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这东西画在画上怎么这般奇怪,看着倒是油乎乎,但是真正画上去反倒没有想象之中那般的怪了。”
赵永乐刚才教了好久才终于教会长孙无忌怎么使用也优化的这些颜料,虽然不是那么好学习,不过长孙无忌这人学习能力还是非常强的。
更何况他有一定的绘画方面的造诣,所以要不了多久就,就把这项技能给掌握了个七七八八。这倒是像模像样的,赵永乐对于自己教出来的徒弟非常满意。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你先抹上一层作为底色,再在上面涂家更多的颜色,如果画错了就用这个小铲子,铲下来就行了。”
长孙无忌本来说是没意思,不过这玩着玩着倒忽然兴趣盎然了起来。
“你还别说赵兄,你发明的这东西还颇有几分韵味。这种作画的手法,跟传统绘画之中的很多手笔,都巧妙地结合了起来。赵兄没想到你小子在绘画这方面的造诣也是如此之高。”
长孙无忌发自内心地对赵永乐说出这一番钦佩直言,他是确实很佩服赵永乐小小年纪竟然对绘画的技术运用的如此纯熟。
如果对绘画知识不是多了解的话,那肯定没有办法做到全靠自己发明出一种画法的地步。
即便是他或者是她的师傅,都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步,更别说只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竟然有这么大的实力。
李世民以前也没见长孙无忌在绘画这方面夸过什么人,赵永乐被他这般夸赞,他自然是好奇。
原本他只当是赵永乐跟长孙无忌的玩了,不过随着越看下去越深入,这画的完成度逐渐高了起来,他也是被赵永乐给震撼到了。
“真有这么厉害。”
李世民不禁赞叹道。
“在这后部上面做画,用这种厚重的颜料铺上去,不仅颜色鲜艳,而且更加纯实,给人一种凝实之感。虽然少了几分朦胧,不过却也是别样之美。”
“没错,此等画作的问题就是太过凝时,没有那种朦胧之意境之美。”长孙无忌也画了一半,起身来叉着腰休息一会儿,“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凝实感,所以看起来非常厚重,整体的气息会更加的大气一些。”
李世民深以为然的点着头,他正打算做更多点评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一阵骚动。
这时候还不是永乐酒楼开门的时候,可是大门外面却突然响起了一阵躁动。
“都让开,例行检查。”
一群官兵不知为何出现在了酒楼门口,十分嚣张的就冲了进来,完全没把外面的几人放在眼里。
“差人,我们酒楼是犯了什么事儿?”掌柜的跟在后面一路追问着,但是这帮棺材非但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反倒是直冲冲的向里面而去,加快了脚步。
“差人,我们酒楼……”
掌柜的这边正打算继续追问的时候,突然差人的背后跟上来了一个人物,这人物长得膀大腰圆,体型阔绰,身穿潮服,手中还拿着一根马鞭,竟是刚从那高头大马之上下来。
掌柜的一看这人那还敢再多说话。
“拜见程将军!”
酒楼外面的人们跪做一团,他们这才认出是程咬金大将军。
只是这种将军为何会到他们这偏僻的地方来,此次看来可不是来喝酒的。
赵永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身边的这两人却神色大变,他们两人怎么也没想到程咬金这时候会来。
“他怎么来了?”
“李大人我也不知道啊,现在怎么办?你找个地方躲躲吧。”
“躲什么躲,我是出来吃饭的,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可是李大人你出来的事儿,朝中的人都不知道,万一……”
李世民略有些纠结的看着门外,眼看着那些卫兵就要进来了,他有些纠结自己究竟是不是该留在这儿。
赵永乐迎了出去,刚好碰上前面的官差进来。
“不知程将军到来有失远迎!”
“你就是这永乐酒楼的公子赵永乐吧。”
“正是在下。”
程咬金脸版的很直,看这赵永乐询问道“听说你们酒楼嗯做生意不规范,像是卖了不该卖的东西吧。”
“将军明鉴,我们酒楼怎么可能会卖不规范的东西呢?我们酒楼所做的一切生意都完全遵循着长城管理的规定,绝对不会做任何违反的事情。”
“是这样吗?容我进去看看。”
程咬金自从一进来就探着脑袋往里看,好像心思从来没在外面过。
赵永乐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便跟着一起进去。
只是刚才还在里面吃酒的两人,现在却已经消失不见了踪影。
“你那桌上摆的是什么东西?你大白天的自己在家里钻研这些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投敌的玩意儿?”
程咬金走到那油画桌旁,冲着赵永乐质问道。
赵永乐左右看着死活是找不到老李和老孙他们俩了,也不知道他们俩跑哪去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就没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回禀将军这是我的油画。”
“怎么这里摆着几双碗筷啊?我看这房里就你一个人,难不成刚才还有人在这儿吃饭?”
“刚才确实是小人与两位好友在此吃火锅。”
“胡说八道,这明明就你一个人,你口中的那两位好友又在哪里呢?”
“我……”赵永乐吃了憋颇有些不悦的回答道,“将军,我也不知我那两位好友出了什么事情了。若是将军准许的话,我这就去将他们寻回来。”
“怎么着,本将军逮着你你理亏了,现在就想走了,是不是?我看你这如意算盘打的倒是精明。”
赵永乐抬头看着这程咬金,这家伙自从一进来对他就没好脸色,俨然是一副来找茬的样式,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招惹过他们。
还有老李和老孙他们两个,刚才明明好好在这儿画这画,怎么突然之间人说没就没了,这又是去哪儿了呢?
“将军如何用这种话来污蔑我,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生意人。”
“人人见到我都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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