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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最强诅咒师
    樱井当然不是咒灵操使。严格意义上来说, 她甚至不是咒术师——但作为神明,樱井有着近乎外挂一样的学习能力。只要是她见过的术式,都可以瞬间学会并复制使用;当然, 越熟悉的术式, 用起来效果也就越好。

    以前是因为有角色卡设定限制,所以樱井才局限于系统提供的那几个术式。但现在没有角色卡限制她了,只要是樱井见过的术式,她都可以使用。

    而咒灵操术, 无疑是樱井最熟悉的术式,没有之一。

    千年前有禅院直, 千年后有夏油杰,这两人都是咒灵操术, 夏油杰的咒术师经验值几乎是樱井手把手带出来的。

    千年之前羂索就对樱井感兴趣,千年后樱井遭受的一切阴谋更是处处都藏着羂索的影子。樱井就不信‘禅院樱井’的角色卡死后,羂索会不来亲自确认。

    没有人可以活一千年, 即使是术师也不例外。不过最终让樱井确信羂索现在也以咒灵方式存活的, 不仅仅是猜测, 还有姐姐带回来的情报。

    还有什么术式比咒灵操术更适合对付咒灵呢?

    嘴里的水果糖已经被舔化, 只剩下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糖片。樱井拿出手机, 给索菲亚发了短信。不过十几秒的功夫, 背着各种工具的索菲亚便又回到了墓园。

    这次无需樱井吩咐,他熟练的拿起铁铲子开始将四周散开的墓土填回去。

    棺材盖被羂索掀开了, 索菲亚把它盖回去时,悄悄看了眼禅院家那个英年早逝的——前任家主。

    很年轻, 被妆容掩盖的脸能看出活着时确实是个美人。但除了名字之外, 对方和他信仰的那位大人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或许只是重名。

    索菲亚这样想着, 将墓土填上。

    樱井用索菲亚的钱定了最近一班前往仙台的电车票, 赶在凌晨降临之前来到了仙台。

    但在去做任务之前,樱井先绕路去见了星浆体——

    “理子小姐,晚安。”

    “晚安,美里。”

    灯被关上,屋子里重归于黑暗。天内理子在黑暗里睁开眼,掀开被子。她打开了卧室窗户,探出头去:“樱井?樱井你在吗?”

    外面只有冬日的冷风呼呼吹过,她的头发被吹乱,冻得打了个喷嚏。

    十三楼的高度自然有风,从窗户处俯视下去,可以看见底下灯火通明的街道,车辆与人流交错,喧哗声起伏,但是却没有人回应她。

    天内理子吸了吸鼻子,又试探性的喊了几声:“樱井?樱井你在不在呀?”

    仍旧没有回应。她失望的垂下头,以为樱井没有跟着过来。正当天内理子准备回屋关窗户时,面前突然出现一张幼圆的倒着的脸蛋,活像鬼片里突然窜出来的女鬼。

    她吓得后退,一屁股顿坐在地。

    抱着双臂倒挂在窗户外面的樱井一挑眉,然后轻巧的跳进屋里:“我在啊。我又不是聋子,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天内理子眨了眨眼,张大嘴:“你怎么变成小姑娘了?”

    樱井撇了撇嘴:“因为死了一次,所以缩水了。”

    在未来的祭品面前没必要说谎话,樱井坐到天内理子床上,翘起二郎腿,长外套底下的尾巴慢悠悠扫过柔软被褥。

    天内理子惊奇的绕着樱井打转:“所以樱井其实是不死的,就算死了,也只是身体会缩水而已吗?”

    “身体缩水和我会不会死没有必然的关系。”

    樱井皱起眉:“这次情况比较特殊,所以身体才会缩水。不过它自己会恢复的,问题不大。”

    其实死亡并不会影响神明的外形。除了固定的原本面目无法改变外,樱井可以捏出各种**的存在作为自己降临人类世界的容器。

    如果更极端一点,选择人类的身体作为容器也是完全可以的。不过人类的身体对她而言还是太脆弱的,降临的过程都有可能将其摧毁,所以樱井还是更习惯自己给自己捏一个身体行走人间。

