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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0章 是条好汉子(求订阅!)
    第200章

    扈三娘见到哥哥后,顿时就激动了起来,以为扈成也被俘虏了,可是看扈成一身衣着,便是那灰尘都没有一点。

    扈三娘疑惑地道:“哥哥,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扈成叹了一口气,说道:“自然是为了带你回去,这几天你过得可好?”

    扈三娘点了点头,说道:“徐寨主待我很好,每日叫人好生招待,不曾有了亏待!”

    扈成有心问一下妹妹,有没有被徐凤梧得手,只是这个场合不好开口,只得说道:“没事那就好了。”

    扈三娘倒也不是蠢人,见兄长不像是被俘的,这时候也似乎明白了,自家哥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梁山达成了协议。

    不然,徐凤梧何以会轻易放过自己?

    扈三娘又看见倒在地上,浑身都被五花大绑,仍在昏迷中的祝彪,有满肚子的话要问,但是还来不及开口,扈成就投来严厉的眼神,顿时叫她闭上了嘴。

    看到哥哥这番神态,扈三娘纵然有满腹疑惑,此刻也只得暂且忍住。

    徐凤梧看了一眼兄妹俩,叫人把祝彪给弄醒,一盆冷水浇了下去,就见祝彪一个激灵,顿时就清醒了过来。

    经过最初的茫然之后,祝彪发现自己被绑住,又见李03应、扈成、扈三娘,以及庄上的教师栾廷玉,都在这个陌生的营帐里。

    忽然间,祝彪瞧见了徐凤梧,那日在水泊边上,他曾看见过徐凤梧,加上对方又是梁山贼首,因此印象十分深刻。

    祝彪吃惊地叫道:“你是那梁山贼首!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凤梧哈哈一笑,说道:“你问错了!祝彪,你应该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对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祝彪当即愣了一下,很快,他就看向了李应、扈成,难以置信地叫道:“是你们两个把我绑来此处?”

    扈成带着些许羞愧,抱拳说道:“祝彪,此事是我不讲道义,但如今郓州官军大败,都监董平早已逃走了,我也仅仅是为了自救。”

    祝彪听得怒火陡起,破口大骂道:“扈成你这个畜生!居然首鼠两端,亏我视你为至亲,你竟直接将我卖了!”

    都这个时候了,祝彪如果还想不明白,那他就该去看看脑子了。

    扈家兄妹毫发无损,在这贼子的巢穴里,俨然一副座上宾的姿态,想到大哥二哥已死,自己如今又被卖了,祝彪胸中有无尽怒火,看着扈家兄妹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了一般。

    扈三娘见到祝彪的眼神,仿佛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心里也是说不出的苦涩。

    如今看来,是自家哥哥为了救自己,和梁山达成了协议,又把祝彪给出卖了,的确是做了那背信弃义之事。

    但扈三娘能怪自家兄长么?

    扈成则是面红耳赤,带着些许的羞愧,不敢去正视祝彪,此事是他不地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得不去看祝彪的眼神。

    “哈哈哈——”

    见扈成羞惭逃避,祝彪狂笑不已,心中大感快意。

    李应却冷哼一声,说道:“先前我与你爹说好,出兵相助也就罢了,但不可挑衅于梁山,你现在不顾我的反对,打出那样的口号,说来也是自取其祸,需怪不得别人!”

    祝彪睚眦欲裂,狂骂道:“李应你这个狗贼,怪不得先前你反对我打出旗号,却是早就和梁山暗中勾结,我祝彪真是瞎了眼睛,竟然没有看出你来!呸,爷爷就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应却没有再说话,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祝彪俨然是个死人了,说再多也没什么用,何必跟一个死人浪费唇舌?

