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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华山之巅 临安繁华
    却说当晚酒席散后,刘玄回到郭府客房,内力运转,体内酒气全消,回复了精神。

    盘膝而坐,刘玄却是没有像往常一样练功,心神感应,联系体内混沌珠,顿时一股信息传入他的脑海。

    少卿,刘玄一阵恍惚,来自混沌珠的信息,却是告诉了他,杀死蒙哥之时,被混沌珠吸入体内的乃是蒙古大汗身上的龙气。

    所谓龙气,就是帝王之气,玄之又玄,蒙哥乃蒙古帝国的大汗,身上龙气何其浓郁,却是白白便宜了刘玄。

    龙气,更是气运!

    气运入体,却是让刘玄凝聚出了气运金龙。

    如果现在有会望气术的人观望刘玄,肯定会看到此刻的他头顶凝聚着一尊虚幻的气运金龙。

    气运入体,不单单是让刘玄凝聚出了气运金龙,更是让他感觉到了来自混沌珠的一股玄妙的吸力,熟悉的感觉,好像一种神秘的力量在不停的召唤着他。

    刘玄却是知道,自己在神雕世界的时间不多了,当初在洪荒世界,因为造衣而获得功德入体之时,也是如同此时一般的吸力将自己送来了神雕世界。

    “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吗?”刘玄却是心中忐忑,不知道这次穿越是回到洪荒世界,还是去往另一个未知的位面,更不知道会在何时,

    次日清晨,郭靖等一行人生怕襄阳军民大举相送,一早便悄悄出了北门,径往华山而去。

    不一日来到华山,一行人上得山来,杨过指点洪七公与欧阳锋埋骨之处。黄蓉早在山下买备鸡肉蔬菜,于是生火埋灶,做了几个洪七公生前最喜欢的菜肴,供奉祭奠。群雄一一叩拜。

    欧阳锋的坟墓便在洪七公的墓旁。郭靖与欧阳锋仇深似海,想到他杀害恩师朱聪、韩宝驹等五侠的狠毒,虽然事隔数十年,仍是恨恨不已。只有杨过思念旧情,和小龙女两人在墓前跪拜。

    刘玄得杨过传法,却是修练过欧阳锋的武功绝学,自然也是拜了一拜。

    周伯通上前一揖,说道:“老毒物啊老毒物,你生前作恶多端,死后仍得与老叫化为邻,也可算是三生有幸。今日人人都来拜祭老叫化,却只有三个娃娃向你叩头,你地下有知,想来也要懊悔活着之时太过心狠手辣了罢?”这一篇祭文别出心裁,人人听着都觉好笑。

    众人取过碗筷酒菜,便要在墓前饮食,周伯通忽道:“昔年天下五绝,西毒、北丐与中神通已然逝世,今日当世高手,却有那几个可称得五绝?”

    黄蓉笑道:“一灯大师和我爹爹功力与日俱深,当年已居五绝,今日更无疑议。你义弟郭靖深得北丐真传,当可算得一个。过儿虽然年轻,但武功卓绝,小一辈英才中无人及得,何况他又是欧阳锋的义子。东和南是旧人,西和北两位,须当由你义弟和过儿承继了。”

    周伯通摇头道:“不对,不对!”黄蓉道:“甚么不对?”周伯通道:“欧阳锋是西毒,杨过这小子的手段和心肠可都不毒啊,叫他小毒物,有点冤枉。”

    黄蓉笑道:“靖哥哥也不做叫化子,何况一灯大师现今也不做皇爷了。我说几位的称号得改一改。爹爹的‘东邪’是老招牌老字号,那不用改。一灯大师的皇帝不做,去做了和尚,该称‘南僧’。过儿呢,我赠他一个‘狂’字,你们说贴切不贴切?”

    黄药师首先叫好,说道:“东邪西狂,一老一少,咱两个正是一对儿。”

    周伯通道:“南帝、西毒都改了招牌,‘北丐’呢,那又改作甚么?”

