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浪、朱山一脸古怪之色看着花广潜,实在是刚刚花广潜做的确是有些不地道了;平时耍这些手段也并没有什么问题,可现在有这么多人看着呢!大哥你注意一下形象啊!又不真是什么生死之争,咱们给自己留点面子好不好。
倒是白风见自己儿子这种惨状,虽然有些着急;但却一言未发,因为他能感知到白冷其实并没有受什么致命之伤,只是五脏六腑轻微震伤而吐血,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被一招打败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坏事,他知道自己这儿子心高气傲惯了,虽然他实力不错,但和进阶府主境、炼体境已久的修士还差很大一截;而因为他的身份,平日里切磋也没人真敢打伤他,也就造成了他目空一切,自大的性格;这次打击能让他清醒过来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了。
面对暴怒指责自己的王副院长,花广潜百般无聊的抱着藤妖树芯扣着自己指甲道:“哎呀!我忘了,你们始道学院只教会了学生摆好阵仗,规规矩矩的和人战斗;偷袭、暗杀这些是不会发生的,对吗?这位院长大人。”
对于花广潜的冷嘲热讽,王副院长被气的颤抖的指着花广潜却说不出话来了;这是他无法反驳的事实,他也知道真实的战斗会比花广潜刚刚的行为更卑鄙,更无耻;那个时候也没有高手为其掠阵,也就是说,就在刚刚,自己学院最为顶尖的天才之一被别人一招秒杀了,而且还是同境界的对手;连反抗都没做到;这简直就是耻辱。
而此时白冷也从那个深坑里爬了出来;没人会就这样认为白冷真的就不如花广潜了,只是他吃了实战经验少的亏;相信在吸取这次教训后,他也不一定会输给花广潜;毕竟没人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白冷倒是硬气的很,没有说什么卑鄙无耻偷袭之类的话;而是很愤怒的喝道:“再来。”同时也展开法则之翼升上了空;这样自己就不会再被轻易的偷袭打到了,毕竟术士在镇州使之前的境界里;会飞是比武者多出了一个天然优势。
白风很满意自己儿子的表现,他足够聪明,只是经验太少了;相信经过这次打击后,他会成熟很多,同时也会强大很多。
“哎呀!你看看,我都说了让你小心点,在外面可没人给你撑起保护罩啊!看你这样子是有点不服气啊!也好,那我就正面一战在给你上上课,这些东西可是你的老师们没有教给你的,注意了;我要动手了。”
白冷冷漠注视着罗里吧嗦的花广潜,他想找机会偷袭花广潜一次;但虽然看起来花广潜毫无防御姿态,但却给白冷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既然偷袭学不成,那自己就堂堂正正的击败他,然后将刚才的羞辱全部还给他;自己怎么可能就这样会败了,自己可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将来要站在世界顶峰的男人啊!
这次白冷不再大意了,他率先出手;抬手就是一个爆裂火球,然后向花广潜吞噬而去。
这次花广潜没有主动冲上去,因为他只能一次一次的蹦上去打白冷;这样成功率太低,自己并没有他作为术士能幻化出一双翅膀那样灵活;花广潜没有躲闪,而是选则了硬抗这些攻击。
“轰隆隆···”
火球在撞上花广潜之前提前爆炸开来了,剧烈的爆炸让所有人忍不住后退,然后眯着眼注视着爆炸中的情况。
只见爆炸中一道人影被炸飞了出来,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墙角的地面上;花广潜半躺在地面上,然后想要挣扎的爬起来,可他一次又一次的爬起然后又摔倒了回去;看起来十分心酸凄惨。
白冷很是意外,他没想到这花广潜竟然会如此的不堪一击;自己只用了八分力就让他身受重伤的爬不起来了,白冷不由的在心中冷哼一声,‘银枪蜡烛头’;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没想到其实就是一个纸糊的;一想到之前遭受到的偷袭,简直就是自己的耻辱;那么现在,自己就要将这份耻辱还回去。
白冷给自己套了一个法则防御罩,免得被花广潜‘临死反击’打伤自己。
白冷一步一步冷漠的走向花广潜,最后走到他身前;他居高临下不屑的看着如同死狗一样挣扎想要爬起来的花广潜。
“还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呢!没想到你就是个样子货,就你这样的,我一个能打你十个。”
白冷说完就准备抬起脚踩向花广潜,自己肯定不能杀他,但刚才的羞辱不能就这样算了。
而就在此时,花广潜突然仰起头一脸戏谑的看着白冷;这让白冷有种不详的预感,一想到这里,白冷立马想后撤拉开一个安全距离;但此时他的脚离花广潜不过一匝距离,这种情况下,要是一个武者能让术士逃掉,那么他就干脆不要修行了;种地养猪比这强多了,还没这么大的危险。
花广潜一拳击散了白冷凝聚的防护罩,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此时花广潜完全没有了刚才心酸凄惨全身无力的状态,一跃而起的花广潜抓住白冷的脚踝将他直接倒拎了起来;反应过来的白冷想要反抗,但花广潜没有给他机会。
“砰、砰、砰···”
如果宋易此时在场,他一定觉得这个场面十分熟悉,这不就是复联一中浩克抡洛基的那个经典场面嘛!
