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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阴气重间
    唐曼第二天上班,安排工作,今天牢蕊没事,在家里恐怕是要做骨钉。

    师父能行吗?

    她是十分的担心。

    中午,刚要走,一个人就进来了。

    你是唐场长吧?这个人六十多岁了。

    您是唐曼问。

    我是顾北北,你师父的电话打不通,我也不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所以我找到这儿来了,她在天津提到过你,对你是非常的欣赏和喜欢。顾北北小老头很文雅,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化妆师。

    化妆师干久了,会出现板色,脸色也是苍白的,尤其是手,青白,而且冰冷。

    那我带你去我师父家吧!唐曼说。

    也好,辛苦您了。顾北北说。

    唐曼带着去了牢蕊家,牢蕊看到顾北北一愣,让进屋,对唐曼说。

    你去十年弄几个菜,还有酒。唐曼去弄酒菜。

    回来,放下,牢蕊都没让进屋,说去忙吧!

    唐曼自己到饭店吃了口饭,回家休息。

    下午四点多,冯克打来电话,让唐曼过去。

    看来《三十的夜》尸体是完全的出现了。

    唐曼过去,段铁也在,看到唐曼就出去了。

    看着画儿,唐曼还是一愣,尸体蒙着尸布,只露出来了脚,脚上还有黑色的绊线。

    那双鞋底下是阴阳鞋,这个可就不对了,一脚阴,一脚阳,阴阳两端,魂不安,没有这么穿的,鞋是布鞋,千层底儿的那种。

    除了这些,唐曼看不出来其它的。

    冯克说:就一双脚,看不出来什么的,那尸布会不会慢慢的拿掉呢?

    唐曼摇头,说:七天时间,不解决这个问题,这个人就悬,死的人,都给给我们更多的线索,只有活着的人,线索很少,那唐人就很幸运。

    是不是再调查一下唐人呢?唐人在画中,必定是有原由的。冯克说。

    是有原由,但是经历了这些,唐人是不会说的,死亡的威胁,谁都害怕,所以说,突破口不在哪儿。唐曼坐下,点上烟。

    唐老师,这事您就多帮忙,说点私人的事儿,就段铁,这个小子挺好的,突然冯克说。

    以后不要提这件事了,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唐曼离开。

    第二天上班,牢蕊和顾北北就在办公室里。

    唐曼进去,牢蕊说:小曼,你把工作安排一下,然后去地下到停尸厅,把门打开,然后你就守在外面,不让任何进去。

    唐曼拿着钥匙去的地下室停尸厅,打开门,怎么看那鱼,都让唐曼紧张,怪怪的感觉。

    牢蕊和顾北北穿着一黑一白的衣服下来的,唐曼就上去了,守着入口处。

    今天死者的家属格外的多,有点乱。

    那化妆室肯定是在不停的忙着了。

    唐曼看着外面,下面发生什么,她完全就不知道。

    一直快中午了,牢蕊和顾北北上来,两个人的脸色都是苍白的。

    小曼,这地下室的钥匙,你拿着,不准任何人进去,七天之内。牢蕊和顾北北回办公室,一会儿下来,上车就走了。

    唐曼坐在办公室,看来师父是把事情搞定了。

    这件事,师父没有让她看,看来是不想让她知道得太多。

    顾北北是唐曼送到机场的,脸色是苍白色,没有话。

    到机场,进安检口的时候,顾北北才说了一句:有空到天津来玩。

    那只是客套,唐曼看得出来。

    唐曼返回火葬场,一点多了,去地下室看了一眼,也担心会出事。

    然后就离开火葬场,把车停进小区后,就出来吃饭。

    小区对面的饭店,唐曼总来。

    进去后,老板小声说:有一个人一直在瞄着你,在马路对面。

    唐曼坐在窗户那儿,看到了一个人,看不清楚面孔。

    这个人发现了唐曼在看他,匆匆的走了。

    唐曼知道,有一双眼睛总是在看着她,那是谁?似乎永远也摸不着。

    唐曼简单的吃过饭,回家休息。

    再上班,牢蕊没来,打电话,说休息两天,累了。

    唐曼心想,恐怕是生病了。

    唐曼安排完工作,去看牢蕊,果然是生病了。

    你坐一会儿就走吧,我没大事,两天就好了,记住了,我不在,如果有事情发生,就先问问我,或者问问刘师傅。牢蕊闭上了眼睛。

    唐曼给盖上被,离开了。

    唐曼去刘举那儿,说牢蕊病了。

    嗯,那打厅钉的活儿阴气重,是要养几天。刘举这么说,唐曼就放心不少。

    刘师傅,你说死者穿阴阳鞋是什么意思呢?唐曼问。

    刘举愣了一下问:你看到了?

    唐曼说《三十的夜》,棺材的那双脚。

    刘举想了很久说:一脚阴,一脚阳,这个来说,这个人就是要死了,但是这阴阳鞋,阴阳脚可不是这么一个说法,有一个人有这么一双鞋,东门直厂。

    唐曼一愣,是中国第一代的化妆师,是火葬场的第一代化妆师。

    怎么回事?唐曼问。

    这双阴阳鞋现在在谁的手里不清楚,得找到这双阴阳鞋,有阴阳鞋的这个人,就应该是棺材里的那个人。刘举说。

    这个就难办了,东门直厂已经死了,所有的事情都说不清楚了。唐曼说。

    那就没办法了,对了,你不是有东门直厂的日记吗?也许会有记录的。刘举提醒。

    唐曼回家看东门直厂的日记。

    东门直厂的日记6:

    我发现了间,但是间也是不相同的,有的是阳间,有的是阴间,更多的是阴间,这个阴间,不是我们所说的那个阴间,阴曹地府,而是阴气重间。

    我误入了一次阴气重间,每一个间的广度是不相同的。

    我没有想到,阴气重间我只呆了二十分钟,出来后,人就虚脱了,不是因为出汗问题,而是阴阳失调,重阴积身。

    走路都晃了,我休养了一年的时间,才回到场里上班。

    这一年的调养,也并没有完全的调养过来,我知道阴阳失调的严重性了。

    那就是在我上班的第二个月,我在我的工作间,发现了一双鞋,这双鞋装在一个普通的鞋盒子里,谁送的,我不知道,我也找了,但是没有找到是谁送的。

    那双鞋我没有弄明白,后来才弄明白,那是双阴阳鞋,我也弄明白了,阴阳鞋穿上后,可以走重阴之间

    唐曼合上日记,没有写,阴阳鞋最终去了什么地方。

    这阴阳鞋现在在《三十的夜》第六个棺材尸体的脚上,这个人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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