    刘玄笑道:“当今天下豪杰,提到郭兄时都称‘郭大侠’而不名。他数十年来苦守襄阳,保境安民,我说称他为‘北侠’,自当人人心服。”

    黄药师道:“东邪、西狂、南僧、北侠四个人都有了,中央的那一位,该当由谁居之?”

    黄药师言罢,众人却是齐齐望向了刘玄,当今之世,先天之境,中央之位,舍他其谁!

    刘玄哭笑,没成想竟然还有自己的事,连连摆手,说道:“老顽童乃是当年重阳真人的师弟,武功同样出自全真一脉,又自创左右互搏之术,空明拳之绝学,小子有幸学得,心下佩服,我能有此成就,也是得到众位绝学,相比较,我却是自愧不如,依我之见,天下五绝,东邪、西狂、南僧、北侠、中顽童,五绝之中,以老顽童居首!”

    刘玄心意已决,既然已经注定不久后离开,心里也就淡然,少了名利,于是,在他的坚持下,五绝之名就如此定了下来。

    五绝之位已定,人人欢喜,当下四散在华山各处寻幽探胜。

    一番游览,待刘玄回来之时,正好遇见众人围在一起,跟郭襄打探之后,原来却是觉远带着徒弟张君宝追尹克西、潇湘子来到华山。

    刘玄仔细打量了一下张君宝,心下明白,这位可是未来开道家武当山一脉的祖师。

    随后,刘玄又将目光放到旁边的白猿身上,知道《楞伽经》就在其腹内。

    却听张君宝大声道:“尹居士,那日我在廊下读经,你悄悄走到我身后,伸手点了我的穴道,便把那四卷《楞伽经》取了去。此事可有没有?”

    尹克西摇头道:“倘若我要借书,尽管开言便是,谅小师父无有不允,又何必点你穴道?”

    觉远点头道:“嗯,嗯,倒也说得是。”

    张君宝道:“两位既说没有借,可敢让我在身上搜上一搜么?”

    觉远道:“搜人身体,似觉过于无礼。但此事是非难明,两位居士是否另有善策,以释我疑?”

    尹克西正欲狡辩饰非,刘玄却是突然出手,曲指连点,直接将尹克西、潇湘子定在原地,说道:“张君宝,你现在可以去搜他们的身体了。”

    张君宝闻言,喊了一声‘得罪’,上前依次搜了二人身体,自然是没有《楞伽经》的影踪。

    觉远无奈,只得放了二人,二人自然是不敢多待,带着白猿慢慢下山去了。

    刘玄看着二人一猿脚步阑珊的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心下也是颇有阑珊之意,当即也朗盛说道:“今番良晤,豪兴不浅,他日若能相逢,再当杯酒言欢,咱们就此别过。”

    刘玄跟众人一一作别,带着神雕,下了华山,找到自己暂寄山下的宝马,来到一个四下无人之所,将神雕和宝马收入混沌珠之中,悄悄去追尹克西和潇湘子二人。

    刘玄尾随二人,却非为了什么《楞伽经》和《九阳真经》,而是为了那白猿,因为,那白猿与此方世界的一处世外桃源有关。

    刘玄一路尾随尹克西和潇湘子,辗转数月,却是来到了西域,两人心中各有所忌,生怕对方先习成经中武功,害死自己,互相牵制,迟迟不敢取出猿腹中的经书,最后来到昆仑山的惊神峰上,尹潇二人互施暗算,斗了个两败俱伤,经书便留在白猿腹中。

    对于尹克西和潇湘子二人的死活,刘玄却是懒得管,免得引起蝴蝶效应,让武当和峨眉胎死,而是继续跟着白猿,辗转来到一处山谷。

    果然,刘玄一番搜索,在山谷中找到几株巨大的桃树,树干粗壮,恐不下百年,细数之下,足有九株,桃树上结满巨大的桃子,摘了一个,咬上一口,但觉一股鲜甜的汁水缓缓流入咽喉,内涵灵气,当真是人间蟠桃。

