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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只有生与死(2/20)
    “得罪了,鳞泷先生。”

    苏牧缓缓的拔出了腰间的日轮刀,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努力修炼,自身实力确实提高很快。

    虽然鳞泷左近次的实力远在他之上

    但

    内心深处,他又何尝没有想早日挑战对方。

    面对苏牧的挑战,鳞泷左近次并没有拔剑,因为,出来之前,他并没有带剑。

    “老师,接剑。”

    锖兔不由将手中的日轮刀掷出。

    鳞泷左近次接过剑,手轻轻的抚摸着蓝色的刀身,感受着刀锋的犀利

    随后,摇了摇头。

    “呛!”

    剑落在地上,笔直的插入,发出阵阵剑鸣之音。

    “还不需要日轮刀。”

    他笑着,从树上折了一根树枝,面对着蓄势待发的苏牧,微微眯着眼睛。

    苏牧并未因为鳞泷左近次的举动有所动怒,仍是保持着平静。

    横剑于前,苏牧的身体弯曲。

    出剑起手势

    对面,鳞泷左近次含笑的看着这一幕

    下一秒

    伴随着一阵微风吹拂,眼前的鳞泷左近次却于瞬间消失在眼前。

    好似从未出现过。

    这一刻,苏牧瞳孔不自觉的猛缩,同时,一股强大的冷意从后脖颈传来。

    鬼的能力:危险预警触动了。

    几乎毫不犹豫,他身躯猛地一矮,向着地面就是滚去。

    “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动”

    鳞泷左近次的身影在瞬间如同水流一般高速移动,途中,更是产生了数道虚影。

    “好快”

    苏牧刚站起身来,鳞泷左近次的身影已是如影而来。

    树枝划过空气,产生道道涟漪,好似一颗石头掉落平静的湖面,一到涟漪向着四周扩散。

    危险预警本能触动

    下意识的将剑挡砸身前,却被树枝上传来的强大力道轰飞出去。

    “砰……”

    砸落在地上,一道残影掠过,树枝挥舞而来,苏牧急忙躲闪。

    一连串的攻击如同疾风骤雨一般,一波强过一波,根本不曾停歇。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击。”

    “水之呼吸·肆之型.击打潮”

    “水之呼吸·伍之型.乾天的慈雨。”

    “水之呼吸·柒之型.雫波纹击刺。”

    一招接着一招,攻击连绵。

    …………

    不知不觉,身体多处酸痛,那是被树枝击打的。

    若是击打的是日轮刀的话,恐怕此刻的自己已经遍体鳞伤了吧。

    “结束了吗?”

    鳞泷左近次看着气喘吁吁的对方。

    “呼呼……”

    苏牧呼气着,看着鳞泷左近次,对方的实力强的离谱。

    这便是‘柱’的实力。

    比起同样是‘柱’的蝴蝶香奈惠几乎强了好几个层次,压迫力实在是太强了。

    然而

    这么长的时间交手

    他也渐渐的掌握了一丝

    他站了起来,看着鳞泷左近次。

    将剑插入鞘中。

    弯腰

    身体前弯。

    一副拔剑的姿势。

    鳞泷左近次眉头微皱,这一路交手,他虽惊诧于苏牧躲过了他很多攻击,但苏牧还是有很多没有躲中。

    若他手里的是日轮刀的话,此刻的苏牧,怕早已血肉模糊。

    “要结束吗?”

    鳞泷左近次看着苏牧。

    而恰在此刻

    嗡!

    剑吟之声,空气在此刻都为之震动,五指捏紧。

    拔剑

    斩

    一瞬间,极快的爆发。

    一瞬间,极强大的力量。

    于一瞬息之间,剑已临近鳞泷左近次的脖颈边停下。

    但同一时刻,一根树枝点在他的胸口。

    “我输了。”

    感受着胸口的树枝,苏牧收剑入鞘,屈身一礼。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鳞泷左近次的树枝先于他一步抵达在他的胸口。

    输了,就是输了。

    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不,是我输了。”

    鳞泷左近次摇了摇头:“若是生死之战,我已经死了,而你还活着。”

    苏牧沉默,他自然知道鳞泷左近次的意思,身为鬼,除非被日轮刀砍断脖颈,否则,是死不了的,就算被日轮刀刺破心脏,也一样能够缓慢恢复。

    “是鳞泷先生大意的缘故。”

    苏牧摇头。

    若非大意,他不可能会有刚刚那完全蓄力,拔剑的机会。

    “不……”

    鳞泷左近次摇了摇头:“生死之战,从来没有大意之说,只有生与死。”

    “你赢了。”

    鳞泷左近次看着苏牧,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地图:

    “上面画圈之处,是最近附近疑似出现鬼的地方。”

    苏牧笑了笑,接过地图,同时微微弯腰:“还请这段时日帮忙照顾一下香奈乎。”

    “好。”

    鳞泷左近次点了点头。

    “麻烦了。”

    苏牧感谢开口,下一秒,脚尖一点地面,如风一般向着远处掠去。

    是该离去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