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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蒙氏一族,了却心中执念!
    颍川!

    颍川书院外,刘关张三兄弟再次碰壁。

    这次,他亲来颍川书院,拜见水镜先生司马徽。

    谁知,颍川书院的书童,告知他,水镜先生不在书院。

    至于水镜先生去往何处,书童也不知道。

    大耳贼怅然若失一般,唉声叹气。

    离开颍川书院,天降大雨,兄弟三人,便在不远处的破屋中,躲避风雨。

    狂风阵阵,暴雨倾盆。

    破屋的茅草,被风吹起,飘然而去。

    豆大的雨水,落了下来。

    大耳贼心中怨恨:“若非赵锋,我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长声一叹,背负双手,看向外面的雨水。

    张飞在旁,他满脸恨意,恨道:“大哥,这水镜先生,定在书院,他只是闭门不出,不想见大哥而已。”

    此言一出,刘备看向张飞,问道:“翼德,你如何得知?”

    “大哥,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我等前来颍川,那些颍川名士,谁来见我们?”

    他的脸上,露出怨恨的神色。

    突然,张飞站起身来,喝道:“大哥,我去烧了颍川书院,看那水镜先生出不出来。”

    关羽急忙制止道:“不可!”

    张飞闻言一怔,不禁恨道:“二哥,你为何拦我?”

    “三弟,颍川书院的水镜先生,乃是当世名士,你若烧了他的书院,天下名士得知,谁还效忠大哥?”

    刘备怅然若失,叹道:“翼德,你若烧毁颍川书院,先杀了我!”

    当啷!

    丈八蛇矛,掉落在地,张飞一脸恨意。

    “大哥,既如此,我们兄弟,为何还待在这颍川书院?依我之见,不如离开颍川。”

    “离开颍川,去往何处?”

    刘玄德长声一叹,天下之大,可有他的容身之处吗?

    关张二人向刘玄德看去,心中也不知如何是好。

    张飞突然怒道:“可恨赵锋,害我兄弟。”

    轰隆!

    破屋外,一声炸雷响起。

    此时,便听到一声大笑传来。

    “刘玄德,我为你指引一条路,如何?”

    踏踏!

    刘关张三兄弟顿时惊坐而起。

    三人打开破屋房门,往外看去。

    但见数十人,身穿蓑衣。

    其中一人,面容清秀,是位文士。

    张飞见状,不禁露出一抹恨意。

    他对文士没有任何好感。

    刘备上前,拱手为礼,道:“不知先生是谁?”

    “我乃大将军府的主簿陈琳,大将军礼贤下士,玄德何不前去?”

    刘玄德眸中闪过一抹惊色,与此同时,却又非常的高兴。

    没想到,大将军何进,亲自派人前来请他。

    真让他大耳贼受宠若惊一般。

    “备乃获罪之身,大将军他……”

    欲言又止,似乎想到什么。

    陈琳淡淡一笑,道:“玄德兄,难道,你不相信大将军吗?”

    张飞在旁,向刘备道:“大哥,如此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大哥何不前去?”

    刘备沉吟片刻,他抬起头来,向陈琳看去,道:“好,我兄弟三人,前去拜见大将军。”

    陈琳大喜,道:“快,取蓑衣来!”

    轰隆!

    一声炸雷响起,刘关张三兄弟,披上蓑衣,跟随陈琳,往洛阳而去。

    颍川城上,一道松形鹤骨的人影,淡淡的向城下看去。

    刘关张三兄弟疾驰而去,松形鹤骨的人影淡淡一笑。

    “看来,这天下终于要变天了。”

    “赵锋,常山赵氏,难道,他便是那……”

    欲言又止,松形鹤骨的人影,冷冷地向远处看去。

    “隐忍数百年,果然是他们!”

    轰隆!

    瓢泼大雨,从天而降。

    这场雨,连冀州常山,也包含在内。

    轰隆。

    大雨簌簌而下,但见常山赵氏府邸。

    南华仙蒙山,与赵睿,分别而坐。

    大雨倾盆,电闪雷鸣。

    赵睿长声一叹,笑道:“蒙山兄,这么多年,老夫今日最为高兴。”

    “将军,不知锋儿,现在何处?”

    “正在幽州平叛。”

    “他的身份,你是否告知?”

    “尚未告知锋儿的身份,不过,老夫想等他平定张纯之乱,再告知不迟。”

    “也好,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赵睿轻抿口茶,淡淡一笑。

    “大汉根基不稳,乱局已定,这乃是蒙山兄的功劳!”

    此言一出,蒙山淡淡一笑:“我蒙氏一族,世受皇恩,所做之事,亦是为了陛下之恩。”

    “好,蒙氏一族,不愧是忠心耿耿。”

    赵睿向蒙山看去,虎目中,闪过一抹冷意。

    “黄巾之乱,是不是因你而起?”

    轰隆!

    大地震动,电闪雷鸣。

    屋内,一灯如豆。

    蒙山拿起酒爵,一饮而尽。

    他向赵睿看去,笑道:“你常山赵氏,威名赫赫,应该感谢我吧?”

    赵睿看向远方,叹道:“蒙山兄,我知道你忍辱负重这么多年。”

    “我等所做,一切为了心中的执念。”

    “这数百年的执念,终于拨云见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