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姜瑶也放弃了,转身向着狼群走去,他再也不对这样的人,抱任何希望,想着他昨晚对自己的发泄,就是拿着自的身子用来思念他的帝上。
既然如此,何必再来浪费时间,她选择与刘尚仪金索勒并肩作战,就是要杀也要杀到杀不动的时候。
而姜瑶的话,却像是触动了段景延的心弦,姜瑶的话语让他心里一颤,有多久他都没有听到那直呼其名的声音,而偏偏是这个谜一样小女子,身上带着他渴望的东西。
“放了她吧。”
段景延低沉的声音,说出来的时候,却让单于勃然大怒道“你说什么?凭什么你说放就放?难不成你与我们的和亲公主有私情?她是我们巫格拉玛之神摒弃的人,是不能活着……”
“少废话,朕让你放人!”
段景延眼眸泛着冰冷之意,横眉冷目的睨着单于,单于冷哼一声,嘴一撇拿着手中的皮鞭怒指着段景延道“你是周安国的皇上,我看的起你才待你是客,如今你还想插手北匈奴之事吗?”
而此时,一头狼扑了上来,金索勒拿着大刀架着狼的身子,刘尚仪胡子和长剑对着狼身子一剑砍去,狼吃痛一声哀嚎着退到一旁。
刘尚仪立刻转身过来,护着姜瑶,眼神死死地盯着饿狼,于是此时,另外一头狼从草丛中跳了出来,找准时机对着其中的弱者姜瑶就扑了过来。
“公主,小心。”
刘尚仪一声高呼,身子一转,用长剑挡住恶狼,被扑倒在地。姜瑶尖叫着对着饿狼的就是一匕首刺了过去,深深扎在狼的胸口,一命呜呼,血也溅了姜瑶一脸。
姜瑶顿时被吓得一个呆愣,狼群低吼着僵持着不敢在靠近,刘尚仪站起身子,抱住了姜瑶,道“公主,我们要撑住……”
此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军马之声传了过来,段景延看着身后不断聚集而来的梁家军,段景延把出长剑一剑刺入单于的胸口。
“朕最讨厌啰嗦的人,谁让朕不悦,动了朕的人,就是这个下场。”
段景延将长剑拔出,顿时草原上的众人纷纷开始逃窜,巫师和大阏氏也慌张的奔逃。大阏氏还拉着一个十岁左右的二王子。
“杀!”
段景延一声令下,梁家军威武霸气的一声高呼,对着那些奔逃之人,砍杀于马下,段景延提着长剑亲自手刃了巫师和大阏氏。
他雪白的长衫变得血迹斑斑,梁家军将野狼谷的栅栏门打开,他持着长剑,将刘尚仪拥着的姜瑶拉入怀中,那明显被杀狼吓傻的姜瑶,让他心疼不已。
“朕来了,阿瑶。”
他将她的头按在胸口,扔下了长剑死死的拥着姜瑶,生怕一个故意之间就灰飞烟灭。
“为什么……现在才来?”
姜瑶颤抖的声音响起,使得段景延心被揪住一样的疼,段景延只能轻声道着:“对不起。”
他以为他可以安然的看着姜瑶求他,看着这样的满腹心计,放任来历不明的女子不顾。可是他还是做不到,尤其是那声呐喊,让他的心也跟着七零八碎。
姜瑶身子往下一沉,随即人昏了过去,段景延将姜瑶拦腰抱起,加快着脚步往外走去,跃上金戈铁马就奔向周安国的营帐。
身后的刘尚仪也小跑的跟着,心里道着:公主,我们得救了,还是得救了……
段景延带着姜瑶一路飞奔的回到营帐,他将姜瑶小心的从马上抱下来了,康德立刻迎了出来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军医!叫军医!”
“是!”