实在是太惨了,花广潜手里有分寸,他知道不能在这里杀死白风的儿子,否则真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了;但他每一次抡起白冷砸在地面时,都恰好的打断了他凝聚召唤法则;这可谓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在被砸了十几下的时候,白风终于忍不住喝道了:“花公子,差不多了吧!犬子冒犯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还请花公子高抬贵手,饶恕犬子这一次。”
花广潜知道事情也差不多到达白风和那王副院长忍耐的极限了,于是很干脆直接的将白冷随手一扔;然后拍了拍手道:“你们看,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他连骨头都没断一根,我善良吧!”
两人被花广潜这无耻的话气的差点亲自下场动手,让他知道他所说的这种善良有多‘善良’;相比这种羞辱,对白冷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让他羞怒的不是自己又一次败在了花广潜手里,而是自己几乎以同样的方式被花广潜偷袭了两次;这让自己看起来就是一个笑话、一个蠢货。
在前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自己两次栽到了同一个坑里,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白冷忍着全身疼痛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悲愤的指着花广潜道:“无耻小人,你敢不敢与我堂堂正正一战;耍这些阴险手段,简直不当人子。”
“阴险?”
花广潜嘲讽的看着白冷说了一句,然后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白少轩;意思很明显了,相比你买凶杀弟的行为,我这行为不及你十分之一吧!
白冷显然没看明白花广潜的意思,而是恼羞成怒的喝道:“你看那个废物干什么?我难道还不如他吗?”
白冷确实不知道花广潜的意思,因为买凶杀弟??的事情并不是他做的;而是他的娘亲偷偷安排人做的,他当然不知情。
“够了,滚下去;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白风怒了,不是因为白冷输不起的言辞,而是他抖出了自己家事不合的实情;尽管这情况几乎人尽皆知,但这与自己儿子承认、亲口表现出来的含义大不一样,所以白风呵斥了白冷;让他闭嘴,自己清醒一点。
被呵斥的白冷终于清醒了过来,他知道自己丢人了;但他还是不服气,被偷袭两次,自己根本就没发挥出任何实力就败了,还败了两次;如果自己不能和他堂堂正正的打一次,就算是输也要全力打上一次;否则这就将成为自己一生的梦魇,修为也将永不得进寸。
“不,我还要和他打一场;必须。”
此时白冷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全身战意昂然,眼神执着坚定;这一场战斗不打誓不罢休。
白风注意到了自己儿子的状态,他知道了此时自己儿子处在一个很关键的状态里;如果跨过了这道槛,实力虽然不会有多大变化,但心境绝对会达到一个极高的地步;到时候进阶镇州使会有极大的保障。
花广潜当然也看出来了此时白冷的状态,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别人的垫脚石;不行,这种没好处的事情自己可不会干;想拿老子做垫脚石,做梦去吧他!
这时白风开口了:“花公子,要不麻烦你在指导指导犬子吧!只要不伤及性命,随你怎样;本官这次绝不插手了。”
花广潜白眼一翻道:“我又不是他老师,凭什么一直指点他;刚刚我都给他上了两课了;一为声东击西,二为兵不厌诈;这两课够让他保多少次命了;我累了,要指导你让他们学院王副院长指导吧!我不干了。”
是的,花广潜撂挑子了;我才不管你什么心境进阶不进阶的呢!关我屁事啊!咱们不仅不熟,还有恩怨呢!
白风楞了片刻,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直接抱拳道:“恳请花公子帮助犬子这一次,只要花公子肯帮犬子这一次,本官必将付给花公子满意的报酬。”
“咦!给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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