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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秦斩问长安之事,欲报仇旱魃寻应龙
    第124章

    秦川贵为车迟国师,屈尊来见那归国的使者,让那使者,受宠若惊。

    “不知国师驾到,有失远迎,罪过。”

    “不必多礼,今日殿上,对使者所言一些大唐风物,听完意犹未尽,是以深夜又来打扰。”

    “国师哪里话,国师亲临寒舍,蓬勃生辉,既是国师想听,下官自是乐意之至。”

    秦斩暂时无法亲往长安,只能暂时从这使者口中,打听长安风物如何。

    因是私下的交谈,那使者所讲,比之大殿之上的陈述,自是细致许多。

    当秦斩闻得,长安城中,设有一处大雁塔,塔内镇了万千妖魔,心中大惑。

    心中暗思。

    “白天之时,远观大唐国境,上空一片详和之气,更有人皇气运,所形成的屏障,笼罩大唐上空,以佑大唐。何以长安城中,有妖邪之物,需要修建一座专门的大雁塔镇压?”

    白天之事,历历在目。

    秦斩一道剑气,才抵长安上空,就遇到强烈的抵触,更是让他远在千里之外,握剑两手,生出酥麻之感,如此强大 的气运镇压之下,是何方妖邪之般厉害,居然可以直抵长安城内,还要专门镇压。

    越想越是觉得事有蹊跷。

    退一步讲,就算大唐国境,无这强大的气息拱卫,只凭李世民人皇气运加身,又有何妖邪之物,敢胆大妄为到,接近长安。

    想想现在的始皇帝嬴政,帝王之气加身。

    所过之处,万千妖邪,无不争相避王气之锋芒,莫敢近前。

    举咸阳城,只因嬴政一人王气加身,无一妖邪敢恣意妄为。

    反观,有人皇气运加身,又同时兼有王者之气的李世民,无力镇压妖邪?

    “绝无可能!”

    回到住处,秦斩越想,越是疑点重重。

    “也罢,待本王国师之位稳固,必入长安一查究竟。”

    “袁守城,袁天罡?这叔侄二人,却有些意思!”

    秦斩心中生出想法,稍待些时日,必入长安。

    待入得长安,第一件事情,自是先会会这叔侄二人。

    秦斩已经想到,这袁家一门叔侄二人,对于唐皇李世民,必是重要之人。

    单凭袁守城算死一方龙王,他却平安无事。必是奇人异士!

    不先谋二人,如何取大唐一境。

    秦斩更听闻,除袁家叔侄外,大唐境内,更有一众厉害的武将。

    “看来本王想剑指长安,阻力不小!”

    秦斩的心中,一张清晰的规划,慢慢生成。

    要取大唐,最终得人皇气运,为大秦所用,非一朝一夕之事。

    任重而道远。

    “大秦众将,多给本王一些时间!”

    后面几日,车迟国并无大事。

    秦斩正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开始闭关。

    旱魃败走之时,扬言必要回来,秦斩不得不防。

    要想早日引秦军入境,必先稳固国师之位。

    谋了车迟国国师之位,是秦斩后面渐图大唐,踏出的最为重要一步。

    秦斩深知,关键的一步踏出,必须要稳。

    ……

    秦斩闭关之时,南方大陆。

    某处。

    败逃的旱魃,历经千难万难,终于找到沦落南方的应龙。

    “旱魃,你受伤了。”

    二人曾共同助力轩辕黄帝,此时相见,自有一番别样情感。

    见旱魃受伤,应龙更是露出关切。

    不但露出关切,此时相见,竟生出恍如隔世之感,遥想当年,何等风光。

    听得发问,旱魃眼神中,有一丝不甘。

    “我为一名叫秦斩的散仙所伤,今日前来寻你,正想请你出山,以出此恶气。”

    “秦斩?一介散仙?竟能伤你?”应龙大惑。

    “是,若无一丝天道庇佑,只怕……”

    “连你,在此人剑下逃生,也要靠一丝天道庇佑?”

    应龙更是神色变化得厉厉害。

    随后,在应龙面前,旱魃为说尽秦斩坏话。

    旱魃只言秦斩的不是,他之所为,只字未提。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旱魃自知,应龙和他不一样。

    时光荏苒,不知多少春秋寒暑,应龙已认命。

    “回天上又如何。不回,又怎样?下界为一方司雨天神,也无甚不好!”

    斗转星移间。

    应龙的斗志,已经为岁月慢慢磨平。

    “当年若不是一时冲动,下来参与争斗,又何至今天。”

    应龙并不认为,他是被抛弃。

    一切,自有因果。亦是他的劫数。

    此时,旱魃到来,应龙的心又动了。

    “为何如此?我的心又动了?难道,这些年过去,我终究没有放下?”

    如今的应龙,仅仅是找不回神力,其他方面,早就超脱。

    旱魃一来,应龙心思微动之后,让他明白,他的劫数还未满。

    “也罢,既是劫数,随他去吧。”

    ……

    这一天,车迟国。

    天降大雨。

    开始之时,车迟国上至百官,下至黎民,无人当回事。

    非但未当回事,还暗自心中欢喜。

    皆在议论,自国师求来甘霖,又有一段时日,未得甘霖,这雨来得刚好。

    “甚好,甚好,果然是及时之雨。”

    “此好雨,必是国师,看我国缺雨,又求来一场甘霖。”

    “好极好极,这风调雨顺的年景,全拜国师所赐,我车迟国之福,车迟之福!”

    此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直沥沥不停。

    一天两天过去,无人觉得有何奇怪。

    直到雨下到第三日,依然没有停息这意。

    “来人啊,国师现在何处,快去问问。”

    接连三天的雨,让车迟国王也跟着焦急起来,急命人去请秦斩。

    开始之时,车迟国王,也是认为,此雨必是国师暗中施法,又降得一场甘霖。

    现如今,这雨已经不能在下。

    经历前面的旱情,车迟国的土地,无法法承受此等程度的,雨水冲刷。

    长期的干旱,让车迟国不只大片土地,包括一些山体,变得非常松。

    干透的地面,变成泥塘,而山上,松动的石头,不停地滚落。

    下得刚好,是及时雨,降得多了,便要成灾!

    “陛下,现在国师正在闭关,我等不敢打扰。”

    正说话间,天突然放了睛。

    车迟国王大喜。

    “既然天已放睛,不必惊动国师!”

    眼见成灾的大雨,突然停下,车迟国上下,又自一片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