一个指导,不上妆了。唐曼说。

    不用,我喜欢上妆,我干我的活儿,上完妆,就休息,这挺好的。师娟说。

    看来师娟是看淡了太多的事情了。

    师娟聊到了季节。

    您也认识季节?唐曼问。

    是呀,认识了很多年了,季节一直在画脸画儿,但是从来没有放到过市场,外面没有画儿,季节这段时间,总是在夜里出去,到野坟那边去。师娟说。

    这个唐曼说。

    我知道这件事,也是和朋友喝酒,闲聊的时候知道的,你会脸画,而且是康一传给你的,季节并没有学到真的东西,一直在研究,所以我说出来,也是让你注意点季节。师娟说。

    谢谢师姐。唐曼说。

    唐曼没有想到,季节竟然去了野坟?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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