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看着面前未着寸缕的项斯澈蹙眉。
你就是项斯澈?
项斯澈瞪大了双眸,拼命摇头,不,我不是项斯澈,你是谁?
孟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是要他命的人!
下一秒,孟浩动了。
十几个强者听到房间的动静,瞬间涌了进来。
整个包间里无数道劲气涌动!
孟浩一剑挥出。
项斯澈还来不及反应,向下看去,发现自己的头已经离开了身子。
鲜血迸溅。
光溜溜的身子轰然倒地。
啊!
两个妖艳女人兔子一样跳开,脸色惨白。
一众武者挥舞着兵器朝孟浩袭去。
孟浩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应该是他的狗腿子吧?既然如此,一起下地狱吧!
霎时间,剑光飞舞,斩天剑疯狂噬血。
一个个武者根本来不及反抗,就已经倒在地上,成为了尸体。
有些靠后位置的武者下意识想跑,却发现孟浩一跃拦在他们面前。
强大的劲气爆发,让人睁不开眼睛。
武者看清了孟浩的面目,瞳孔放大,伸出手指着孟浩道,你是孟
话还没说完,一剑封喉。
只短短几秒钟,包间内尸横枕藉,鲜血淋漓。
孟浩扯过桌布,将项斯澈的头颅随意一包,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穿过酒吧大厅时,那些人仍在歌舞升平纸醉金迷。
项家大院。
项老爷子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他看了一眼时间,眉头紧皱。
已经给项斯澈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没有人接!
而他身边的那些人,十分钟前,还保持正常通讯,现在也没有动静!
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在心头。
钟道义当年疯狗一样,胡乱攀咬项家。
把他弄进武道监狱后,项家就放松了警惕。
今日,不曾想宝贝孙子项明哲出了意外。
项老爷子停下脚步,看了一眼旁边的棺材,老泪纵横。
孟浩那个王八蛋,实在是可恨至极,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突然,项老爷子的电话响了起来。
老爷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慌乱与哭腔。
打电话的人,是项斯澈的司机。
怎么了!干嘛都不接电话!家里都出事了,还不快滚回来!
项老爷子怒气冲冲,劈头盖脸骂道。
老爷呜呜,二少爷他
电话那头呼吸急促,声音断断续续,情绪起伏极大。
项老爷子有些不耐烦,大老爷们哭个屁哭!那小子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他么要老爹给擦屁股!说吧,这次又祸害了哪家的闺女,他爹还没死呢!天塌了,有他老子撑着!
你让他接电话!
快点啊!你他妈倒是说话啊!
项老爷子声音冰冷,极具威严。
司机吓了一哆嗦,再也没有支支吾吾,开口道,老爷,二少爷死了,所有守护的强者都死了,二少爷连头都没有了!
嘭!
项老爷子一掌轰出,庭院内的假山瞬间轰塌。
不可能!
什么人能无声无息诛杀那十八位强者!
华夏绝对没有那样的人!
你他妈给老子说什么胡话!
项老爷子咆哮道。
大孙子刚死,小儿子怎么也
突如其来的连续打击,让他彻底崩溃。
仿佛重锤,将他的心脏轰得四分五裂。
这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啊!
项老爷子发出一声狮吼,山川震动,草木纷飞。
一些内力修为薄弱的人,顿时喷出一口鲜血。
正在忙着丧仪的项斯清,听到老爷子这边有情况,快步从房里跑出来。
爸,您怎么了?节哀顺变啊!
项斯清虽然恨孟浩恨得咬牙切齿,可在老爹面前极力隐忍,因为他要扛起这一切。
项老爷子眼神呆滞,满面伤痛。
清儿,你失去了儿子,我也失去了儿子,澈儿他走了!
走了?
项斯清眉头一皱,连忙招手,派出几个人去调查情况。
前脚这些人刚走,就有人打电话到他的手机上。
项局长,人死不能复生,您弟弟和儿子的事,节哀顺变啊
节尼玛比的哀!
顷刻间,项斯清捏爆了手机。
**裸的打脸!
堂堂华夏武道管理局局长的弟弟和儿子,竟然同一天被人斩首!
最他妈恨人的是,项斯澈的头都不见了!
羞辱。
愤怒。
项斯清只想手刃仇人!
十分钟后,他出现在夜色酒吧。
酒吧附近已经戒严封锁,周围的气氛肃杀。
项斯清快步走到十三楼的尽头,一张张白布盖在上面,鲜血仍在流淌。
整个酒吧鲜血味道弥漫。
项斯清猛地掀开最里面的一张白布,当他看到那具无头之躯,瞬间炸裂!
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对待项家人!
就算挖地三尺,也要他血债血偿!
武道监狱谈话室。
孟浩提着包裹放到钟道义的面前。
钟道义焦虑地坐着,坐立难安。
当他看到那个包裹,双手颤抖,根本不敢打开。
看样子,分明是一颗头颅的大小,而且,还在不断地向外渗血。
他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双眸死死盯着那个包裹。
他从未有如此激动过。
快打开看看吧!
孟浩语气淡然,面无表情,仿佛只是给他带了一件衣服一样。
全无杀人后的戾气与血腥。
钟道义咬了咬牙,猛地掀开包裹。
在看到头颅的那一刻,他怔住了!
三十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盼着这一刻!
面前的头颅,就算化成灰他也认识!
就是这个畜牲,毁了他的儿子与儿媳妇!
儿媳妇的一家也因此家破人亡!
想不到,有生之年,竟能亲眼看到这畜牲的头颅!
所有的压抑、愤懑、委屈、不安、焦躁、悔恨一时之间,化为泪水。
三十年仇恨的泪水!
过了不知有多久,他狠狠擦了擦脸上的涕泪。
直接站了起来,拖着锁链来到孟浩的面前。
扑通!
这位风烛残年的耄耋老人,跪了。
这位才华绝世的铸剑师,服了。
砰砰砰!
头颅狠狠地磕在地板上。
谢谢!
只有两个字,情深义重。
孟浩扶起钟道义,你不用跪我,这只是一场合作罢了。
钟道义满面愧疚,孟先生我,我对不起你!
这斩天剑的铸造工艺极其繁复,当年钟俟风耗尽三年精力才铸造而成。而且铸剑后,他心血耗尽,不久后就撒手人寰。
对不起,我做不到我现在年事已高,内力修为全无,又许久未曾铸剑,而且咱们没有铸剑材料和专用炉鼎
孟浩拿出一样东西,用它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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