    但是这次二号的死亡并非单纯的死亡,杀死二号的恶魔似乎有着‘特殊唯一性’,在杀死神明的同时,将灵魂也一起摧毁了。

    二号作为樱井的一部分被摧毁,换算成人类的伤势来计算,就相当于砍掉了她的半个脑袋。毕竟二号身上存放了百分之八十的人性。

    樱井本来就不是力量富余的神明,在被砍去一部分后,所维持的人类身体自然也就缩水变成了少女的形象。

    但失去的那部分神性樱井并不在意,对她而言,只要人类思潮还存在,源源不断的神性力量就会得到补充。唯一让她困扰的就是那百分之八十的人性。

    樱井的人性是她的锚点。如果锚点过于脆弱,她就无法保持目前稳定的状态和人类相处——就像之前在棺材里一样,只是片刻的失神,就差点毁灭世界。

    神和人类并不在一个世界。尤其是樱井这样的三流邪神,进入人类的世界,对人类来说只能是灾难。

    她会让这个世界变成贫瘠痛苦的荒漠,这是神的本性,就像婴儿降生后自己就能学会吸吮母乳一样。只有锚点足够稳固,她才能和人类和平共处。

    天内理子并不知道樱井脑子里想了这么多。她才十几岁,烦恼这种东西对她而言还是太轻太遥远了——她坐在厚重的地毯上,脸蛋压着柔软的被褥,抬眸看向樱井:“那太好了,樱井永远都会在。”

    这个认知给了天内理子安全感。

    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认识樱井的,只觉得某天记忆里突然就多出了这么一个人:她冷漠,疏离,漂亮,又贪钱。除非有利可图,不然她绝对不会给任何事情多余的眼神。

    但这样一个人,却是天内理子的朋友;她不为人知的朋友。连从小照顾她的黑井美里都不知道樱井的存在——她是个很自由又很神秘的女人,天内理子觉得她就像隔壁种花家武侠里的浪子一样。

    明知道喜欢这个女人会让你伤心,可又期盼着自己会成为她想要回头的理由。

    樱井从外套口袋里翻了翻,掏出一颗橘子味的水果糖,和两束郁金香:“今天去参加葬礼了,给你带的礼物。”

    郁金香有点焉了,水果糖裹着彩色坚硬的糖纸。

    天内理子高兴的去找来水瓶,把郁金香插进去。然后她把糖果放进一个巨大的罐子里,里面已经撞了小半七彩斑斓的水果糖。

    樱井:“你老是把糖果装进罐子里干什么?”

    天内理子抱着糖果罐,笑盈盈的:“因为樱井送的糖果很特别,所以我想把它们都存起来。等以后难过的时候,我就吃一颗。”

    樱井觉得天内理子的脑回路奇奇怪怪。

    她说:“我要去做任务了,你没事不要叫我,很耽误我赚钱的。”

    听她提到赚钱,天内理子眼前一亮。她小心翼翼将糖罐子放回箱子里,然后从自己压箱底的书本底下找出一张薄薄的存折:“樱井,快看!”

    樱井扫了一眼,看见好多个零。她眼前一亮,圆嘟嘟的脸蛋表情立刻生动起来:“好多钱。”

    天内理子猛点头,笑嘻嘻:“那边又给我打钱了,因为我快要过生日了。”

    钱是咒术界高层打的安慰费。因为天内理子快要过生日了,但因为星浆体的身份很特殊,所以她不能出去,也不能请朋友来家里玩儿。

    这笔费用每年都有,但是往年天内理子都不怎么关心。她的衣食起居都有专门的人照顾,钱对于天内理子来说没有具体的概念。

    她把存折塞给樱井:“给你。”

    樱井看着这笔巨款,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她把存折小心翼翼放进里面卫衣的口袋里:“那你有什么生日愿望吗?只要是不花钱的,我都能帮你做到。”

    天内理子看着樱井亮晶晶的眼眸,还有脸上别样生动活泼的笑意,道:“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樱井疑惑:“你的愿望就是看我高兴?”

    她很聪明又很敏锐,总能很快猜到人类的想法。但是猜到了却又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专门花钱,就为了看另外一个人高兴呢?

    天内理子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自己脸颊:“是、是呀。”

    她害羞的不敢和樱井对视,眼神乱飞时,看见樱井晃了晃去的尾巴。天内理子小声问:“这是被诅咒了的后遗症吗?你去祓除诅咒了吗?”

    那截毛茸茸的,油光水滑的黑色猫尾巴,轻轻扫过天内理子手腕。尾巴的主人还在摸口袋里那张存折,漫不经心的开口:“不是诅咒,是我的一部分本体。因为力量削弱了,藏起来很费事,所以干脆放出来了。”

    天内理子觉得自己手腕很痒。不止手腕痒,手心也很痒。

    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樱井的尾巴:“嗳?所以樱井的本体是黑色猫猫吗?”

    樱井不是人这件事情,天内理子一点也不惊讶。她觉得就算樱井告诉她自己昨天毁灭世界了,天内理子都不会觉得惊讶。

    毕竟那是樱井嘛,是她不为人知的朋友。

    樱井:“不是猫。只是会很接近猫而已,人类不能看我的全部本体,对脑子不好。”

    她有仔细计算过,保证自己现在放出来的部分拟态都在普通人类精神力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天内理子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头顶比划了一下:“那也有耳朵吗?兽耳那种……”

    樱井把心思从那笔钱上面短暂挪开。她眨了眨眼,摘下自己的兜帽:“哦,你说这种吗?”

