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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她为什么见到男人就脸红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345/529951345/529951352/2020112517360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赤金说着这话,便俯身在梁清鸿耳侧道:“你大点声说。”

    “不是他,是为了我娘,我娘她在……手里……不然会……死。”

    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最终还是没听全,梁清鸿便昏在了地上。

    赤金探过鼻息后,又摸了他的脉搏,确认他是昏过去了,这才起身对思月禀告道:“主子,他这次是真的昏过去了。刚才他说‘不是他,是为了我娘,我娘他在什么人的手里,不然就会死’,意思大致如此,剩下的,奴才并未听清楚。”

    “真是的,也太狗血了,每次到关键桥段,不说完话一定要昏倒。”思月抱怨了一句,喊了一声“小三”,让他去请个靠谱些的大夫来给梁清鸿疗伤,无论如何也要让梁清鸿先醒过来再说。

    “听他的意思,有可能他娘被顾明赐控制住了,若是他敢出卖顾明赐的行踪,他娘就会被杀?所以他不跟我们说出实情,是为了保护他娘?既然如此,他更应该和我们说实话啊,我们派人将他娘接过来,派人守着,不就能确保他娘的安全了吗?如若不然,把他娘和顾明赐的人放在一起,难道他就会安心了吗?”

    思月觉得要真是这样,这事儿倒是还好办了。

    阿浮却不同意她的看法,“你能想到的事儿,梁清鸿会想不到吗?依我来看,他没说完的话不只是这么简单,要是你们的人能够救走他娘,他肯定一开始就开口求饶了,哪里会苦苦撑到浑身是伤的时候?八成是还有隐情在,顾明赐也不会太轻易放过他家人的。”

    赤金闻言点了点头,也对思月道:“主子,奴才觉得这位姑娘所言有几分道理。”

    阿浮上下打量了赤金一番,也瞧不出他的身份和年纪,只是看那双露出来的眼睛倒是很有神。

    何思月刚才说的那番话已经足以令阿浮对她另眼相看,所以思月身边的人,应该也是好人,于是阿浮对着赤金开口便道:“我有名字,你叫我阿浮就行。”

    “你这不是重色轻友吗?见到男人就到处介绍名字,怎么我叫你一声‘阿浮’你就百般不情愿呢?”思月见阿浮对初次见面的赤金都这么客气,顿时忍不住开口抱怨了一句。

    “谁跟你是朋友了?你是王妃了不起吗?”阿浮下意识的便又对思月开启了自动排斥模式,见到思月微微垂下眼帘,似乎有些不开心,这才于心不忍的说了一句,“罢了罢了,日后你愿意叫我什么就尽管去叫好了。刚才你说的那番话还算是有良心,丹阳娘娘也必定都看在眼里了,不会再怪罪你之前大不敬的事儿,我也就不再计较了。”

    不计较已经是阿浮当前能给思月最大的善意了。

    思月轻笑,伸手捏了捏阿浮的脸蛋儿,忽然瞥见自己手指上沾了血迹,顿时松开了手,眼神有些黯淡。

    她的手上,沾染了别人的血。

    这是第一次,还会有下一次吗?

    赤金将思月的神情默默看在眼里,与一旁的青木小声交代了两句,随后便走到殿外四处寻找。

    终于,他在后院发现了一口水井,又找了个木盆来,打了些水,端着到正殿递给思月道:“主子,水有些凉,您将就着洗洗手吧。”

    “谢谢你啊。”思月下意识的道谢,赶紧将手放进水里,使劲儿搓着两只手,洗去了上面的血迹。

    手指虽然被冰水冻的发红,可到底是洗干净了。

    阿浮瞥了赤金一眼,不满道:“你可倒是会做人,这木盆是我早上用来洗脸用的,你就这么打了水拿出来给你主子洗血迹用了?我告诉你,你可欠了我个木盆,要还上的。”

    “欠了姑娘一个木盆,这事我记下了。”

    赤金缓缓的一句话说出来,忽然惹得阿浮有些脸红。

    “这儿的事我就不管了,一会儿要是有大夫来了要给他诊病,你们可以用后面空着的禅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阿浮说着这话,便匆匆忙忙的逃了出去,一溜烟儿便走到了后院去。

    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嘴上还嘟囔个没完。

    “要死了要死了,这是在寺里待久了,太长时间不见男人了吗?为什么我见到谁都会脸红?”

    “可是之前马公子来的时候,与我说话时,我就很正常啊?集市上卖猪肉的刘叔,还有巷子东口的铁匠李伯,和我说话的时候我都没脸红过啊?这几日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好似听不得了一样呢?”

    “莫不是有人给我下了药,成心把我变成这样的?可我穷的一无所有,谁给我下药干什么呢?”

    越想越乱。即使此刻她是被冷风吹着,还是很难气定神闲。

    索性她便拿起自己的牛角叉,就着空地练了起来,好似如此一来她的小脑袋就不会胡思乱想,心情也会舒坦许多。

    “主子,可是奴才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阿浮姑娘吗?”

    正殿内,赤金不明所以的询问思月道。

    赵熙成自己都是一个不擅长与女人打交道的人,身为他的暗卫,自然也不擅长理解女子的喜怒。

    “谁知道呢,她脾气一直怪怪的,我也看不透。”

    其实思月听刚才阿浮说话的口吻,倒不像是讨厌赤金的样子,可上一次面对宋如麟的时候,阿浮也是一副不大好意思的模样,所以思月便自动理解为小姑娘见到哪个男人都如此,便没再对此事上心琢磨。

    现在最要紧的是,梁清鸿得醒过来,告诉她顾明赐的去处。

    大夫来了,脉也诊了,药也开了,说是梁清鸿虽然伤处不少,可都不是重伤,不过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急需调养,倒不是致命的问题。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醒?”思月有些着急,她当下关心的就这么一件事了。

    大夫摇了摇头,“这我可不敢做保,许是一炷香后,许是明日早上,都说不准。您找我来给他看病,不是想要他好吗?他现在失血过多,多休息就是最好,过早醒来未必是好事啊。”

    思月听了这话,有些无奈的让赤金结账,请大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