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听到这里。立刻上去说道:
“哎呀!小大师!你这是着急干什么呀?”
“我以后就跟你混了!”
王小一侧目看了一眼小和尚说道:
“你可真逗。我一不是道。二不是佛。你跟我混啥?”
“这样对你的修行。毫无益处。”
“不是。我觉得你本事高强。希望能跟小大师多学学!要不然我拜你为师?”
“晕菜!你可是出家人。四大皆空。无缘无尘。这才对!你怎么也搞俗家这套?”
“哎!小大师。其实呀我这个和尚。也是半路出家。以前我是孤儿。四面流浪。后来遇到了一个庙的老师傅。”
“好在现在还有这样的活香火庙。我就做了他徒弟。也没想出去成佛成仙。只是现在你不知道。当和尚是要拿工资的!?还是编制内!”
“可惜我不行。我学历不够!当和尚起码本科毕业?”
“哦!这么严格?可是你知道吗?红白门弟子。那可是要过三关的。而且你进了师门。今后你可能极少再有桃花运了。”
“为什么呀?”
“因为.......。哎!不说了。你这样。你先做个编外把!”
“咋地?俗家弟子?”
“我们不是佛门。你也没有出家。只是你要是真的进了师门。要想出去?你要杀出去!你看看!”
说这话。王小一撩开自己的前衣襟。只见他左边肋叉子上。一道很深的疤痕。右边却画了一只猛虎的头。
“哎?你这有点意思。?左边一道疤痕。右边是虎头!啥意思呀?”
“左边这是青龙。后来出了窍腾龙了。被我擒获。所在腰带里。就留下这道疤。右边这个是白虎头。”
“我师父跟我说。要练到一定功力。这个白虎就能出现了下山。那时候我在锁了白虎。”
“背后还有一个小鸟!腹部一个蛇龟。”
“啊?你这要道猴年马月才能连全呀?”
“哎!不着急。所谓十年磨一剑。”
说这话。王小一整理衣服说道:
“那咱们可以说好了。我以后做事了断。你可不准胡闹?一切听我安排?”
“ok。我没问题!挨。不过。小大师。跟你有工钱吧?”
“嗯。我先给你个法门。你可靠着这个抵抗一阵。然后工钱?按照提成吧!”
“啊?没保底?”
“哇靠!你们这都是什么和尚?你这是要修身成佛?还是要上服不服排行榜?”
“呵呵。都行。我这都好说!”
两个人连说带笑。出了村子。王小一骑着电驴子带着小和尚。朝着村外开去。一路上到处黑漆漆一片。几乎没什么路灯。
走儿一阵天色萌萌开亮。王小一看到前面隐约有。少许炊烟还有鸡鸣狗叫。于是说道:
“你对这里熟悉吗?”
“不熟悉。我就是路过的。走到哪里算哪里?”
“那好吧!前面这个村子叫做八角村。”
“我们现在进村。找个落脚地方。”
所这话他开着电驴子。进了村口。
很多北方农村都是早起要上田的。所谓上田就是要下地干活。农活不是别的。来不得半点马虎。你不好好伺候土地。他就要捏肚子。
所以,村里这时候已经开始有人陆续出来了。王小一虽然也是头次出师门下山。但是,必定知道这些方圆的几百里大小村落。
很久以前师父带着他到处办事了事。那叫做:学成。他的学成已经到了火候。所以,师父自己外出了。留下他也可以自谋生路。
进了村子以后。迎面一家。巧了百里白棚执事。门口高挂双挑白挽。一颗斗大的前纸白花。下面一个奠。
看到这里。王小一停了车。说道:
“行了。今个中午。咱俩有饭局了!”
“哦?啥呀?”
小和尚也跟着下来。走到前面一看。
“你咋这么会来?你到哪里?哪里就有白事?”
“那是必须的!这也是红白门法门!外人!呵呵。”
王小一一撇嘴。随后,进了院子。
院子大门双开。影背墙上也是高搭挽联。黑白花双挑。跟着就听到里面有动静。
“那谁!该你了!快着给你大伯替换下来。”
“贤孙守灵!一世英名!”
王小一一听到这里嘴角一笑自语说道:
“河东派!还带叫口?”
小和尚听到这里不明白说道:
“啥叫叫口?”
“叫口,就是他要每个场面都要叫得出来讲究。说法!这个也是一门功夫!”
“哦!明白了!还要有讲究!阿弥陀佛!你看我们这个最简单!”
正说这话。前面上来一位青年。年级20来岁。一看到面前的两个。一青衣普褂。左胸前一个不起眼的红白小鸟。边上这个和尚!
“哎呦。是小大师呀!不好意思。我家请了大寮了!”
“大寮!大寮!你门上来锲了!”
说这话。小伙子朝着里面叫了一声。跟着,里面一个30多岁男子跑了出来。说道:
“怎么了?你怎么还在这!快进去!”
“你们上的。”
小伙子一面转脸走。一面指着王小一说道。
“哎呦!小大师。刚到吧?今个这里不凑巧了。我拦下这棚白事。没啥说的!来的就是拜见。”
说这话回头要喊。王小一一把拉住他说道:
“慢着。你们这些河东口。这么叫我能叫我是拜见吗?你听过大寮上门拜白事吗?”
“什么规矩呀?”
那个人听到这里。收了架势一转头。
“怎么?看样子。小大师。你这是今天找碴子来了?”
“不敢!还是路过只不过想学学你们的河东派。”
“哎呦呵!行吧!那你就站在影背墙边。三尺一横线。线内足不见!”
“好说。两腿跨中间。一码是平川。你玩你的!我就是看看!”
“哼!好吧!”
那大寮说完也是没好气的走了。和尚看到这里说道:
“你这是干啥?人家都有活了!咱们走吧?”
“不!你不知道。这个河东派。向来是没规矩。我师父在时候。我还能礼让几分。今个小爷自己一人。正好我要会会这些河东派!”
“我到底看看这叫口能有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