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广陵失守,陶谦吐血!
此言一出,客厅一寂。
赵锋轻抿口茶,向糜竺献上的包裹看去。
“徐州府印?陶谦要让徐州? ”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赵锋断定,陶谦已然病重!
“陶谦府君,这是何意? ”
赵锋佯装不知,淡淡一笑,
向糜竺看去。
糜竺闻言,抱拳为礼,道:“陛下,陶谦府君病重,愿将徐州,献给陛下!”
赵锋知道,陶谦此举,亦是为了保全他的二子陶商陶应。
沉声一笑,赵锋冷然道:“徐州本就是朝廷的徐州,什么时候,成了陶谦的私人地盘?
这句话,顿让糜竺心中一颤,他的脸上,露出一片冷汗。
糜竺急忙禀道:“陛下,微臣失误!”
他诚惶诚恐,跪在地上。
糜贞在旁,吓得粉脸骤变。
赵锋站起身来,大步上前,来到客厅外。
他背负双手,沉声道:“起来吧,陶恭祖病情如何?
糜竺急忙站起,
向赵锋禀道:
“府君得知蝗灾横行,百姓饿殍遍野,故而,急火攻心,又心力交瘁。微臣来的时候,府君病入膏肓
此言一出,赵锋沉声一叹。
陶谦还算是勤政爱民,可惜,他命不久矣。
转身看向糜竺,赵锋沉声道:“既然他情愿献出徐州,徐州府印,便留下吧。至于陶谦之子陶商陶应,你回去告知他,我会让他留
“多谢陛下!”
糜竺满脸感激,向赵锋抱拳为礼。
踏踏!
一名锦衣卫,快步而来。
“主公,大事不好!”
这名锦衣卫,神色慌张,似乎遇到紧急的事情!
赵锋闻言一怔,他沉声一喝,问道:“何事? ”
徐州,治所。
683徐州,辖东海、彭城、下邳、琅珊、广陵诸郡。
傍晩时分,陶谦府邸,一灯如豆。
连日来,陶谦拖着病体,将徐州诸事,交给陈登、曹豹等人。
踏踏!
一名军士,快步而至。
“府君!”
府邸内,陈登、曹豹等人,站在陶谦病榻前。
陶谦沉声一叹,看向陈登、曹豹二人。
“不知子仲先生,是否见到赵锋? ”
他忧心忡忡,生怕二袁杀入徐州。
陶谦将徐州府印,送给赵锋,亦是为了保全他的二子陶商陶应。
假如,二袁占据徐州,等他病故,陶商陶应必定会受到二袁的迫害。
但交给赵锋,却不一样。
故而,陶谦将徐州府印,送给赵锋。
陈登在旁,抱拳为礼,道:“府君,不必忧虑,子仲先生已经抵达洛阳。”
算算时间,糜竺应该到了洛阳。
陈登之言,使得陶谦点头,他长叹一声,道:“元龙,曹豹将军,你二人须得镇守徐州。”
二人闻言,相视一眼,将苦笑掩饰过去。
连日来,淮南袁术袁绍二袁,攻打徐州广陵。
这件事,他们一直没有告知陶谦。
所以,陶谦还不知道二袁攻打广陵。
虽然二人派兵前去增援,可蝗灾过境,使得军民百姓,衣食短缺。
整个徐州数郡,已经粮食短缺。
这一点,二人并未告知陶谦,生怕使得陶谦再次病重。
“府君放心,我等定会为府君,守住徐州。”
陈登、曹豹二将抱拳为礼,他们向陶谦看去,故意隐瞒道。
陶谦惨然一笑,道:“好,好,老夫信得过二位。”
想到陶商陶应,陶谦扭头看去。
陶商陶应见状,快步而来,看向父亲。
“父亲!”
“父亲!”
陶商陶应向父亲行了一礼,二人看向陶谦。
陶谦咳嗽几声,沉声道:“等徐州落入赵锋之手,你二人便听他的话。”
“咳咳,老夫相信,赵锋看在我的薄面上,定会照顾你们周全。”
看向二子,陶谦欣慰的道。
“诺!”
“诺!”
陶商陶应点头,向陶谦行了一礼。
“元龙,曹豹将军,我这二子,也交给二位了。 陈登、曹豹二人对视一眼,齐声道:“诺!” 陶谦点头,缓缓闭上了眼。
“报!”
突然,一声急报,传入府邸。
陈登、曹豹不禁大惊失色,齐齐向军士看去。
陶谦突然醒来,挣扎几下,看向军士。
“何事? ”
感觉到事情紧迫,陶谦不禁问道。
“禀报府君,袁绍、袁术率领数万兵马,攻破广陵,往下邳而来
“什么? ”
此言一出,陶谦顿觉胸口剧痛。
他一手捂住胸口,向军士看去。
陈登、曹豹满脸惊色,想要示意军士隐瞒,又不知如何开口。
陶谦面色惨白,他看向军士,问道:“二袁,攻破广陵? ”
“正是。”
“距离下邳,还有多远? ”
下邳,距离徐州治所不远。
陶谦忍着胸中剧痛,向军士问道。
军士闻言,不禁一怔,禀道:“恐怕即将杀入下邳!”
