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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章 我们一直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香河镇内。

    朱福五人杀入鬼群,犹如猛虎入羊群。

    举手抬足之间就能灭杀数只鬼物。

    不过这些鬼物都是一些低级鬼物,基本上都是e级怨鬼和d级凶鬼。

    连c级的恶鬼都没有几只,更不用说b级厉鬼了。

    很显然,他们都是被派来试探几人实力,并且消耗他们的体力的。

    但是金光金甲加身,朱福五人不惧群战。

    甚至感觉杀得太慢,想要速战速决。

    “都是一些破不了防的小鬼,那几只a级鬼将太小看人了。”

    “结五虎群羊阵,来回冲杀,灭光他们。”

    “既然他们想要当羊,那就让他们当个痛快!”

    一边冲杀,五人一边变换阵型。

    由朱寿领头,两侧各站两人,分隔数米,呈箭头装。

    顿时,五人身上金光连城一线,呈一个倒v形状。

    金光过处,仿佛火烧茅草,鬼物灰飞烟灭。

    此时。

    藏身在阴影处的三只a级鬼将有点躲不住了。

    “大哥!再让他们这样杀下去,咱们积累的家底就要赔光了。”

    “先是和榕城镇鬼司一战,现在又碰到这五个杀神,这次真的被黑水鬼王坑惨了。”

    “悔不该贪心黑水手中晋升鬼王之物,不然我们兄弟三人何处不能逍遥快活!”

    为首的a级鬼将,叹了口气。

    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

    率领近百b级厉鬼和c级恶鬼,围杀上去。

    朱福五人,顿时压力骤增。

    金光金甲可挡不住a级鬼将的攻击。

    不过他们等也正是对方倾巢而出的时候。

    朱寿率先化形法器。

    一口镇魂铃祭出,金光显冒。

    浮于五人头顶之上,又有一根铃绳垂下。

    四人护住朱寿,朱寿摇铃。

    铃~

    铃铃~

    咚~

    咚咚~

    初响似铃,后响似钟。

    铃声钟声交响,化作道道金光波纹,涤荡开来。

    众鬼俱惊,想逃,却发现无法动弹。

    鬼体竟然被这钟铃之身定在原地。

    不过以一人之力定住近千鬼物,朱寿也难以持久支撑。

    连忙催促众人。

    “快动手!我只能坚持一分钟。”

    话音落下。

    各色法器齐出。

    一柄金光小剑化作四十米长的大剑,于鬼群之中大开大合。

    顷刻间覆灭数十只鬼物。

    一条金光绳索化作一条巨蟒,张口闭口之间。

    吞食鬼物无数。

    ………………

    此刻,众鬼全部成了活靶子,任由五人收割。

    不过数息之间,就只剩下三只a级鬼将与十数只b级厉鬼仗着鬼气浓郁活了下来。

    但也仅此而已,在五人无差别的进攻之下。

    仅剩的鬼物,全都受了重伤。

    即使此时朱寿的控制时间已到,他们也无处逃脱。

    为首的a级鬼将,自知在劫难逃,却不想自己栽得如此不明不白。

    硬撑着问像五人。

    “你们究竟是谁!手段如此诡异。”

    “而且不用借助鬼灵就能战斗,难道你们是人类的新武器?”

    被鬼物说诡异,五人这倒是头一遭。

    不由纷纷感到好笑。

    不过此刻胜券在握,自是不屑与鬼物交流。

    纷纷控制法器,将仅剩的鬼物,统统灭杀。

    此时。

    榕城镇鬼司中。

    全程观看了战斗画面的许峥嵘三观已经被击碎。

    朱福五人展现出来的能力,岂止是超越过他。

    甚至是s级鬼王,亦或是他们建州太守,都有资格一斗。

    可数日之前,他们还仅仅只是一名普通的c级御鬼者。

    究竟是要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他们在短短时间内获得如此巨大的力量。

    难道是他们手上的法器?

    但是这不应该是城隍下的媒介吗?

    说起媒介。

    白清浅此时看向许峥嵘的眼神有些奇怪。

    不是说,这场战斗中,朱福五人身上的媒介就会爆发。

    然后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恐怖存在。

    可是现在的剧本根本不是这样走的啊。

    而且邪灵的蛊惑和控制的对象,不是一般都以人类为主吗?

    为何现在反而是大张旗鼓的消灭了上千鬼物。

    反观榕城百姓,在镇鬼司的监视之下,没有一个发生变异的。

    这和那份绝密档案里记载的邪灵本性有出入啊!

    不过这些话,白清浅现在不敢说出来。

    因为许峥嵘的表情此刻变得狰狞,心中应该是在天人交战。

    这个时候插嘴,只会适得其反。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

    “啊!它过来了!”

    “快跑!”

    一直安静的监控人员忽然惊呼了一声。

    只见监视画面中,一柄金光荧荧地小剑飞速刺来。

    ‘碰’地一声。

    监控画面瞬间变成一片雪花。

    这一刺。

    仿佛在告诉二人。

    ‘我们一直知道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