    她黑色的发顶里慢慢冒出两个三角形的黑色猫耳,轻轻抖了抖。

    天内理子现下不止是手痒,连心脏都跟着扑通乱跳甚至发痒起来。她捂着胸口:“我、我可以摸一下吗?”

    如果是平时,肯定会被拒绝的。

    但樱井刚收了天内理子一大笔钱,而且天内理子快过生日了。她两只胳膊撑着毛毯,低头把耳朵送到天内理子面前:“哦,摸吧。”

    那对黑色猫耳朵就藏在黑色柔软的发丝里。天内理子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伸出手指捏着耳朵尖:毛茸茸的,温度很低,而且,超级软。

    那耳朵在她指尖抖了抖,细密的黑色绒毛刷过天内理子指腹。

    樱井:“好痒。”

    天内理子脸红得可以当场煎蛋,迅速松开了樱井的耳朵:“对不起!!”

    樱井并不介意。她发嘛,我们都这么熟了,五万摸一次,消费超过十次我给你打九折。”

    说话的时候,她那条粗粗的毛茸茸的尾巴晃来晃去,在雪白地毯上留下不少黑色猫毛。

    天内理子眼馋的看着那条尾巴:“那摸尾巴呢?”

    樱井单手撑着脸颊,尾巴慢悠悠晃到天内理子手心,轻轻挠了一下:“你是老顾客了,所以尾巴可以随便摸,算生日礼物吧。”

    天内理子顿时连脖子都红透了,声音发抖:“真真真真的可以吗?”

    随便摸?樱井说尾巴可以随便摸不用付钱?!

    这已经不是骨折价了,这是跳楼倒赔价啊!

    樱井没有说话,只是那截毛茸茸的尾巴又勾了下天内理子的手指。天内理子心脏乱跳,连呼吸频率都混乱起来。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兴奋,伸出魔爪很轻的拢着那条尾巴一顺到底;尾巴上的皮毛比耳朵更浓密顺滑,手掌顺到底时,樱井喉咙里小幅度的发出一声闷哼。

    有点像猫咪被顺毛之后的反应。

    天内理子紧张道:“我是不是力气太大了?”

    樱井把尾巴塞回外套底下:“不啊,你力气太小了。”

    天内理子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心,努力维持自己不要露出痴汉脸:“那我下次还可以摸吗?”

    樱井敷衍:“下次要交钱。”

    想了想,樱井又觉得自己的态度不太好——毕竟天内理子是自己未来的祭品,这个世界又没有自己的信徒,她只能自己亲力亲为的来照顾祭品了——她自认体贴的补充一句:“我真的要去做任务了,你早点睡觉。”

    说完,她从打开的窗户那边跳了下去。天内理子冲到窗户边,往下看,没有看见樱井。

    她怅然若失的趴在窗户框上,心想:明天就去查查我卡里还有多少钱。

    至少……应该还能再摸亿次吧?

    樱井先去取了自己的刀。

    因为电车上不能带这种大型的管制刀具,所以樱井让索菲亚帮自己走其他渠道,将刀寄了过来。

    在天内理子那边耽误了一点时间,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樱井想到自己口袋里那张存折,感觉心情很好。

    她将刀藏到外套里面,然后打开手机备忘录,上面记着孔时雨提供的祈本山人的住址。

    祈本山人住在老城区,距离天内理子所住的高档公寓差了半个城的距离。好在樱井认路,靠着地图自己走到了。

    到了老旧的房子面前:房子是老式的,两层,带个很小的院子。院子外面有围栏和门,但是外面的门没有锁,是靠搭扣关上,只有一米高。

    院子里的杂草乱长,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清理了。不过里面的铁门锁得很紧。

    樱井跳过那扇矮矮的门,踩倒院子里的野草。她的脚步声很轻,但没有刻意控制——屋边墙壁上的窗户被打开,里面传来老人嘶哑阴沉的声音:“谁?”

    那声音问得很不客气,大有樱井回答不上来,她就立刻报警的意思。

    樱井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手机上的备忘录,确信自己没有找错地方。她和窗户里那张老树皮似的脸对上目光:“我找祈本山人。”

    老人‘哐’的一声将窗户关上:“我不知道……”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刚合上的窗户缝隙被一枚短刀破开缝隙。樱井从外面推开窗户跳进去,赶在老人开口叫人之前将她摁倒在地,短刀冰冷横在她脖颈上:“别让我重复第二遍,祈本山人在哪?”

