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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两个母亲两碗药
    攻打京城之前,厉泽安就想到了这一招,用假的康宁王妃尸首来又骗何善上当。

    而何其善果然中计了!

    何其善重重一拳捶在了车门上。

    仰天一声长吼:“厉泽安!我与你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但无论他怎么痛心疾首的悔恨,都改变不了他惨败的事实。

    厉泽安成功的拿回了京城,拿回了皇宫,夺回了属于他的一切,而何其善与二皇子只能惶惶如丧家之犬狼狈逃窜。

    何其善缓了很久才平复自己心情,盯着京城方向恶狠狠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没关系,我还会再回来的!”

    伸手推搡着二皇子:“走!”

    二皇子哭丧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何其善推着走。

    心里暗暗怨恨起了何其善。

    算来算去,他们这场举事之所以会失败全是因为何其善的原因!

    一开始他们攻下皇宫软禁了皇帝,何其善就该坐镇皇宫,把事情都处理好,让自己先坐上皇位再说其他。

    结果呢,他倒好,把一大堆烂摊子丢给自己,跑去什么藏兵洞鼓捣什么仪式去了!

    真是!

    连孰轻孰重都不知道,怪不得会失败呢!

    现在呢,明明已经抓了沈阁老在手上了,明明可以跟厉泽安好好谈判,要官位要钱财,甚至可以要求分封土地,自己割据一方!

    以厉泽安对沈家的重视,也不是不可能实现!

    结果呢?他为了这一具假尸首,将大好形势都丢光了!

    真是一招错满盘皆输!

    自己要是不找他合作,何至于输得这么惨?!

    但心里想归想,脸上却不敢显露,只能跟着何其善一路逃亡。

    看着何其善二皇子仓皇逃走,厉泽安下了三道命令:

    一是全力救治皇帝;

    二是让人跟着二皇子两个;

    三让靳芙蓉孙宇维持京城治安。

    “给孤两个时辰,孤去别院看看就回来!”

    说完,完全不给部属反对的机会,勒转马头就跑得没影了。

    靳芙蓉等吓了一跳,赶紧命令鲁将军:“快快快,快跟上,保护太子安全!”

    鲁将军慌忙答应一声,急急忙忙也跟上了。

    别院这边,三拨大夫都到了,

    一番看诊之后都说沈草和孩子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但也都给她留下了药。

    开玩笑嘛,一个早产的产妇,你说她没一点问题,你说她一点药都不用吃,说出去谁信啊?

    所以三拨大夫看完走人,就都留下了一大堆药包。

    到底该吃谁的,皇后和沈夫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皇后坚信那个十里八村都有名的妇科圣手,觉得他开的药肯定要好些。

    而沈夫人则相信自己儿子送来的大夫。

    她儿子办事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既然是儿子推荐的,那肯定也没有错!

    至于那三个军医……

    两位老母亲一致认为厉泽安完全在胡闹。

    ——给军营那些糙老爷们儿看病的大夫,怎么能够治她们家的宝贝产妇和宝贝孙子呢?

    ……

    两个人争论来争论去没有结果,皇后索性抢先一步把药熬了,端到了沈草面前。

    “来,小草喝药。这可是十里八村都有名的妇科圣手给开的!母后可打听清楚了,这个人在调理妇人身体上很有一手,包管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沈夫人也不甘示弱,也赶紧熬了药,端到了女儿床前。

    “来小草,喝母亲这碗!你不知道你哥为了办这事儿费了多少劲,咱不能辜负他!”

    两碗黑黢黢,冒着浓浓苦涩味道的药差不多同时递到了沈草眼皮子底下,

    面对着两个母亲同样期待的眼神,沈草从头发尖儿到脚后跟都苦得冒烟儿。

    目测了一下床前剩下的那点子空隙,确定自己是跑是跑不了了,只能认命喝药。

    沈草迟疑了一下,双手捧过皇后手里的碗,笑了笑说道:“谢母后,母后为我费心了。”

    一仰脖子,一口气把药干了!

    沈夫人看见女儿接的是皇后手里的碗,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但转念一想,女儿这样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毕竟,她以后是要在皇后手底下讨日子的,有了皇后的喜欢才是她立足的根本。

    理智是这样想,心里却难免失落。

    看见皇后对她投过来得意的目光,只能勉强笑一笑。

    嘴角刚刚扯开,就见沈草的手又伸了过来。

    沈草也是双手捧起了沈夫人手里的碗,也是同样一扬头,吨吨吨,第二碗药也下了肚。

    喝完,拿手背一抹嘴,叫得生无可恋:“糖!”

    艾玛,苦死个人了!

    这种滋补药里面都有阿胶,都黏糊糊的巴在喉咙那儿苦,那滋味就别提了!

    必须要有糖压一压。

    皇后和沈夫人都急了。

    哪有人一喝就喝两碗药的?那不坏事了吗?

    皇后一巴掌拍在沈草肩膀上,急得脸都红了:“你个死丫头!哪有你这样喝药的?怎么能喝两碗?身子不要了?!”

    话刚说完,就见一个身影急速奔了进来,声音里全是惶急:“怎么了?怎么了?小草怎么了?”

    几人都转过头看,厉泽安穿着一身重甲就扑了进来。

    扑到沈草床前,急忙就去抚她的脸,又伸手去探她脉,

    急切中却没把准,急出一头汗:“怎么把不到?”

    沈草看着厉泽安一脸焦急,忙拿过枕头边上的帕子替他擦汗:

    “别急,我好好的,没病没痛的!”

    厉泽安亲眼见到沈草无恙,一颗心总算稍稍放下了些,却仍然怕她们联合起来骗自己,“那你们刚才说什么?什么喝药喝两碗?”

    沈草这才想起自己喝进肚子里装的药,喉咙口的苦涩味道又涌了出来:“糖糖糖糖糖!先给我块糖!”

    ……

    沈夫人和皇后退了出去,腾出空间让他们小两口亲热。

    皇后想着刚刚看到的情形,只觉两个小的都好好看,在一起好般配,不由感叹:“年轻真好!”

    沈夫人咳了一声,突然对皇后道:“娘娘,有句话臣妾不得不说。”

    “说!”皇后心情正好,语气都很轻快。

    “娘娘刚刚说小草是死丫头……!”

    皇后瞠目结舌。

    “你还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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