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

    面对这样的神秘存在，就算是那位长翅膀的生灵都不免有些心慌，更何况身为人类的白清照。

    “咦，没想到真的将其召唤来了。“

    殊不知，在两人心中无比神秘的存在早已乐开了花。

    他微不可察地偏头望向白清照对面的那位生命。

    虽然他被淡金色雾气多笼罩着面孔，但这片空间都归他掌管，因此秦昊很轻易地看到他。

    这是一个羽人。

    他有着淡金色的瞳孔，五官深刻，额头上有两根凸起的尖角。

    背后的双翼收拢聚合，羽人的神情带着激动，狂喜与隐隐不安。

    “希斯曼·斯图尔特。”秦昊心中想道。

    这个世界自然不止人类一种生物文明，在遥远的古代，许多智慧种也曾诞生过强盛的文明。

    羽人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被称为天空之子，拥有在创建城市的伟大能力。

    只是如今，这些种族全被封印在一个叫做虚幻界域的地方，只有在每次秘海潮汐到来的时候才有低序列者能勉强进入地球。

    值得一提的是，羽人自身所在的途径为希望途径，但更多的羽人会信仰元素途径的高位者。

    所以‘赞美我主’就是希斯曼对秦昊这样伟大神秘存在的惊叹。

    ...

    “这是哪里。”

    沉默没有维持很久，白清照冷静下来，沉声问道。

    秦昊笑了笑，手指磨着青铜椅的边缘。

    “不用紧张。”

    他并未刻意营造自己的声音，但在这篇空间内，他的声音依然恢宏浩大，如青铜钟鸣般威严。

    我去，这立体音效不错啊。

    秦昊很满意，正所谓做戏做全套，自己此时的逼格已经够了。

    “赞美我主，无意冒犯，只是我没想到，您竟然是真实存在的...哦不，并不是亵渎您的意思...只是...只是。”

    希斯曼急得说不出话来。

    秦昊的手隐秘地捏着大腿，强迫让自己笑不出来。

    他可没想到，在后世搅动风云，被称为‘灾厄之翼’的希斯曼还有这样稚嫩的一面。

    他冷漠地望向希斯曼，顿时没有了声响。

    “哪样的存在？不对，我对面的人不是人类，但也是与我一样被拉上这片奇妙空间的生命。

    白清照冷静分析。

    祂有什么目的？

    我该怎么回去。

    这是她此时最关心的问题。

    同时秦昊也发现两者身后的椅背发生奇妙的变化，白清照的身后出现象征‘权力’的荆棘皇冠灵符，希斯曼的身后出现象征‘天空与风’的羽人族徽。

    “嗯？希斯曼还没有成为职业者？”

    秦昊发现这个问题。

    前世他遇到希斯曼时他就是一位序列5的中序列职业者，那时他还是序列7，受过他不少帮助。

    而后世他发动‘诛神计划’时，已经是序列1的希斯曼仍然坚决地站在他身边。

    那时候，祂们一行五位使徒搅动风云，硬生生阻止一位真神层次的神灵无法神将。

    多么光辉的岁月啊。

    秦昊陷入回忆中。

    …

    “咳咳，真是一次奇妙的经历，赞美我主”希斯曼由衷说道。

    “不知道我是否可以侍奉与您。”

    希斯曼望向长桌尽头，望向那层淡金色雾气笼罩着的神秘，心中有一丝隐隐的悸动。

    族内一派人寻找已久的元素支配者，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侍奉于我？

    秦昊心中暗暗发笑，没想到希斯曼还是那么崇拜元素途径，哪怕他现在只是一个虚假的神。

    “成为我的眷者，你还不够资格。”

    秦昊淡淡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希斯曼神情黯淡，随后闭上嘴。

    “你还不是职业者？”白清照突然问道。

    她说的是汉语，希斯曼说的是羽人族的巴赫语，但好在秦昊对两门语言都有所涉及，所以操控着空间自动翻译，让两人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职业者？哦，你说的是超凡者吧。”希斯曼同样好奇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生命。

    黑发女性，没有长角和翅膀，也没有精灵的翅翼，身上的气息沉雄厚重，估计是权力或元素或秩序途径的职业者，年龄看着不大，身材修长。

    说的语言从未听过，不像是黑暗森林中那群野蛮人。

    “谁叫我们羽人族那些老顽固收走了除‘希望’途径外其他药剂的配方。”希斯曼生气道。

    “羽人族，老顽固？”白清照眼神一凝，隐晦地看了一眼‘真实救主’。

    见祂没有反应，她装作不在意地说道:“如果我能给你一份序列9的配方，你能给我什么。”

    “序列9？你有元素途径的配方吗。”希斯曼嗤笑一声，提出要求。

    “有。”

    谁知，白清照淡淡道。

    “爹！”希斯曼眼中光芒一闪，若不是考虑到这个场合较为严肃，他就要行羽人族最崇高的礼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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