    徐凤梧在一旁看着,觉得这扈成倒还有点廉耻心,毕竟这一遭,他是真的卖了祝彪,加上脸皮还没完全练出来,现在还知道羞愧。

    反观李应,这位可是老江湖了,不敢说喜怒不形于色,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和李应相比,扈成还是差了点火候。

    祝彪又大骂了几句,见李应并不理会自己,大概是心里觉得没趣,又将目光投向了扈三娘,他是那么喜欢这个女子,将她视作自己的女神。

    可是现在,可现在他是梁山的阶下之囚,扈三娘却被梁山奉为座上宾。

    祝彪见扈三娘衣着干净,精神也十分的饱满,依旧英姿飒爽的模样,哪里像是一个被俘虏的人?

    一想到扈成出卖自己,便是因为这个女人,又想到某种可能性,叫祝彪神色狰狞起来,一股潮水般的恨意,霎时间充斥他的大脑。

    “扈三娘,都怪你这个贱人坏事,你要是那天便死了,你大哥怎会出卖我?我大哥二哥都战死沙场,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你这贪生怕死的贱人,难怪那天在我家大堂,你要为梁山泊说话,莫不是早与这贼首勾搭上了?”

    “你平日一副贞烈样子,却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好一个不要脸的下贱货,背着老子跟人勾勾搭搭,老子以前真是瞎了眼!”

    祝彪口中狂骂不知,污言秽语全都出来了,还冲着扈三娘唾了口吐沫。

    “祝彪,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扈三娘被祝彪恶言中伤,顿时气得浑身颤抖,一张俏脸煞白一片。

    扈家虽然不是豪门世家,但好歹也是一大户,扈三娘从小不愁吃穿,更被父兄捧在手心里,用后世的话来讲,那就是一真正的白富美。

    因此扈三娘的心里,还是有点小自傲的,便是以前也多是祝彪在讨她欢心,何时受过这般的侮辱?

    可这件事情上,偏偏又是她扈家庄理亏。

    祝彪一阵狂笑,叫道:“怎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当我不知道吗,你被梁山泊抓去好几天,只怕早就上了这贼首的床,何必在这遮遮掩掩?扈三娘,爷爷我就是死了,也要变成厉鬼,一辈子都缠着你,叫你一生都不得安宁。”

    扈三娘听得满腹怒气,却一时发作不得,只觉得心口隐隐作痛。

    扈成却是大怒道:“祝彪,你休要在这血口喷人,这一次是我三庄挑衅梁山在先,既然输了就要承担后果!若非你打出那等旗号,又怎会落到如此田地?”

    “我妹妹听说你我被困,堂堂一个女儿家,亲自带兵来援救,难道还对不住你了?此事 是我扈成做下的,你有什么怨气,尽管冲着我来就是!”

    “哈哈哈——”

    祝彪听得仰天大笑,骂道:“你们兄妹真是绝配,一个两面三刀,一个无耻放荡,可真对得住我祝家!”

    扈成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叫道:“你这厮失心疯了,我不与你理论!”

    徐凤梧在一旁冷眼旁观,早就听得不顺耳了,当即给了阮小七一个眼神,后者径直走了过去,抬手便是两个大耳刮子,打得祝彪两颊通红一片,脸上立马红肿了起来。

    阮小七骂道:“狗东西,以为这里是你祝家庄吗?可以任由你来放肆?如果不闭上你的狗嘴,爷爷有的是办法炮制你!”

    祝彪终究还是害怕了,吐出了一口血沫,只狠狠地瞪着徐凤梧,但总算是闭上了嘴。

    徐凤梧冷眼看着祝彪,说道:“你祝家庄与我梁山泊之间,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这次为了一个保义郎,也敢来捋我梁山的胡须?”

    “还说什么填平水泊,踏破梁山,口气还真是不小啊,我若不荡平了你祝家庄,只怕以后江湖上的同道,还以为我梁山好欺负!”

    “来人,将祝彪推出去斩了,随后我梁山大军北上,扫平那独龙冈祝家庄!”

    一声喝令,帐外涌进来几个亲卫,将祝彪如同拖麻袋一般,不管他如何挣扎叫骂,径直往营帐外边拖了去。

    “姓徐的,爷爷今日就算死了,十八年后,爷爷又是一条好汉,必然来报此仇!”营帐外边,祝彪兀自骂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