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此处颇为偏僻,这意味着郭巨峡在此处遇到他们师徒二人绝非巧合。
唯一的可能,便是她们二人一直都跟随在郭巨峡的身后,这才会来到这里。
“你们为何要跟踪我?”
郭巨峡毫不避讳,反而是非常直白的说道。
要知道他对恩施法杖以及恒静都并没有过多了解,只是知道它们都并非真正的恶徒,不会无缘无故出手伤人,不过这可并不意味着郭巨峡会喜欢被他人跟踪的感觉。
倘若换作平时,恒静听见了郭巨峡的话语,必定会暴跳如雷,眼下他却依旧保持着平静,甚至认为郭巨峡刚才说出的那番话非常霸气。
原因无他,恰恰就是当初双方之间的切磋,郭巨峡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让恒静彻底折服了。
“少年,实不相瞒,这一切都是徒儿的要求!这一路上他都勤加练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在切磋中将你给打败!”
恩施法杖同样并不隐瞒,直接将其中内情说出。
这个时候恒静直接向前踏出一步,正打算主动开口要求再次与郭巨峡切磋时,却被郭巨峡一言回绝。
“我现在没空和你们切磋呢?恩施法杖,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我身上的异样,不管如何,我都必须要尽快找出解决的方法!”
郭巨峡沉声说道,言语分外坚决,丝毫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恩施法杖以及恒静,都不禁轻轻的皱起了眉头,恒静的年龄和郭巨峡并无过大差距,此时即便他不断的集中精力,聚精会神的看着郭巨峡,却依旧没有发现他身体上的异样。
与之相比起来,恩施法杖定睛一看,反而看出了弥漫在郭巨峡身体周围的那些暗黑色气息。
“少年,这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据我所知这些气息所代表着的,那可是非常不好的!”
恩施法杖有些着急了,要知道他把少林金刚拳主动教给郭巨峡,目的就是为了避免少林因为内乱,而导致各种武功绝学失传。
与此同时,郭巨峡心怀正义,从来不会和歪门邪道互相为伍,除了其并非少林弟子这个额外要求后,最为重要的心性考核,郭巨峡实际上已经达标了。
换言之,郭巨峡是学习少林金刚拳最为合适的人选之一,倘若他现在被邪气侵扰,势必会破坏郭巨峡的心性。
如此一来,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少林金刚拳坐拥天下第一拳的美称,那可并不是开玩笑的,掌握了此种拳法,近战中往往便会立于不败之地。
“恩施法杖,此事说来话长!如今之计,便是找出破解之法,我刚才已经找到了对应的线索,这一切和黑煞真经极有可能有着莫大的关联!”
和老人的担忧急切相比起来,郭巨峡的脸色依旧平静,这是因为他心里边明白眼下任何担忧的情绪,实际上都不能够把这个问题给解决掉。
站在一旁的恒静,双眼中闪过失望之色。
他们师徒二人,实际上从来都没有一直跟随在郭巨峡的身后,他们走的是不同的线路。
今天清晨之际,他们这才赶到临安城,便赶紧向其他人打听郭巨峡的具体下落,问清楚后,便立刻向着这边赶来。
“少年,据我所知,像黑煞真经这样的招法,极其阴狠狡诈!是任何一个正派江湖人士都为之唾弃的!你身上的暗黑色气息,难道是黑煞真经所致?”
恩施法杖着急的说道,郭巨峡却直接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紧接着,郭巨峡便向对方询问是否认识一些江湖人士,掌握了此等招法。
通过现场的勘察,郭巨峡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指明地杀具体下落的线索,反而能够摸查清楚那些普通百姓究竟死于何种招法。
如果郭巨峡一开始的猜测没错,那么沿着这个线索继续查下去,他就势必可以找出三不杀的地杀。
“认识倒是认识!而且他就在临安城中!”
一番思虑后,恩施法杖沉声说道。
郭巨峡赶紧追问。
紧接着对方所说出的名字,反而令郭巨峡大吃一惊。
原来,那人并非他人,恰恰就是临安城的知县大人。
“实不相瞒,我和他曾经也是旧相识!当时他天赋绝伦,年纪轻轻便已经拥有卓绝实力!只可惜后来他为了快速获得实力,走上了歪门邪道,掌握了黑煞真经!”
“这毕竟是邪法,很快他就遭到了江湖中人的唾弃!被逼无奈,他只能够退隐江湖,此后我对他的去向一无所知!直到来到临安城,我这才知道他成为了这里的知县!”
恩施法杖把详情逐一说出,这对于郭巨峡来说无疑是一个非常大的突破。
“和尚,谢谢你!我这就得去找知县大人了,至于切磋一事,不必着急,等我把身上的暗黑色气息全部都给去除掉后!我会和你的徒弟打上数百回合的!”
郭巨峡双手抱拳,态度诚恳的说道。
紧接着他并没有耽搁任何时间,立刻抽身离开。
“少年,我与他已多年未见!我随礼一并前往吧,我也好与之好好叙旧一番!”
恩施法杖一边说话着,一边摆动着手臂,让土地恒静赶紧跟上。
三人结伴而行,很快便再次来到了临安城最为繁华的城中地带。
行经李家门前的时候,郭巨峡特意看了一眼。
“这大户人家似乎安然无恙!如此甚好!那些官兵实在是太蛮横无理了,希望这并非是知县大人在背后纵容所致!”
郭巨峡心里边嘀咕着,继续行走了一段距离后,便已经来到了县衙门前。
负责把守的士兵,看见郭巨峡的身影后,却如临大敌。
他们抽出手中配刀,却压根不敢向前,只是紧紧的抵在胸前,提防着郭巨峡的突然袭击。
“尔等无需害怕!我只是有事需要面见你们的知县大人!还请你们速速去禀告一番!并不会伤着你们!”
郭巨峡严肃认真的说道,得知来意后,把守的士兵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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