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欢送刘备,刘表中风
当天夜里。
洞庭湖畔冷风阵阵。
洞庭湖水寨,刘备一身戎装,骑着的卢在岸边来回走动。
江夏兵全部登船。
一眼望去,绿油油一片。
刘备非常喜欢这个颜色,觉得是这片绿色带来的好运。
于是他头盔长缨也是绿色。
绿色长缨随风飞舞。
刘备意气风发,拔出腰间~佩剑。
“诸位将士,秦温杀害蔡瑁,又堵住入江口,我们只能拼死,才能博得一线-生机,此战必胜!”莫名的气息萦绕在士兵上方。“必胜!”“必胜!”
江夏兵齐声高呼。“启航!”
刘备剑指前方,高声下令。
上千条战船离开岸边。
刘备一拍的卢,的卢吃痛一跃而起,跨越六七丈距离跳上船。
如此惊艳的一跳,引来将士们喝彩。
船队出港,向入江口前进。
约一刻钟后。
一座庞大的水寨映入眼帘。
虽然早有耳闻,但看到这座水寨众人仍然心惊。
一夜起一座水寨,闻所未闻。
吴起叹息一声:“窥一斑而知全豹,后勤如此高效,可见秦温的实力又壮大不少,可惜我们已无回头路。”吕布对此嗤之以鼻。
他与秦温可没有生死大仇。正想反驳,陈宫拉住他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头,笑容意味深长。“要到了,全军戒备。”刘备突然喊了一声。
暗暗握紧剑柄,手心开始冒汗。
江夏兵更是紧张,想起被云鹰飞将追杀的日子,满脸惊惧之色。
湖面静的可怕。
唯有船只破浪前行的浪花声。
水寨一片漆黑。
静静匍匐在有夜色中,如同一头沉睡的巨兽,压迫感十足。
船队即将靠近的时候。
水寨亮起一束火苗,接着是第二束、第三束………。火苗连成一片。“这是……”
刘备瞳孔猛地一缩。
接着着,水寨内传来一声暴喝:“刘备,我主知道你要走,特意准备了两件礼物,这是第一件!”话音刚落,火苗倏忽间动了。“该死,那是火箭!”吕布最快反应过来。
刘备听到是“箭”,下意识伸手捂住屁股,后门的伤口痛了起来。
火箭飞上夜空,形成绚烂的火雨。
火雨洋洋洒洒落下,无数江夏兵被射中,挣扎着跳下水。
船帆亦被点燃,顷刻千疮百孔。
几息之后,又是一片火雨。
惨叫声、苦喊声、木材燃烧的噼啪声一时交织在一起。“冲出去!”
刘备一手捂住屁股,一手举剑高呼。
一阵东风吹来,船帆骤然鼓起。
船队前进的速度攀升。
在丢下上百艘着火的船后,船队终于冲出了人江口,进入长江。
刘备回头望了一眼水寨。
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不敢相信,竟然这么简单就逃了。
紧接着就是狂喜。
从此他将如鱼入大海,成就自己的一番霸业。“军师,我们现在去哪?”刘备笑着看向吴起。
吴起脸上不掩笑意,“南下,深入长沙郡。”另外一边,水寨的墙头。
秦温迎风而立,目光注视着刘备的大军远去,微微一笑:“公达,人头送去了吗?”
荀攸不加思索,“已派人乘船送往襄阳城,不日便能到,这第二件礼物,不知刘备喜不喜欢。”“我想应该是喜欢的。”秦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又看向一旁的卫青,有了决定:“命你为江夏太守,荀攸为军师并江夏郡丞,另调张郃、鞠义到你帐下,允你自行募兵权,尽快稳固江夏。”张郃、鞠义已经归心,只是秦温一直没用他们,正好交给卫青。
日后大军团作战,没名将调动可不行。
“诺!”
卫青、荀攸齐声领命。
交代完卫青,秦温打了个哈欠。
“都下去休息吧,明天我还要去长沙郡南方,看场豹咬豹大戏。”丢下一句话,秦温走下墙头。
尉迟恭、秦琼跟着离开。
第二天黎明。
卫青率九万飞云卫返回江夏。
秦温则带着一万飞云卫,乘坐海兔战船顺流南下长沙。
洞庭湖水寨也不会浪费。
戚继光、甘宁将在此练兵,与江夏港之间建立航道。
另外一边,襄阳城。
城门还未开启。
准备进城的百姓挤在城外。
很快东方拂晓。
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
百姓们喧闹起来,往城门里面挤。“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守城士兵大声呼喝。
百姓们好不容易排好队,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马蹄声由远及近。
一人一骑冲到城门外,丢下一个黑布包裹,策马转身离去。
一颗人头从包裹中滚出。“是…。是蔡将军!”守城士兵失声尖叫。
盏茶功夫后。
荆州州牧府后院。
刘表的卧室中飘着熏香。
一张软榻上,躺着一男一女。
男的自然是刘表,风姿绰约的美女便是蔡夫人。
刘表因为前线战事,愁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昨夜吃了颗大补丸。
结果“老夫聊发少年狂”。
此刻,药性未除,刘表大有再发一次少年狂的趋势。…0求鲜花……
“咚咚~”
房门毫无预兆被敲响。
颤颤巍巍声音传来。
“州牧………。牧大人,城门发现一个包裹,包裹中有蔡……蔡将军人头,还有一份信,信上说,刘备……备杀了蔡将军,兵变自立……”还没说完,房门被推开。一个侍女放声疾呼:“快来人呐,州牧晕倒了!”
屋内,刘表衣衫不整,躺在一张软榻上口吐白沫,止不住抽搐。
很快口歪眼斜,手指比着一个怪异的手势,似是一个“六”。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
荆州群臣聚集在卧室外。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慌乱之色。一名文臣小声询问:“蒯大人,听说蔡将军死了?”
蒯良叹了口气,“唉~我也是刚刚听说,刘备发起兵变,裹挟二十万大军逃往长沙,蔡将军也被杀害。”
……0“畜生!”
一名武将怒喝。
“刘玄德这伪君子!”
“州牧待他不薄,他竟然策动士兵们反叛,岂有此理!”
“州牧又晕倒了,这如何是好?”
文武群臣或是愤怒,或是担忧。
一层阴云笼罩在襄阳城上空。
山雨欲来风满楼。
蒯良、蒯越两兄弟,着急地看着禁闭的房门,一筹莫展。
人群后方,一名武将露出笑意。
笑意稍纵即逝,无一人注意到。
等待良久,房门终于打开。
一个大夫走了出来,对众人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异样:“州牧大人的病,是马上风……”
“什么!”
蒯良、蒯越急了。
这可是要命的急症,堂堂荆州牧莫非就这么悲催的死了?
“州牧啊,你死得好惨啊。”
“刘备,我必杀你!”
“州牧啊,荆州可以没我周奇,不能没有你啊,州牧啊~”
在两人惊诧的功夫,院中哭声一片。
大臣们或是垂泪,或是干嚎。
大夫吹胡子瞪眼,没好气道:“你们哭个什么劲,州牧大人原本是要马上风,但突然受到刺激,又抽了回来,还没死呢!”
院中的哭声戛然而止。
大臣们愣在那里,气氛极其尴尬。
大夫没理会他们,继续解释。
“虽然命保住了,但后遗症非常大,诸位大人先去看看吧。”蒯良、蒯越反应最快。
迫不及待进入房中,只见刘表斜躺在软榻上,口歪眼斜。“阿巴阿巴……”
嘴巴张了张,口水直流。
蔡夫人一边抹泪,一边给他擦口水。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