    被少女身上可怕的杀意震慑,老人战战兢兢:“他、他带着他女儿去山上了——具体位置我也不知道……”

    问出来是哪座山之后,樱井干脆利落的打晕对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压皱的外套下摆,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走出去。临走前,她还贴心的帮对方把门给带上。

    夜色浓重,樱井走出院子里,呵出一口白气,然后打开了手机导航。

    她没有来过仙台,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找路稍微花了点时间。等樱井进入祈本山人所在的那座山林时,远处天际已经微微露出了鱼肚白。

    清晨的温度更低,只穿着两件衣服的樱井理所当然感受到了寒意。她穿行在山林间,凭借着对咒力的感应,很快找到了人:人类都是有咒力的,动物也有。

    樱井的感知力很敏锐,可以轻易分辨哪些咒力组成是人类,哪些咒力组成是动物。确认目标之后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了——为了省时间,她踩着纤细的大树枝丫跳跃前进,选择了最短的直线距离。

    过于优秀的听觉让她听见了纷乱的脚步声,轻点的是小孩子,沉重一点的是成年男人。

    樱井蹲在树枝最细的一端,毛茸茸的粗大尾巴从长外套间隙里垂下,很安静。那根树枝非常纤细,被她压得弯下,几乎在半空中被压成一个九十度的直角。

    那样紧绷脆弱的弧度,却又偏偏提着一口气,没有断。

    她向下睨,看见两个人从面前跑过:穿着白裙子的小姑娘在前面没命的跑,体格健壮的中年男人在后面追。

    男人喝了酒,脚步有些踉跄,所以迟迟没能追上前面的小姑娘——他一边追,一边骂骂咧咧。

    樱井拿出手机,再度对比了一下照片,确认对方就是她的任务目标。

    她从树梢跳下去,踩着男人后背将他压倒。

    男人惨叫一声摔倒,却没有立刻失去意识;这要得益于樱井变小之后,体重也跟着缩水许多。成年樱井是有一百多斤的,这么高跳下来,能直接把他脊椎压断。

    但清醒或许并非好事,他被摔得眼前发黑,耳边一阵阵嗡鸣,几乎都能听见三途河的声音了——随后脖颈处压上冰冷的刀锋,祈本山人打了个哆嗦:“别!别杀我!”

    樱井半蹲踩着他的脖颈,非常官方的念着:“你欠了地下赌场的六百七十三万,已经逾期了,你知道吗?”

    祈本山人打了个哆嗦,求饶:“知道……我知道的……这位大人,您看!那边——那是我的女儿,她很值钱的,我马上就可以还上债了——”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一身的酒臭味,说话也颠三倒四。樱井不喜欢酒味,蹙着眉::“关我屁事,我只负责催债,你现在就把钱拿出……”

    前面已经跑远的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又跑了回来。她隔着几米远,大喊:“他是骗人的!他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我也卖不了那么多钱!”

    祈本山人昏昏沉沉间听到了女儿的话。他又开始厉声骂脏话,挣扎着想要爬向小姑娘。只是他刚挣扎一下,就感觉到刀锋破开了自己脖颈上的皮肤。

    **的痛感让祈本山人稍微醒了点酒,他惊恐的发觉樱井手太稳了;不论他怎么挣扎,樱井手里握着的短刀永远只停在一个地方。只要他移动了位置,就是自己撞上短刀的刀锋。

    这对父女在打拉锯战,而樱井是他们唯一要拉拢的人。

    樱井觉得很无聊,她不带什么感情的看着男人后脑勺,然后又看向对面警惕的小姑娘:“开价吧,价高者活。”

    被压制着的男人喜出望外,他听见樱井年轻的声音,心想:就是半大不小的孩子,骗起来多容易。

    不等他窃喜完,头好,欠我钱比欠赌场的钱下场更严重。因为赌场顶多砍下你的手指,而我会让你看见地狱。还有,我不接受分期付款,不接受逾期付款,不接受代付。”

    想了想,樱井觉得暂时没什么需要补充的了。

    如果后面出现漏洞,那就后面再补好了——她这样想着,一点也不怕有人逃债。

    这个世界上只有樱井欠别人钱的份儿,还没有人能欠樱井的钱。

    祈本里香死死盯着樱井冷淡的脸,她忽然歪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虽然年纪很小,但她却有着超越成年人的美貌,那份美貌在昏暗的薄蓝色光线中闪闪发光。

    她道:“我现在确实不怎么值钱,但我以后绝对会比那个男人更值钱。你只要投资我一点点,未来我会给你更多。”

    女孩所依仗的,自然是她罕见的美貌。

    樱井干脆利落的一刀砍下男人头颅:“交易达成,以后我会找你要钱的……或许不只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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