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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三十四章 ,主公,别觊觎我没结果
    等酒菜都摆上台,酒保发现离开前还和乐融融的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异样安静,这是吵架了,冷战了?

    他眼珠溜溜一转,便趣闻口吻道“女郎可知这外面的红门多少道?”

    他指了指楼外边,湖光潾潾,阳光下,如同一块块衔接起的七彩玻璃,更远处浩渺的水面,烟波荡漾着山形树影,那处有一道接着一道的红色牌楼,它们下身在水底筑基,上身则在湖面徜徉。

    陈白起闻言抬起头“红门?”她转头望向栏杆外,那湖面拱起的牌楼十分显眼,它们鳞次栉比延伸至海边,倒一时不好数清有多少。

    “这里面有个什么讲究不成?”

    酒保却是摇头,与他方才故作神秘不同,他的答案朴实无华“没有什么讲究,只不过就是水到渠成。”

    陈白起闻言微微一愣。

    酒保又道“你看,它的作用是测量水涨水退,长度则是抵达海边,那离海有多远,它就得横伸至多远,因此这其间需要落座多少道红门,也不是以眼力随便计算的,而是要考虑最终到达的间距。”

    听了这一席话,陈白起发现这酒保腹中是有墨水的。

    “这说话倒是有趣。”她捧场的接了一句,便等着听他铺垫下来的后续。

    这姑子着实聪慧,酒保看着她,笑道“这倒和人与人之间交往的不同,人心难测,一扇心门到另一扇,这过程还要开启多少扇,那都是未知的,所以啊,凡事还需耐心些。”

    陈白起这下算是听明白了他的用意,她失笑道“你这是在开解我啊。”

    酒保撤出托盘夹在腋下,抿唇笑出一排白牙“小的只是给女郎讲了一个归墟的小故事,接下来那不打扰两位了,两位慢用。”

    他退离后,陈白起不由得感叹一声“巫族真是卧虎藏龙啊,连一小小的酒保张口都是醒人的道理。”

    巫长庭替她斟酒,一边道“他的话也只可信一部分。”

    “哪一部分?”陈白起接过,先是嗅了一下,然后才呡了一口,只觉得像是甜米酒,但有些酸,喝着倒还挺不错的。

    “好喝。”

    巫长庭见她杯器空了,又给她倒了一杯。

    这时,他才道“这人与人之间,除了主动去开启一扇一扇的门外,还有一些是将你拒之门外的,闭门不出的,你永远达不到,该放弃就放弃。”

    陈白起闻言又闷头喝了几口。

    她勾了勾嘴角。

    “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这样光喝酒也挺无趣的,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她抬头建议道。

    “游戏?”

    陈白起眼睛亮晶晶,她道“就是耍酒令。”

    巫长庭这下听懂了,他见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不忍拂她意。

    “你想怎么玩?”他问。

    “很简单的,我先来说说规则……输的人呢,可以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真心话就是赢的人向输的人提出问题,输的人一定要说实话,若不愿意回答,可以以酒代替,自罚三杯,而大冒险则是一样,则赢的人提一个要求……”

    她顿了一下,眼珠转动,笑得一脸无害道“比如跳到下面的湖中随便游上几圈,也或者下楼随便找个女子求婚之类的,总之是一场冒险之行。”

    巫长庭“……”你在南昭国王宫玩耍酒令都玩这么大的吗?

    真心话!

    若输了,他……必须选择真心话。

    “规则懂了吗?”陈白起问他。

    巫长庭颔首“可以一试。”

    “那好。”

    他们在个自面前摆了一个空碗,拿着细长的金属器皿敲着碗缘,在铛铛的清脆声中,他们同时喊着“棒棒、棒棒……”

    />  巫长庭“鸡!”

    陈白起“老虎!”

    游戏规则是老虎吃鸡,鸡啄虫子,虫蛀棒子,棒打老虎。

    所以……

    “你输了啊。”陈白起眯眼合掌一笑道。

    巫长庭好像也没有太意外,毕竟他第一次玩这个,技艺生疏。

    “那你要问什么?”他认赌服输。

    这是要选真心话的意思了。

    陈白起眼睛眯眯,嘴角翘得老高,整个表情很好的诠释着一个词——不怀好意。

    她拖长一口气,道“你生平做过最丢脸的事情是什么?”

    巫长庭瞳孔微微扩大,好像一时没想过她会问这个问题,于是被问住了,半天都没有回答。

    “不会不记得的吧,那就是不答咯?行,那就喝罚酒吧。”陈白起看他这么纠结,干脆就替他做了决定。

    于是,巫长庭自觉地自罚了三杯。

    他喝的清酒,度数远比陈白起喝的甜酒要高,三杯下肚,已有酒汽散发全身。

    “好,继续。”陈白起拍了拍手,又开始摩拳擦掌。

    “棒棒……”

    “棒子!”陈白起。

    “老虎!”巫长庭。

    又输了。

    巫长庭眉头颦了一下,经过上一个问题后,便有些惴惴她要提问的问题。

    “巫族中你最讨厌的人是谁?”

    果然,都是一些刁钻的问题。

    以他的人设而言,自然不存在于“最”讨厌谁,因为他在巫族中代表的中立与公正,私怨这种事怎好摆在人前来谈。

    “……你问的这些,好似都与你无关吧?”他并不想她的好奇心全投注在他身上。

    “可与我有关的事,你能说的我大抵都知道了,不能说的你也不会告诉我,既是如此,那我为何要问?”她理直气壮的回答。

    巫长庭表示服气。

    于是他又自罚了三杯。

    这一次,他也被激起了胜负欲,开始认真以待了。

    ——

    但在陈白起的各种暗箱操作之下,她输少赢多,成功将酒量一般的巫长庭给灌得醉得不轻。

    又一次,巫长庭估计受够了她问的什么“若给你一种力量,让你可以让三个人彻底消失,你会选择谁?”“你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情是什么?”

    于是,在喝得意识快不清晰下,他终于选择了一次“大冒险。”

    陈白起瞳仁亮了一度,就像是一个等待许久的猎人终于等到猎物掉落陷阱那一刻,按捺着兴奋故作平静道“你真的要选大冒险?选择了,便不能够更改了。”

    这时的语气与之前她问他“你真的,不会不管我”时候有种同样的微妙,但这一次,巫长庭没有失神躲避。

    “嗯,你说说,你、你要我做什么?”他支着脸似醉非醉地看着她,此时他脸上的和善有了一丝晦暗的讽讽意,但很淡,若不仔细看是很难看得出来的。

    他不傻,而她也没很认真的掩饰,只是都在等,等一个最佳时候揭开谜题罢了。

    陈白起只喝了几杯甜酒,是以神色清明,她手上轻轻地敲着碗缘,半垂下眼睫,却是语出惊人“我想要你将死地的图符拿出来!”

    咚!

    巫长庭瞳仁一窒,脸上的醉意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眸心一下全是冻结的冷意。

    他慢慢坐直起身子,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陈白起掀睫,看他震惊的样子,嘴角笑意浅浅,平和道“我说,巫堂主是否可以将死地的冥军图符交给我,正巧我在凑整,缺了那么二块,若你肯割爱,我定会感激不尽。”

    她又重复了一遍,甚至更细致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