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天一亮。
秦宁便是在打坐中清醒过来。
只伸了个懒腰,旁边一宿没睡的小布丁忙是窜了过来,兴冲冲的转着圈圈,显摆着自己的新皮肤。
眉清目秀的一个小丫头。
就是没穿衣服。
秦宁瞥了一眼,对于小的过分的萝莉自然没什么兴趣的,毕竟这小丫头放外面都还不到断奶的年纪。
不过他对于自己的画皮功力还是较为满意的。
大眼睛都给她画出来了。
旁人都没这功力的。
他也就是不熟,不然眼神都能给画出来。
“在家等着。”
秦宁揉了揉她的脑袋,而后一步出了这山洞。
小布丁有些不舍。
站在洞口犹犹豫豫的,见秦宁要走远了,忙是伸出一只手去,只下一秒又是迅速抽了回来。
没察觉到丝毫异样。
小布丁眼睛眨了眨,而后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后,竟是跳了出来。
没有预想中的痛苦折磨,小布丁呀呀的叫了几声,撇开小短腿冲着秦宁便是追来。
秦宁听得动静,转过身瞧见这小布丁在眼光下撒丫子狂奔,也是惊讶不已,只等她跑进了一把将其给抄起来,却是发现这天地灵气竟是无法渗透这新皮肤。
“这就有意思了。”
秦宁忍不住笑了:“合该我发财。”
小布丁很兴奋。
一路上都是蹦蹦跳跳的也不觉得累,尤其是在秦宁给她编了个草裙后,更是晃的不停。
等没多久后。
秦宁发现了个山洞,旋即吩咐小布丁望风,自己抄着天子剑闯了进去。
妥妥的冰冷剑客。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便是拿着一张完好的皮走了出来,而后招呼着小布丁去寻找下一个倒霉蛋。
这一上午秦宁是见洞就钻,见人就扒皮。
愣是在这人迹罕至的白天里,扒了十多张皮。
等到了下午。
秦宁在寻了一处洞穴后,吩咐着小布丁跟在身边,而后很有礼貌的在门口石头上敲了敲,道:“请问有人在家吗?”
一声低吼很快传出。
但见一个快腐烂的不成人形的家伙出现在了洞口,贪婪又疑惑的盯着秦宁和小布丁。
不过当瞧见秦宁拔出天子剑,那狂暴的凶煞之气扑面而来后,他硬是在腐烂的脸庞上挤出了一个渗人的笑容:“贵客有和指教?”
“自然是有好事。”
秦宁收起天子剑,脸上和颜悦色:“有笔买卖想和先生贵姓?”
“免贵姓曾。”
这腐烂人更是疑惑,道:“曾一帆。”
“久仰久仰。”
秦宁抱拳。
“你认识我?”
曾一帆语气带着几分讥讽。
秦宁道:“相门五家曾家人,我自然是认得的。”
曾一帆有些激动:“你是何门何派?
我曾家现今如何?”
“在下御神观,司徒哲。”
秦宁道:“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这曾一帆虽然很想在二人身上咬下块肉来,但是他知御神观多出俊才,在瞧其手中天子剑锋利,自然不敢放肆,便道:“快请进。”
秦宁一脸很和善的样子。
待进了这山洞后,还不等落座,曾一帆便是急忙询问道:“司徒小友,不知我曾家现今到底如何了?
可否告知?”
“曾家现在发展的可谓是如火如荼啊。”
秦宁很公式化的应付道:“有曾家后人曾建,更是一代人杰,深受大家尊敬。”
“如此甚好,甚好。”
这曾一帆顿时宽慰不已,又是苦笑道:“不怕小友笑话,我当初一心追寻长生之术,撇下曾家不管不顾,每每想来也是心中悔恨不已,如今听得消息,心中无憾。”
“你他妈要是知道你们曾家现在就靠一个不要脸的贱人撑着,估摸能骂娘。”
秦宁心中恶意慢慢,但脸上却是笑容满面:“曾先生身处玉京山,还不忘后人,在下佩服,佩服。”
曾一帆连连拱手,而后又是疑惑道:“不知道小友此来?”
秦宁道:“曾先生要皮吗?”
“嗯?”
曾一帆大为不解。
什么皮?
我特么又不皮。
秦宁却是笑眯眯的招了招手,待小布丁靠近了后,却是伸手在其身上一抓,那皮肤便是被剥了下来,小布丁顿时焦急不已,可怜兮兮的摇着秦宁的胳膊。
曾一帆却是豁然起身,虽然腐烂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却能感觉到他的震撼,只颤声道:“这皮这皮?
保鲜吗?”
秦宁顿时有些不满,先给小布丁重新披好,道:“曾先生这话说的,我一卖皮的,还能卖你烂皮子不成?”
说着,随手掏出了一张皮挂在了一旁,道:“瞧瞧,这可是新扒的皮,进来时年龄绝对不超过三十岁,你瞧瞧这手感,这纹理,不敢说光滑如玉,但也光洁无垢。”
“不是不是”曾一帆似是有点语无伦次,只急忙深吸了两口气,道:“这皮,可在白日里行走?”
“仅此一家。”
秦宁一副你很识货的表情,道:“瞧瞧我这小丫头,哪可是撒欢了一上午了。”
曾一帆在看小布丁,只激动的连连点头,道:“给我给我一张”“好说好说。”
秦宁笑了,道:“看在你是曾家前辈的份上,我和你们曾家也颇有点渊源,我给你打个八折,另外你是我第一个客户,我在给你八折基础上在打个八折”“要钱啊?”
曾一帆有些呆滞的问道。
秦宁脸色顿时一沉:“你他妈的想白嫖?”
曾一帆被秦宁这前后脸的变化搞的有些懵逼,待回过神来后,紧忙又是道:“小友误会,误会,只是我这来时空空,身上哪有什么钱财啊。”
秦宁脸在一板:“那就没得谈了。”
说着,便是收了那张皮。
寻思着是不是宰了这曾一帆,毕竟这孙子让自己头一笔买卖就落空,不宰了秦宁都觉得憋屈。
开门红可是很重要的。
曾一帆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友,看在曾家面子上,要不先欠着?”
“你他妈的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用了?”
秦宁脸色更黑:“欠着?
我不欠别人我都觉得亏,你还想欠我?”
曾一帆那叫一个难受。
刚刚还一口一个曾先生,热情洋溢。
现在就一口一个他妈的,这脸变的属实过了。
但他还不敢动手硬抢,毕竟秦宁这会儿要拔天子剑了,只急忙道:“有有法器可以吗?”
秦宁顿时笑容满面:“曾先生真是幽默,竟开玩笑缓和气氛,快拿出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