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默契的，两人都齐齐摇头表示不知，希望杨凡能为他们解惑。
“那你二人可知何为人”
又是一个让人一脸懵逼的问题，还是一般人问出来找骂，杨凡问出来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那种。
“”
“”
镇元子和冥河老祖额头之上都冒出了些许冷汗，如果杨凡是说一些深奥的东西，可能他们还敢直接解答，说出自己的看法，可杨凡说的越简单，他们越重视，如此，变得不敢随随便便回答。
好吧，这么简单的问题，就因为自己的身份和实力地位，让他们变得不敢随便回答，和自己前世学到的那个例子一样。
问题是一样的，因为发问的人不同导致变味，让人不得不重视，越是如此，越容易混乱，钻牛角尖。
看着冥河老祖和自己那弟子镇元子满头冷汗，杨凡就知道他们开始钻牛角尖了。
摇摇13头，杨凡瞟了女娲一眼，发现连女娲都在苦苦寻思，顿时无语，叹了口气，说道“鸿蒙之气，乃是先天魔神的天下，开辟这一片洪荒天地的盘古父神也属于那先天魔神之一。”
“父神乃那三是六品混沌青莲所孕育，顺应大道而生，手持混沌至宝盘古斧，造化玉蝶，三十六品混沌青莲，斩杀三千先天魔神，开辟洪荒天地，以深化万物。”
“无数年后，诸多生灵开始诞生灵智，化形，在化形之上，皆选择了先天道体，因先天道体善于修行，也因父神诞生便是那先天道体。”
“因此，是为人”
杨凡一边说，一边观察冥河老祖和镇元子包括女娲的表情，发现三人都是一脸的恍然大悟，顿时无语，这些东西众人皆知好吧，你们要不要这样
“人之初，性本善，但恶念也伴随其成长，好比那阴阳循环生生不息，恶可让人惧，让人胆寒，但人为何心生恶念”
果然没那么简单杨凡自己没多想，可他所说的话，却等于给女娲、冥河老祖、镇元子三人都给上了别开生面的一课。
“斗自身，斗他人，斗天地”
这话从别人嘴里出来，估计鸿钧和天道会暴走，可惜说的人是杨凡，就算他们知道了，也只能当做没听到。
“斗不分大小，不分彼此。”
“且坐下，待为师点滴说来。”
“是，老师万安，通天有礼了。”
通天不知不觉悄悄来到缥缈峰，杨凡并未责怪他，只是让他坐下好生听着。
身为杨凡门下大师兄，通天坐在了镇元子身边，位置往前一些。
“恶乃人之天性，终身伴随，从未消失，冥河，尔可知为何先斩去恶尸”
通天和镇元子最先斩去的是善尸，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容易斩去的，就连女娲，其他圣人也都先斩的善尸，先斩恶尸的人不多。
而且还有一个很共通的问题，那就是先斩去恶尸的人，想要斩去后续的善尸和自我特别难，其中以自我为最。
“冥河不知，恳求天帝解惑。”此时此刻冥河老祖已经彻底服气了，如果不是怕招来杨凡不悦，冥河甚至都想要给杨凡来个三跪九叩的大礼。
“唉”长长的叹了口气，杨凡望着下方脑袋都快爬到地板上去的冥河老祖，“恶既然伴随与身，何苦需要表现莫以为恶定要外露与身才是恶”
“若是不悟，尔冥河这自我断然无法斩去，此生定会止步于这准圣中期境界，好自为之。”
女娲、通天、镇元子都若有所思，虽然杨凡是在教育冥河老祖，可这对他们来说一样有用。
“此礼免了，尔不是本尊弟子，本尊不受如此大礼。”见冥河老祖要给自己行大礼，杨凡制止了他，看向其镇元子，问道“镇元子，你可悟了”
镇元子一脸纠结，没说话，杨凡脸上露出些许笑容，继续道“何为善”
还是没头没脑的问题，通天不觉得有什么，女娲和镇元子却宛如那五雷轰顶般，将自己脑子都搅得乱糟糟的。
既然恶常伴与身，无法根除，那善何尝不是
既有善，就有恶，有恶也就有善
两者部分彼此，永远不曾消失过。
冥河老祖是个恶人，至少在洪荒中人看来，他就是恶人，甚至他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可冥河老祖这个恶人就不会有善心
这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的善心被隐藏了起来，很难被挖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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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道理，镇元子和女娲一心向善，难道在他们心里就没有恶念可能吗
只不过平时隐藏极深，难以发现而已，只要时机一到自然会被引导出来。
因为红云的事，加上冥河老祖的名声，镇元子距离他远远的，这何尝不是内心的恶念在作怪，斩尸并不是将其一切都斩去，让自己变得无为，那和行尸走肉有何区别
一个人连正常的情绪都没有了还能被称为人
“老师，弟子悟了。”镇元子领悟过来，杨凡这是教育冥河老祖，也是在教育他镇元子，当然还有一旁的女娲，至于通天，对于善恶倒是把握得比较好。
只不过这不是资本，反而会让通天其他方面的情绪容易出问题。
“冥河，本尊第二个要求，便是遛鸟，去吧，何时能完成本尊说了算。”
该说的都说了，杨凡开始撵人，冥河老祖恭敬起身，“冥河谢天帝教诲，天帝万安，冥河定不会让天帝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