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宁北最后半句话,惊天杀气冲九霄,海鸥折翼,白鱼跃水,动物的害怕,源自本能!
梁宇怕了,却凶狠说“在汴京市,无人能动我,因为我是梁家人,你得罪不起!!”
嘭!
宁北意欲杀他,但听到这话,反倒是留了他一命。
挥手一巴掌后,梁宇凌空被抽飞,趴在地上如死狗。
“梁家,很有权势?”
宁北眼神很冷,整个船舱温度似乎都降低了三分。
周围船客本能点头,梁家在汴京真称得上权势滔天!
打了梁宇,就等于惹得大祸!
宁北薄唇微动“等到汴京,我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权势!”
梁宇说在汴京市,无人能动他?
这般骄纵!
宁北不介意等到汴京,让梁宇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权势!
老人被搀扶起,浊泪纵横,宛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说“多少年了,没想过还有人记得我们,孩子,谢谢你!”
宁北淡然笑了笑,带他回座位休息,任凭梁宇疯狂嘶吼大骂。
“客轮靠岸,老子就弄死你!”
“得罪我,就是得罪我梁家,下船就是你的死期!”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十分钟吧!”
……
梁宇眼神怨毒,心里恨透了宁北。
客轮中的人,谁也不敢管闲事。
随着游轮鸣笛,速度减缓,缓缓靠上码头。
在码头辽阔空地,一位老年管家带着五十名黑衣保镖,脸色透露出严肃,已经接到过自家二少爷的电话。
堂堂梁家二公子,竟然被人打成这样!
在汴京市,不论是谁,都是在找死。
纵然是七豪门中人,今日不死也要残。
老年管家心里已经下定主意。
待客轮停靠过后,梁宇下船时一瘸一拐,老年管家急忙上前。
“二少爷!”
五十名壮硕保镖,低头齐声大喝。
惹得其他下船的乘客,纷纷低头匆忙离开。
待乘客陆续走光,宁北看着久违的故土,轻声嘀喃“近乡情怯,没想到我也会有这种感觉!”
只见这宽敞码头,秋风萧瑟,卷起泛黄杏叶,似乎早被人清场。
今日的人,格外的少!
梁宇冷笑着,认为宁北怕了,不敢下船。
他低吼“你不是让我在汴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权势吗?怎么,不敢下来了,胆小鬼!”
“在汴京,我们梁家就是权势代言词!”
老年管家打个手势“拿下他!”
几十名壮硕保安,刚有所异动!
就在东南方,缓缓出现一列黑衣劲装的青年,步伐整齐。
人数过千,皆穿黑衣,面戴黑巾,腰间佩戴黑色长刀,刀长三尺三寸三分,胸前有个红色标志,这标志有些像是……北王刀!
过千黑衣青年,出现在整个码头,缓缓靠近这艘客轮。
千人步伐整齐划一,气势铁血,混若一股。
下一刻。
千人拔刀,战刀出鞘,杀气冲云霄。
每个人神情冷峻,一双虎目满是坚毅之色,更是透露出狂热的信仰!
只因游轮上的那人,虽穿布衣,却是他们共同的信仰!
他七岁离京,至今已满十三年未归!
而今归来日,便是封冠加冕之时!
千人出动,来到客轮下,单膝下跪,战刀插入地面,以这般大礼迎接。
千人齐声暴喝“华北总组恭迎指挥使归来!”
声浪滚滚,激荡长空。
这便是宁北说的权势!
这一幕让梁宇,眼神惊悚,难以想象。
老年管家更是脸色煞白,大半辈子经历告诉他,今天惹到了惊天恐怖人物!
这尊大人物,非他梁家所能招惹。
宁北缓缓走下客轮,淡笑“我为布衣,无官无爵,喊我名字就行!”
“我等不敢,规矩不可僭越,布衣之名,天下何人敢直呼!”
千人当中,为首青年,留着板寸头,精悍透着侵略性。
宁北看向他,轻笑“小慕臣,没想到今天你们会来接我,怕是越界了!”
这名精悍青年,名慕臣,特别行动组华北总组指挥使。
华北总组职责极大,负责八十三万平方公里区域的棘手事情。
可这里是华中。
汴京市,更是位于华中之中,以前很多人称呼这里为……中原!
“越界就越界,指挥使归来,没遇到麻烦吧?”
慕臣瞥了一眼梁宇等人。
“他说在汴京市,无人能动他!”
宁北弹指轻笑。
唰!
千人起身,刀锋所指,梁宇都快吓哭了。
梁宇说过,在汴京市无人能动他!
可今日,全场过千人别说动他,灭他梁家三族都在弹指间。
老年管家汗如黄豆,不断滴落道歉“先生,这可能是误会!”
“那就让这误会持续下去!”慕臣拿下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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