    刘玄自然是不会客气,将九株桃树尽数移植到混沌珠之中,旁边还有一颗桃树已经枯死,细看之下,却是被雷电劈死的。

    “雷击木?”刘玄想到了灵异小说中传说中的雷击木,虽然不懂,但也是毫不客气的收入混沌珠中。

    随后,刘玄找到那白猿,轻松将其制服,帮他取出腹内经书,又给它简单缝合,赠送了一颗蟠桃便将它收服。

    出了昆仑山,离开西域,待刘玄再次回到大宋,时间却是已经过去了半年之久,之所以会如此之久,却是刘玄又专门去了一趟金轮法王所在的密教金刚宗,将其镇宗神功《龙象波若功》强取到手。

    对《龙象波若功》,刘玄算的上是志在必得,本来他是将希望寄托在了金轮法王的身上,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劳心费力的将其生擒活捉了,可惜,那金轮法王实在是不识趣,打死都不将神功告知与他,无奈,只得亲自跑了一趟密教金刚宗,将神功强取到手。

    下一站,刘玄却是来到大宋都城临安府。

    襄阳战争惨烈,这临安却是极度繁华,刘玄却非来体验这临安繁华的,而是为了当朝大奸臣丁大全而来。

    蒙古大军围攻襄阳之时,告急文书不断向朝廷请援,却是都被这丁大全所阻,欺上瞒下,隐而不报,置社稷倾覆而不顾,竟对蒙人围攻襄阳之紧急军情压下,瞒着皇帝,如此奸臣,当诛!

    进入临安城,看到城中的景象,刘玄也不仅愣住了,相比较襄阳城,这临安城的街道非常笔直,街面比刘玄的想象要宽阔得多,足可共三辆马车并行,街道两侧的民居鳞次栉比错落有序,古韵悠长,在民居中间点缀着一丛丛的绿树,远处山岗上有一座宝塔,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哀怨美态,那里就是非常有名的雷峰夕照。

    没错,所谓的临安城,其实就是现在的杭州。

    进入临安城,走在大街上,街道上行人如织,刘玄却是不着急,一路走走停停,时不时的驻足在街道旁边的摊位面前,把玩着摊位上那些感兴趣的东西,随手买了一把折扇。

    临近中午,刘玄随便选了一家客栈进去,找了个靠窗的雅座,点了一桌酒菜。

    酒足饭饱,刘玄付了银子,去客房歇息,一直到了晚上,月上柳梢头,再次出了客栈,来到临安城中。

    临安城不愧是南宋的都城,白日的繁华还没散尽,夜晚的热闹却是已经开始,站在大街上,满城都是花灯紧簇,宛如白昼。

    今夜的临安城,人流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一派盛世繁荣之景。

    看着临安城的夜生活,刘玄突然想起一首词里的诗句:“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美人头上都戴着亮丽的饰物,笑语盈盈地随人群走过,身上香气飘洒......”

    一路走过,商贩们卖力地吆喝着,姑娘们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大街上招览客人。

    当然,上街的姑娘皆属平常,青楼里精心培养出来的姑娘是不会上街的,自有无数恩客抢着上门。

    临安城中到底有多少青楼没有人具体的统计过,说万家虽然有些夸张但绝对算不上是骇人听闻。

    角落里还有些衣食无着的乞丐,有社鼠城狐在欺侮着某个市民,有年迈体弱而三餐不饱者,有疾病缠身而无钱医治者,还有家贫无所养,而不得不卖给青楼的孤苦少女……凡此种种,人间百态,无一不有。

    刘玄心底却是没来由的为镇守襄阳的郭靖感到不值,临安府的南宋,当真是应了杜甫的那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