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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周扒皮转世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966/530432966/530432984/2020112018220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母老虎大闹老宅这件事阮振南憋好久了,首先,这件事他不能跟哥们说,毕竟这是家事,而且也不能跟阮同方、阮杳吐槽,这两人跟他都不是一边,最后思来想去只能跟阮振北说,他们两兄弟是嫡亲的血脉,又都很讨厌黄丽华,再合适不过了。

    可惜之前哥哥不在家里,现在才放假回家,可差点把他憋坏了。

    “掀饭桌?”阮振北震惊了,“为了什么事?”

    “母老虎想给阮杳夹肉,娭毑不肯,还把肉夹走了,母老虎气不过,就把饭桌掀了,哥,你是没看到啊,当时那场面别提有多劲爆了!”

    “娭毑没发火?”

    “发火了啊,好一顿骂呢,母老虎也不甘示弱,对着骂,还说什么这些年娘家补贴啥的。”

    “爷爷不出声?就让她们吵?”

    “后来爷爷出声了,黄丽华也没有认错,还叽里呱啦说一堆。”阮振南看哥哥除了一开始脸上有点表情,之后都很淡定了,他有点意兴阑珊,“哥,你的反应太平淡了,这事多带劲啊!”

    “带劲什么?黄丽华不是还在家里,没跟爸离婚吗?”阮振北还以为爷爷娭毑会盛怒之下将人赶走,结果就这?

    “好吧。”阮振南悻悻的。

    饭好了之后,阮同方来叫兄弟两吃饭,一个凉拌腐竹,一个拌黄瓜,一个炒豆角,还有必不可少的剁辣椒。

    阮同方夹了一筷子凉拌腐竹放进阮振北的碗里:“这个你肯定没吃过,快尝尝。”

    阮振北没拒绝,尝了尝,韧弹的口感,咸香爽辣的味道,果然不错,吃这个菜还挺下饭的。

    饭吃的挺沉默,吃完之后,黄丽华去喂鸡,阮同方和阮振北收拾碗筷,阮杳出门散步,阮振南纠结了一下,也去厨房了,他想粘着他哥。

    阮杳本来想叫上黄丽华一起的,但是黄丽华不想去,阮杳就没强求,毕竟人家跟她不一样,她是读书,黄丽华又要忙家里的事,又要做生意,没有精力散步也很正常。

    兜兜转转,阮杳走到了四娭毑家附近,自从上次发现山泉过后,她好久都没来这边。

    四娭毑家里好像多了几个人,坐在堂屋吃饭,走的近了,阮杳还能听见他们在说话。

    “妈,你说阮同方天天上我家挑水?那你收水钱了吗?”

    “你这伢子,都是亲戚,还要什么钱啊,再说那水也不是咱们家的,是山上流下来的。”

    “那也是我们家后面的山,妈,你也太好说话了,他阮同方做生意多赚钱啊,都不拿点好处给你,真的是一点都不会做人。”

    “行了,这话不准再说,吃饭,吃饭。”

    阮杳也就是路过听见了几句,但足够她判断出四娭毑家多出来的人是谁,应该就是四娭毑的小儿子吧。

    四娭毑是个苦命的女人,丈夫二十几年前就去世了,留下孤儿寡母,之后四娭毑也没有改嫁,含辛茹苦的带大了几个孩子。

    她生了六个孩子,只养活了三个,其中最疼的就是满崽阮文亮,毕竟就只有阮文亮是个男孩,其他两个都是姐姐,阮文亮是丈夫血脉的延续,传宗接代的希望,自然多宠一些。

    这阮文亮今年30来岁,在一家工厂里上班,干了快十年了,连个流水线小组长都没混上,高不成低不就,偏偏还很喜欢摆谱,自大的很,年纪不小了也没结婚,总是嫌弃别人介绍的女孩这里不好,哪里不好,每次都闹的不欢而散。

    可他也不想想自己有这样挑三拣四资格吗?

    他相貌只能说不丑,身高差一点才一米七,家世一般,自身能力更是平平无奇,至今还是个流水线工人,这么多年一点进步都没有,还没有什么上进心,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对别人指手画脚的。

    阮杳边走边想,恐怕这会是个隐患。

    明天要秋收,阮同方不去卖豆腐,阮振南晚上也不用去抓青蛙,一家人早早洗漱躺下睡觉,养足精神才能面对接下来几天的农活。

    毕竟他们不仅要收割自己家的,还要给黄丽华娘家帮忙,那可有的忙活。

    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没照过来,阮同方跟黄丽华的生物钟早早醒了,没办法,多年习惯使然,根本没办法多睡。

    醒了就起来,阮同方自觉去厨房做饭,黄丽华把阮家两兄弟喊醒,让他们赶紧洗漱。

    阮振南还在梦里呢,眼睛都睁不开,还是阮振北揉了他脑袋好几下,才将人弄醒。

    得知马上就要起床的消息,阮振南忿忿不平:“这特么不是周扒皮转世?谁家这么早起来收稻谷的?”

    阮振北已经穿上了短袖,不咸不淡的说:“那你可以不起来,等着黄丽华亲自扒你的皮。”

    阮振南沉思了一下,长吁一口气,满身丧气的下了床。

    算了,看在哥哥的份上,他忍。

    出来时,看见阮杳房间的门还是紧闭的,阮振南觉得很不公平,虽然阮杳从来都不参加农活,双抢也好,秋收也罢,是一点都不沾手,可现在全家人都起床了,就只有她还睡着,瞅着心里就不舒服。

    阮振南眼珠子一转,走到鸡圈里,把公鸡捂着嘴抱了出来。

    阮振北瞧见他的举动,也没说什么,反而挪动了一下位置,挡住在厨房门口,里面的人除非走出来,不然只能看见他的背。

    阮杳睡觉时会给窗户留一条缝,为了节省成本,只有左边这半扇窗户有纱窗,所以留缝的就是左边这半边。

    阮振南把鸡脑袋塞进缝缝里,松开手,狠狠拍了鸡屁股一下,霎时公鸡喔喔喔的一阵叫唤,那叫一个震耳欲聋,别说睡在里面的阮杳了,就连邻居都被吵醒了。

    阮杳一个激灵,猛地弹起身来,房间里还回荡着公鸡的惨叫,那股直击脑髓的尖叫差点没给她干断气。

    厨房里的人也被吓着了,黄丽华走了出来,发现自家的大公鸡在地坪上跑,阮振南在后面追。

    阮振北吐干净嘴里的水,一本正经的解释:“大公鸡跑出来了,振南想把它抓回去。”

    黄丽华果然没有多想,催促阮振南赶紧把鸡抓进鸡圈,自己又走回厨房了。

    一边走还一边嘀咕:“这公鸡,最近真不安分,老是跑出圈,算了,过两天回家,带回去给爸妈宰了吃。”

    阮振南一个眼疾手快擒住了大公鸡,把它放回了鸡圈,看它十分不满的拍打翅膀,左右摆脑,浑然不知自己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了,还想钻回笼子继续睡个回笼觉。

    阮振北走了过来,语气幽幽:“从此,你欠这只鸡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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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公鸡: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让我背黑锅就算了,还要搭上我一条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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