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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赵熙成你个流氓
    ;罢了罢了,我也不刁难你了,王爷还没醒,待他醒来了再让他来跟你说。春樱那边儿怎么样了?烧退了没有?服了药后病情可有好转?

    思月惦念着春樱,却也不知道如果春樱的病真的有传染性,她应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去探望。

    其实管家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她今日没有发出疹子,不代表接下来不会发。疾病本身就具有个体差异性,她的情况未必会和春樱一样,就算是她没有发病,也不代表她不会传染。在医疗防护设备一点也不完善的古代,隔离这事儿,还真的只能靠自觉。

    ;小的不知道,王爷不曾叮嘱过小人去看春樱,这不归小的管。但王妃您要相信,她若是命大,总会活过来的。早膳给您放在这儿了,劳烦您自己来取一趟,小的就先退下了。

    听说王爷还在睡觉,管家就更是不把思月放在眼里,原本就看不上的人,怎么会因为生了病就被高看一眼?

    ;你去给我打盆水来,我要洗漱!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天天跟你这样的人混在一起,思想也好不到哪儿去。

    思月瞪了管家一眼,在他离开后,自己走过去端起托盘,回了屋子。

    她进屋时,见赵熙成已经醒了,便道:;听见管家是怎么跟我说话的了?当初在牢房给我送饭的那次,对我的态度还不如今天呢,要不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我那天都不忍他。

    思月冷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等着管家把洗漱的水送过来。

    ;你还真当母后会这样惦记你,你在牢房里还想着给你送饭?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那明明是我怕你在牢中吃不好,命人给你送的。

    赵熙成见自己煞费苦心的功劳又没被思月领情,顿时心里也不痛快。

    看她那底气十足的模样,病该是无大碍了?

    看来太医署最近是新来了什么医术高明的太医,开的药竟然这么灵验?

    ;送饭的人都拿着昆仑殿的牌子呢,牢头也说是皇后娘娘派来的,怎么会是你让人送的饭?思月摇头不信。

    ;你觉得我有昆仑殿的令牌奇怪吗?我当初带你进宫的时候,手里拿的是什么?皇上下旨关你,皇后给你送饭,你以为母后是闲着没事儿给自己找麻烦吗?

    赵熙成苦笑了一声,心道还真是个傻媳妇。

    ;是这样的吗?我还以为我在牢里受苦受难,你都在青楼里面一夜贪欢呢。既然这样的话,那谢谢你那时候让人给我送饭啊。

    思月道谢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木山的声音,说侧妃娘娘醒了。

    当思月听到;侧妃这个称呼时,脸上顿时又没了笑意。

    大抵女人就是这样善变的动物,喜怒都在一瞬之间。

    ;人家醒了,你还不快点过去感激涕零,嘘寒问暖?万一到的慢了,让人家误会成你不惦记她,那你岂不是很冤枉?

    思月满脸替赵熙成考虑的模样,过去连拉带拽的要赵熙成走。

    ;我昨日在这儿陪了你一夜,没准已经染上病症,我现在若是去见了她,岂不是要把她也染上病症吗?她刚刚醒来,身子原本就虚弱,若是再染上点什么毛病,只怕就活不成了。

    赵熙成听出思月是在吃醋,便想着继续逗逗她。

    ;传染上才好,活不成了才好,她活成了只怕我就活不成了。

    思月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继续推着赵熙成往外走。

    赵熙成一把从后面搂住思月的腰,顿时她便不再乱动了。

    ;吵闹什么,我说了不去就不去,你这人当真是好没良心,我昨儿个白陪了你一夜,今日醒了就不认账?

    赵熙成的一句话让思月身子没来由的一抖,这男人是在跟她撒娇吗?

