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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二楼的胖鬼
    系统给出了任务,调查清楚和挽救人类这个很容易理解,挽救鬼魂是什么意思?

    晴晴吓的三步做两步蹦到清雅身边,拽着她就往屋里跑。

    清雅的尖叫不甘示弱,她在“鬼哥”的直播间里也看到了上吊女人的惨样,两个女人什么风度也不顾,一溜烟就消失在一楼的走廊里。

    杨间摇了摇头:“这些菜鸟就是靠不住,人家女鬼都没动,你们就乱跑,万一跑到更危险的地方咋办。”

    他伸手在吊死女鬼前晃了晃,确认对方看不到自己,干脆朝她更靠近了些,仔细打量。

    她脖子上有一道很宽的勒痕,绳索也不能全部盖住;身上有淤伤,浅薄的睡裙下还能看到殴打的勒痕。估计是死前遭受了暴力侵袭。

    杨间的直播间中:

    [鬼哥好勇啊,直接凑上去。]

    [刚才说是假的那人呢,过来看看。]

    [好恶心啊,死人原来是这个样子吗?]

    [楼上的,这是鬼啊!]

    [所以鬼哥是什么,超自然观察者还是隐形摄像头?]

    [对哦,这吊死鬼好像对鬼哥没什么反应。]

    正说着,吊着的女尸眨了眨眼,看周围已经没人,双手一扯绳套,竟然直接从横梁上跳了下来。

    杨间也吓了一跳,他就在她正下方,女尸掉下来和他身体重叠到一起,一瞬间他看到五脏六腑在他面前划过,那腐烂的内脏横截面让他一阵恶心。

    杨间赶紧跳开,女鬼望着房屋深处,朝里走去,一会就消失不见。

    他朝横梁上看了一眼,隔了多年早被灰尘覆的厚厚一层,但依然能够看到两侧的毛边,应该就是在这里上吊留下的痕迹。

    [我刚才看到什么了?]

    [一瞬间黑屏,我还以为手机炸了。]

    [吊死鬼不见了?]

    另一边,清雅虽然放着杨间的直播间,可忙着奔命没来得及看。

    待她和晴晴感觉逃了很远后,才弯着腰喘气,瞄了一眼手机上的内容。

    画面还在厨房,弹幕上滑过一条:

    [小清雅:那个吊死鬼朝你们的方向去了哦。]

    清雅奔跑的发热的身躯顿时冻结成冰,可接下来的一条更让她浑身发抖。

    画面开始走动,也是往她们两个逃跑的方向移动。

    [不用急,鬼哥也去抓那两个妹子了。]

    “呀啊啊啊!”清雅拉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晴晴疯狂地继续逃跑。

    杨间朝两个少女的方向走了一半,换了个方向前进,走上了二楼。

    二层小洋楼并不大,二楼就一个卫生间、一个健身房和主卧。

    杨间一个个房间搜索过去,他习惯性地想穿过门,却结结实实撞了上去。

    他奇怪地触摸墙壁与腐朽的木门,发现自己又有了实体,能够真正地触碰到物品。

    “小鬼同学。”

    【我在】

    “是不是没有人看着我,我就能触碰东西?”

    【是的,如果没有观察者,宿主将脱离生死叠加态,于现实世界存在实体】

    毕狄低头,想看看自己身体,但一低头,下身还是一片虚无。

    “看来自己也是观察者,看不到自身。”无奈之下,毕狄只能继续探索,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多年没有打扫,卫生间落满了落叶与枯枝,空旷的浴缸,还有几根绿苗从马桶里伸出来。

    健身房也没什么特殊的,地上垫子多过器材数量,估计是屋内没生人后遭了贼。

    一台跑步机上前置物架引起了杨间的注意,上边摆了一个相框。

    他凑上前,相框落满了灰,他试着擦拭灰尘,但手刚刚触碰到一角,就又径直穿过了相框,只在边角把灰尘沾出一个小点。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自己观察自己。”

    杨间嘟哝着,试着转过视线,手往前伸,果然实打实地触碰到了相框。

    他根据记忆中的位置把玻璃面擦拭干净,再度看向相框。

    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搂着妻子,和煦的春日下,俩人都幸福地笑着,显得和乐美好。

    直播间有人认出了相片上的人,纷纷发出弹幕:

    [这不是谭和平吗?我记得他是前几年的兰城十大创新企业家。]

    [楼上兰城老乡,握个手。我记得那年他一直在拍广告,公交车上都是他。]

    [弱弱问一句,你们有没有感觉到镜头移了一下,照片上的灰就没了?]

    [好像还真是,有人录屏吗?我看这个直播间没有回放功能。]

    [清雅直播间的来报道,前面我就查了新闻,几年前谭和平在郊外别墅发现老婆在乱搞,他一怒之下杀了奸夫,自己突发心脏病死亡。]

    [真·气死,后来她老婆忍不了,就在楼下上吊了。]

    [我也记得这个新闻,好像是家政发现有三具尸体,叫来警察还以为是入室抢劫。]

    杨间看不到直播间的弹幕,他在健身房里转了两圈,没有更多发现,便退了出来。

    他正想推门外出,手却碰了个空,直接穿透而过。

    “?”

    “出现观察者了吗?我又进入了叠加态。”

    杨间走出健身房,发现二楼的过道中还站着一个人。

    一个面色铁青,脖子通红,衬衫箍着肉,腐败液体浸透衣衫,不断滴下的肥胖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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