噗!
这一句话,使得陶谦张口吐血。
陈登、曹豹急忙向陶谦道:“府君!”
“府君!”
陶谦伸手推幵二人,沉声道:“二袁攻我徐州。是欺我徐州无人啊! ”
—声长叹,脸上颇为不安。
一旁的曹豹闻言,抱拳为礼,道:“府君,我愿前往下邳,拦住二袁!
曹豹,乃是徐州武将。
陶谦闻言,摇头叹道:“不可!”
踏踏!
一名军士,快步而至。
“府君!”
他一个理超,摔在地上。
陶谦闻言,惊道:“何事? ”
他意识到事情颇为严重。
挣扎着站起身来,看向军士,陶谦一脸惊色。
“府君,袁绍,袁术,拿下下(ceca)邳,往治所而来。”
“什么? ”
陶谦再也忍受不住,他直接往后坐下,满脸惊色。
“府君!”
陈登、曹豹向陶谦看去。
陶谦不禁恨道:“二袁为何如此!”
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向陈登、曹豹看去。
“你等与老夫登城一观!”
陶商陶应急忙上前扶住陶谦。
陈登、曹豹急忙劝道:“府君,不可。”
“形势紧急,请府君不要登城!”
此言一出,陶谦不禁恨道:“即便躲得了一时,也躲不可一世啊
他看向陈登、曹豹,恨道:“与我一起登城。”
“诺! ”
陈登、曹豹二将答应一声,跟随陶谦往徐州治所城上而去。 但见城上,数千徐州军,看到府君,齐声禀道:“拜见府君!
“拜见府君!”
陶谦看向这些徐州军,沉声道:“将士们,你们辛苦了!”
这些徐州军,齐声应道:“不辛苦,不辛苦!”
陶谦微微点头,满脸欣慰之色。
他向城下看去,身旁站着陈登、曹豹二将。
远处,尘沙席卷,铁骑狂奔。
但见数万铁骑,汹涌澎湃,直往城下而至。
为首二人,正是袁绍、袁术。
陶谦见状,手握城墙,一脸冷意。
二袁这是趁他病重,前来攻打徐州,真是可恶!
踏踏!
数万兵马,集结城下。
为首二袁,抬头看向城上。
“恭祖兄,请打开城门。”
袁绍微微一笑,打马向城上看去。
陶谦闻言,咳嗽一声,问道:“本初,公路,你二人来我徐州作甚? ”
“恭祖兄,听闻兄长生病,我二人唯恐有宵小之徒,对徐州不利,故而,前来徐州相助。”
陈登、曹豹闻言,怒目而视。
这汝南袁氏,脸皮真厚。
陶谦眸光一沉,冷哼道:“老夫现在没有任何事,二位请回吧!”
袁绍、袁术闻言一怔,袁术沉声一喝,道:邙甸恭祖,你病入膏肓,这徐州也该让位了。”
他,直截了当,没有任何隐瞒。
陶谦闻言,不禁哼道:“哼,公路,你想占据我的徐州? ”
“徐州广陵、下邳,已经落入我二人之手,其余东海、彭城、琅珊,也不保也。”
“陶恭祖,识相的,就打开城门,开城投降,我袁术饶你一命。”
“若老夫不开城门,如何? ”
袁术眸光一沉,冷然道:“若是不开城门,将你徐州陶氏,一个不留!”
此言一出,陶谦顿觉胸口剧痛。
不禁,脸色非常难看。
二袁见状,心中想道:“看来,陶谦病的很重。”
—想到此,二袁心中露出一抹喜色。
锵!
陈登拔出佩剑,向二袁看去,喝道:“二袁,你等趁人之危,真是丢尽了汝南袁氏的脸面。”
二袁冷笑一声,道:“呵呵,陈元龙,你宵小之徒,也敢大言不惭!”
锵!
袁绍拔岀佩剑,
沉声一喝,道:
“众将士听令!”
“在!
“拿下徐州,诛杀陶氏一门,重重有赏!”
“诺!”
“诺! ”
霎时间,数万兵马,直往徐州治所杀去。
城上,陶谦神色骤变,他厉声道:“二袁!”
噗!
一口鲜血,直喷出去。
陶谦大叫一声,往后摔倒。
“父亲!”
陶商陶应,急忙扶住陶谦。
“府君!”
陈登、曹豹急忙向陶谦看去。
城下,袁绍、袁术得意一笑,陶谦吐血昏迷,已然病入膏肓。
而城上数千徐州守军,顿时露出一抹惊色。
府君昏迷不醒,城中军心不稳。
“杀!”
“杀!”
二袁沉声一喝,气势汹汹。
轰轰!
远处,便如雷鸣声响起。
但见约有一万兵马,狂奔而至。
为首一人。是一位儒者。
二袁神色一怔,齐声道:“孔北海?
来者,正是北海相孔融!
孔融沉声一喝,道:“本初,公路。何以刀兵相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