康德立马躬着身子往外跑,他可是瞧见了皇上怀里可是抱着一个女子,看那样子可是心疼至极,他加紧步伐传了军医立马前去。
段景延将姜瑶小心的放到床榻上,为她盖上锦被,手上怜惜的为她捋着发丝,湿了巾帕小心的擦拭着她脸上的血点。
那苍白的面孔上,一张绝世美艳的脸,擦到脸颊的时候,他不由得触碰了一下她温热的嘴唇,那吸吮的感觉还在脑海里缠绵着。
“参见皇上。”
军医急匆匆的跑进来,段景延一个示意,太医立刻为姜瑶诊脉,眉头一皱到随即也没有太多担忧。
“姑娘的身子很是虚弱,尤其是刚纵欲过度,身子受损,又受了惊吓,恐还得多修养些时日,半月之内是不能再行房事。”
这样的结果让康德差点憋不住消息,耿直的军医竟然将话说的如此明白,段景延的脸色也一沉,康德立马示意军医出去。
康德也送着军医走出来,军医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狐疑的问着康德:“还请康公公赐教,为何看着皇上的脸色格外的不好?”
“大人可知昨日丛林之事?”
“听的半点风声,说是皇上兴起临幸了一女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军医也瞬间想到了,这不正是刚才把脉女子的症状?
“难道就是这个女子,可是听说是乌兰国的和亲公主啊,身份也是非比寻常,这皇上不是不近女色……”
康德瞧着逐渐八卦起来的军医,立刻正了下深色,道:“大人慢走,注意脚下。”
“那避子汤?”
军医仍旧是操心着段景延的床帷之事,可是康德看的明白,段景延对此女子十分的上心,他既然没有吩咐那就是不愿意。
“大人不必了,还请大人熬些滋补的汤药过来。”
军医立刻会意,连忙道着:“那是一定。”
他一个拱手往军营内走去,后悔刚才怎么没有瞄一眼,随后又扇了自己一耳光骂着:“恐怕是不想活了……”
段景延坐在姜瑶的床边,将她领口的衣衫一拉,看着胸口满是片片的缨红,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禁也有些怜爱之心。
他摸着她细滑的脸颊道着:“为何,那么痛还不说,忍着为了讨朕的欢心吗?把身子作践成如此……”
段景延俯下身子,想着昨夜的姜瑶,意犹未尽的吻上了她的孕唇,手缓缓的抚上她的腰肢。
不知道为何,就算她一动不动昏迷的样子,都让他欲罢不能着。
此时康德掀开帘子走进来,正好看见段景延偷吻着姜瑶,立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段景延被打扰极其的不悦,直起了身子冷眼瞧着他。
“朕觉得你是不是最近太闲了,竟然敢闯朕的营帐?”
“求皇上赎罪,实在是门外……对,公主的贴身奴婢来了,要伺候公主更衣洗漱。”
康德立刻掀开帘子,将门外等候的人一把抓了进来,这才把此事圆了过去。
段景延从床榻边站起,走了过来对刘尚仪道:“好好照顾你家公主。”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康德,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康德跟在段景延身后道着:“皇上,咱们去哪啊?您的营帐就这么给了乌兰国公主啊。”
段景延想到刚才没有吃过瘾的心情,对着身后的康德就是狠踹,道:“以后有朕的地方,你给朕离远一点!”
康德挨了一叫,苦着一张脸,看着段景延欲求不满的脸,心里委屈着,暗自嘟囔着:“这也不能怪奴才啊,奴才又没有让皇上把洪荒之力都一下子挥洒出去,导致……”
“如今真是好啊,连你都敢编排朕了!看来还是帝上在的时候把你们惯坏了!”
“哎呦,皇上!奴才哪敢啊,奴才刚才瞧了一眼那乌兰国的公主,当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皇上也难怪……”
段景延怒吼一声:“滚!”
康德立马退后了好几部,他走向一旁备用的营帐,嘴角不禁露着消息,就一个偷吃的吻,就能让他这么高兴,这以后如何是好?
此时的雨点开起噼里啪啦的降下,段景延紧走两步进了营帐。
这场雨下得很是时候,正好洗刷北匈奴的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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