    ;你别这样,外面还有人听着呢。思月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可赵熙成却是死活不肯松手。

    门外再度响起木山的声音,;没人了,没人了!奴才这就去告诉侧妃,说您近日身不由己,无法去看她,让她自己好生休养。

    随即,门外便再没了动静。

    ;行了,现如今门外是真的没人了,王妃也不用再赶我走了。况且这原本就是我的屋子,王妃一直占着,我都没有说什么,现在怎么还要赶我离开呢?

    赵熙成贴着她的耳朵说着这番话,他的呼吸轻轻吐出来,吹在她的耳朵上,惹得她脸颊发红。

    她轻咳了一声,努力劝说自己不要慌,这都是套路。

    她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不能对赵熙成这简单的三言两语就沦陷。

    昨天,还有大大前天,他三番五次的用言语伤害她脆弱的内心,岂是此刻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将她哄好的?那她也太没操守了。

    ;你以为你跟我混熟了是吧?我告诉你,那不能够。你伤了我的心,抱我一下就能哄好了?你知不知道前几日我被你伤得哭成了什么样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吗?

    思月正抱怨着,突然听得赵熙成说了一句,;如若心还疼的话,我给你揉揉?

    她无奈地惨叫了一声,;流氓啊!

    与此同时,京城的玄武街上,正有人往一处宅子的匾额上插花枝。

    路人路过瞧见,都不明白这又是个什么说法,只有这宅子的主人站在匾额下面,盯着那匾额旁的蔷薇花,对身边的侍女道:;箐箐,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这花活的久一点呢?插上没两日就枯了,还要再叫人去换,怪麻烦的。

    箐箐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赶明儿个我是不是应该去太安府问问月姐姐?她主意多,保不齐能想出个装饰匾额的好点子。你说我这宅子改名做‘红豆府’怎么样?虽说听上去是有些小家子气,可‘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问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来往的公子哥,应该能看明白我是个什么意思吧?无论怎么着,也比现如今这个‘崔宅’强,你说是吧?老气横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住的是什么老顽固呢。

    念儿的话多,箐箐的话却很少,她想不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脑子里也没有那么多新奇的点子出给自家小姐,所以只能跟着点头,继续保持沉默。

    但念儿也不在乎,她倒是喜欢身边的丫鬟话少一点,否则如何能够显示得出她的聪明?

    ;小姐,今日我们还出府吗?若是不出去,奴婢便让厨子准备午膳了。箐箐看时间差不多,连忙这样说道。

    ;出啊,我前日约好了与孟公子一同饮茶呢,怎么能不去呢?你进去把昨日我上街买的那个香囊取来,我们这便出去见孟公子。

    说起孟殊,念儿的脸上便带了小女儿家的笑容。

    原本她也没想着跟孟殊怎么着,可孟殊身上就是有一种感觉吸引着她。

    年少有为,仪表堂堂,为人谦和有礼,又博学多才,文武双全,这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不欣赏呢?

    当然了,她想要将府名改做;红豆府也是想着他日给孟殊看的,身为女子,总不好太过直接,毕竟还不知道人家的心思,岂能她先说呢?

    箐箐听了吩咐,便连忙跑进去将香囊取了出来,递给了念儿。

    这香囊的香味极重,箐箐取香囊路上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见念儿认真地将它系在腰间,不由得担心道:;小姐,您去见孟公子,真的要戴这个香囊吗?会不会有点太香了?

    ;要戴要戴,当然要戴。若是不香,他又怎么能闻得见呢?昨日卖香囊的老板娘不是都说了吗,这男人的鼻子都不灵,寻常的香囊他们是注意不到的,一定要这种味道呛人的他们才会有印象。这一来二去,只要他再闻见这样的香味儿,脑子里自然浮现出的就是我的脸啦。你还小,不懂的。念儿心情大好,哼着曲子便招呼人去唤车夫了。

    箐箐一边点头,一边在心里纳闷。

    她明明比小姐还年长两岁,小姐为何说她还小呢?

    况且这样刺鼻的香味,很难在其他地方闻见吧。

    小姐心里惦念的人,到底是三王爷还是孟公子呢?又或者两者皆是?不然为何要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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