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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章 投宿民宅
    第518章

    巨大的灵力于波过后,两人遥相对望,心情复杂,徐天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有这么多底牌宝贝,而花锦觅则是完全被徐天的实力震撼到了,或许眼前这男人的修为比她想象的更加恐怖。

    花锦觅比谁都冷漠,可是也比谁都怕死,她从妓院里出来,踏着泥泞一路走上修炼之路,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逼着她成长,手心的鲜血越来越多,最终她把自己变成了绝色冷血的躯壳,尽管在拍卖行做事,可没有人敢小瞧她,因为轻视侮辱她的人都被花锦觅一点点折磨死了。

    刹那间,往事如过往云烟般自她脑海里闪过,冰冷的山风吹在她面白无瑕的小脸上,眼神微闪,她回过神来。

    花锦觅冷冷的瞧了徐天一眼,便面无表情收回法宝,飞身离开,连地上那两个大汉也没有管。让在地下看戏的众多衙役都震惊了,成王败寇,这个花大人可真是将冷血无情演绎得淋漓尽致,顾不得他们这些无关的人也就罢了,连自己舍命的手下也能狠心抛下,真是蛇蝎心肠!

    徐天收起术法,缓缓落在地上,那县太爷等人登时吓得跪地求饶,好家伙,这看似沉稳青涩的年轻人竟然只手把拍卖行的管家都打败了,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凡人算什么东西!

    “老爷,大侠老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都是这个骚娘们惹的祸,您......您要杀就杀她,我都六十多岁了,上有老母下有小儿啊!”

    那乔姨太听见县太爷这般推卸责任,甚至不惜将她往火坑里推,登时哭得满脸是泪,大叫着哭诉道:“你个杀千刀的老东西,怎么敢说是我指使的!”

    说罢又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对着对面的徐天跪地磕头道:“老爷,都是这个老头子,不禁搜刮民财,还强抢民女啊,我妹妹不从他,竟然被他逼死了,这次还让我去找人求救,那老头说不定就是他让人弄死的,这种杀千刀的孽障,死有余辜啊,我死了没事,老爷一定要把这该死的畜生一块杀了~~!”

    徐天眉眼冷漠,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一般注视着人世间的悲欢喜乐,勾心斗角。

    那军师见状只得也告饶道:“老爷您大人有大量,绕过我们吧!”其与众衙役见状也跟着跪地向徐天不住的扣头告饶。

    一股烦闷之意自徐天心口升起,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召唤出九劫剑,淡然离开。

    众人仍旧在不住的求饶,直到有人大着胆子抬头看了眼,才叫道:“县、县太爷,他人已经走了!”

    “什么!”那老头大喜,忙起身,一巴掌将乔姨太抽倒在地,“呵呵,我逼死了你的妹妹,好你个死娘们,你他妈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妹妹了?”

    那乔姨太自认倒霉,本以为给这死老头编排点丑闻能让徐天下狠心杀了他,没想到一声不吭就走了,白瞎她浪费了这么多眼泪。

    “哎呀老爷,您也知道我是编的,这不是人命关天么,再说还不是老爷您先开的玩笑。”乔姨太已经做小做出经验来了,知道能屈能伸不仅仅是大丈夫的准则,也适应于女人生存。

    果然被乔姨太这么一提醒,那老头县太爷也觉得有些尴尬,便训斥几句,这事就算揭了篇。

    平安县郊外,徐天将行李放在旁边的石头上,随手用衣袖擦了擦汗,拿出水囊咕咚咕咚喝了个饱,眼看天色已晚,自己又离开了原本的住处,眼看就要露宿街头了,一道虚烟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处坐落在山脚下的小宅院,院子是由木篱笆铸成的,周围竟然有一个不弱的阵法,且颇为玄妙,想必是宅院里有会修炼的人设下保护院子不受凶兽侵袭的。

    思虑许久,徐天还是动身往那小屋走去,远看院子很小,直到走至眼前才察觉竟然有五六个房间之多,中间的房间传出些许人声,不久后一条黄狗自旁边的柴房门口窜出来,朝着徐天汪汪直叫。

    “谁啊!”

    一道稚嫩的童音传入耳中,徐天垂眸看去,竟然是一个在玩泥巴的小奶娃,那小女娃只有两三岁左右,身量竟比人形的饕餮还要小巧,白白嫩嫩的伸着两个小泥爪,瞪着一双滴流圆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奶奶,来人啦,你快粗来!”小女孩还说不大清楚字,一句话说的奶气满满,听得徐天笑意浮现。

    “¨ˇ你多大了小姑娘?”徐天很想和那小娃交谈,可惜人家戒备的紧,一见他跟自己说话就和看见怪物似的退了好远,大黄狗汪叽个不停,护主姿态明显。

    不一会,屋子里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喊声:“小七,是谁啊?”

    徐天看着那位老妇人,点头行了个礼,怕吓到对方,九劫剑早已被收回丹田,连周身的兵器也放入空间袋中,只留一个普通的行李布袋和一个水囊。

    老妇人见徐天竟然能进入阵法范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忽然大哭道:“我的儿子啊,阿天是不是你,你回来了么?”

    徐天对阵法颇有研究,因此眼前的阵法并未难住他,谁想这老妇人反应会这般大,只得诚恳道:“老夫人,晚辈这厢有礼了,我是外出游历的弟子,因为天晚进不了镇上,想借贵宿休息一晚,我(李得赵)可以付钱!”

    老妇人仔细盯着徐天的眉眼,泪水慢慢止住,这不是她的儿子啊,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就在这时一个年过六旬的白胡子老人也拄着拐杖慢慢腾出屋子,“你们闹什么呢,吵得我耳朵都聋啦!”

    老妇人像是伤心过度,神色呆滞的给徐天开了院门,叹息道:“对不起啊年轻人,我还以为儿子回来了。”

    徐天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找话问道:“方才那个小女孩是您孙女么,令郎是怎么了羽?”

    老头忽然气呼呼的凑上前来,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呵斥道:“你个糟老婆子,人家是客人,上来就吐槽这些个事,都三年了,还没放下,咱们儿子是去闯荡江湖,怎么有你这么个拖拉的娘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