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何雨柱眼皮子一抬动都没动。

    于海棠奇道：“怎么不想着出去看看？”

    “你俩都在这呢。”何雨柱拿起一个包子往里头灌辣椒蒜汁儿，端起饭碗吸溜一口说。

    于海棠眨眨眼，明白他的意思了。

    女朋友在这呢，妹妹也在这呢。

    那外头哪个女人叫嚷着什么跟我何雨柱有关系吗？

    何雨水看看哥哥，又看看于海棠，她觉着要出去看一下。

    于海棠也琢磨了一下感觉得去看一下子，在她记忆中于莉可从来没提出过跟阎解成离婚。

    “用不着，要离成才怪。”何雨柱起身取包子，“踏实吃饭，我给聋老太太送几个包子。”

    啊？

    你这么肯定？

    “于莉什么人？精明人。但凡精明人，必然瞻前顾后徘徊犹豫，名声啊，利益啊，她一生气能喊出要跟她男人离婚这话，这会这么想那我承认，那小子要也跟着喊一声离就离，他们还真就去了。”何雨柱耻笑，“但随后一犹豫，于莉就没那个勇气了。”

    为啥？

    “她嫁到那家都多久了，原本的性子都改变了，这说明什么？阎解成那小子会哄人啊，瞧着吧，不出五分钟，这事儿就过去了。”何雨柱只是奇怪，“谁能把于莉惹的这么大声喊着要离婚？”

    于海棠明白了，阎解成一赔罪，再说几句好话，以于莉会算计的性子，一看真要离婚这个不利那个不好，她还真就消了气儿，回去跟阎解成继续过日子了。

    老太太还在收拾炉子，一大爷刚进门连忙拿过火钳帮忙。

    何雨柱一进去，一大爷立马转过头不搭理他。

    这小子昨天晚上还冲他挥拳。

    何雨柱也没搭理。

    老太太啥都明白，所以啥也没说，看看碗里的包子，她就叮嘱何雨柱一句话：“日子不能今天过好了明天不过了，钱要省着点花。”

    “您放心，好歹俩人的钱够一个月吃饭，还能节省一点存下来。”何雨柱笑道。

    老太太喜道：“海棠儿这么快就管账了？”

    “哪能啊，钱往抽屉里一放，真没招。”何雨柱实话实说。

    于海棠把钱放抽屉里的时候，她自己口袋二十来块钱也放里头了。

    一大爷连忙吩咐：“那锁子要换个好点的！”

    “出门还是让她带身上吧，这要真出了大问题，您说我报警不报警？不报警几十块钱呢，报警抓进去就完了。”何雨柱道，“为人为己还是谨慎点儿好。”

    这话……

    一大爷琢磨了又琢磨，确定不是假话。

    “我还以为……”一大爷想说昨晚的事情。

    何雨柱道：“也不是我跟您一大爷过意不去，您也看到了，就贾张氏那张嘴，我要不抽她没天理了就。再说人秦淮茹好好教育棒梗，我看现在也教的挺好，您倒好，一搭茬儿，您让人秦淮茹心里怎么想？”

    “怎么想？”一大爷斜着眼睛。

    “人教育儿子成才，您这一阻拦，合着不想让棒梗学好？贾张氏糊涂，您一大爷还能站她那边去？！”何雨柱哼的一声道，“本来赞同一下秦淮茹这事儿也就过去了，院儿里的人一起哄，人家当场下不来台，再一个，棒梗这行为不打说得过去？”

    “那倒是。”一大爷黑脸，“你小子现在行啊，这是要当四合院儿大大爷的趋势啊？”

    “没那能耐，”何雨柱不咸不淡给二大爷三大爷上了点儿眼药，“那俩一个官儿迷一个算盘儿，搁中间起哄有他们的想法，您一大爷要糊里糊涂的咱院儿里真得出大问题。”

    一大爷沉思了一下，没再追究昨晚的事情。

    他也察觉到二大爷三大爷的异常了。

    “这两天秦淮茹是真让人刮目相看了，前天下班早，学了十来分钟，学了点真东西；昨天又学了点，人聪明，东西一学就会，现在还给我们打借条说要还钱，”一大爷问正经事儿，“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想想才说道：“大概是受刺激了吧，她不是去学校给棒梗缴学费吗，应该看到别人家小孩，明白应该怎么教训棒梗了。”

    一大爷再没说话。

    他有心撮合一下何雨柱和秦淮茹，可人家昨晚明确说明，人家跟于海棠连结婚的事情都商量了。而且刚才人家也说了，于海棠现在还没结婚，人家身上带着的钱都放何雨柱抽屉里。

    老太太拿着一个碗，吃了半个包子，一点稀饭，看看何雨柱，几次欲言又止。

    “老太太，到时候您就是咱们院儿里最大的大辈儿，我俩要结婚您就是家长，”何雨柱笑道，“到时候一大爷一大妈旁边陪着，您三位就代表男方家长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

    她想跟何雨柱说，还是要想办法去请一下何大清。

    那不去，去了也没用，还吃一肚子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