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厂里又来了很多领导和技术人员，倒也是没开小灶，主任让南易多做些菜色，和工人一起吃饭。
易中海看着食堂蒸蒸日上的风头，心里有些替何雨柱着急，这么下去，何雨柱真就回不了食堂了。
易中海被打，何雨柱都没来看一眼，这让易中海心里有些芥蒂。
但是这是自己选的人，都已经谋划几年了，不能现在放弃，否则真就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易中海找到厂长，想让厂长做主把何雨柱调回来继续做厂里大厨。
可是厂长直接拒绝了他，原因就是食堂现在风头正劲，大厨不能随便换，好歹也得有个说头。
易中海皱着眉，何雨柱不能总在厕所呀。
棒梗放学先回家跟秦淮茹说了冉秋叶的回答就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贾张氏叫住他，棒梗头也不回地说：“我去学手艺去了！”
贾张氏看着棒梗这么好学笑得合不拢嘴，又说着槐花小当一点都不如棒梗懂事。
小当背对着贾张氏趴在床上跟槐花玩，眼睛里却是仇恨的光芒。
昨晚她俩被贾张氏赶出去找棒梗，结果不知怎么的，一户人家的狗突然朝他们叫。
两人吓了一跳连忙就跑，狗也追着就来，好在狗的主人出声喝止。
两人慌不择路沿着巷子跑，结果迷路了。
幸亏周围有人，见俩个小孩倒也没什么歹意，一问，妈叫秦淮茹，懂了。
好心人又给送回来到四合院，让小当和槐花自己进去，自己转身就走。
以前秦淮茹的好名声，她费尽心力维护的好名声，已经毁了。
先是和何雨柱传绯闻，又是昨晚贾张氏棒梗倒打一耙阎埠贵，周围群众一点不落的全都传出去了。
人都是这样，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小当和槐花回到家站在门口，贾张氏骂她们只顾着出去玩，自私。秦淮茹倒是没说，但是眼神已经说明了她的想法。
那明晃晃的不满，小当看懂了。
何雨柱犹如之前在轧钢厂上班时一样，哼着歌甩着手上的网兜回家。
秦淮茹正在洗衣服，何雨柱走过去把饭盒在秦淮茹眼前晃过。
“这么多！”
秦淮茹把潮湿的手往围裙上一擦，伸手就想接过饭盒。
何雨柱手往后缩，笑眯眯地看着秦淮茹。
“人家冉老师说了，不知道何雨柱是谁！阎老师没跟她说过！”
何雨柱脸沉下来，转头看着阎埠贵家失神。
秦淮茹趁机拿过饭盒，又对着何雨柱说道：“谢谢你了傻柱！”
“我还想跟你商量件事。”
“我要是能把冉老师带到你面前，你给我什么好处？”
何雨柱一副不信的样子，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说话不算数的阎埠贵。
秦淮茹笑着说道“棒梗可是冉老师的学生，你说能不能带来？”
何雨柱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对啊，又不是只有阎埠贵认识冉秋叶！
怎么把棒梗给漏了！
“你说，想要什么？”
何雨柱今天做席，人家又给了额外的红包。
俗话说，兜里有钱，说话有力！
“棒梗不是没交学费嘛，你帮交了呗……”
何雨柱一听，就学费能有多少钱。
“好！”
秦淮茹伸出手想拿钱，何雨柱伸手握住她的手。
“我来交！”
秦淮茹挣脱开他的手，笑着说道：“那明天晚上！冉老师会来收学费！你来交。”
秦淮茹又问道：“雨水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就这两天。”
何雨柱哼着歌回家。
秦淮茹把饭盒拿回家放在高高的柜子上。
“傻柱今天带了什么好吃的？”
“不知道，没看。给棒梗补补身子。”
秦淮茹特意强调了后面这句。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会跟棒梗抢吃的？”
贾张氏不满地说道。
难道不会吗？
秦淮茹心里默默想着，转身继续给何雨柱搓洗衣服。
易中海今天下班晚，去另外的一个车间帮忙去了。
真没想到那两个年轻人这么有能力，这没几天功夫就能开始生产。
易中海走进四合院就被秦淮茹看见了。
前两天只见了一大妈，一大妈还生气没让进门。
今天在厂里她又跟易中海道歉，可是他的态度明显就是记上了这事！
还有不知道院子里哪个家伙把这事传出去，厂里私下不少人谈论。
多半也是许大茂这人！
“一大爷……”秦淮茹还想再道歉。
“事过去了，别再提！”
易中海瞬间脸色难看，谁被人打脸了还能有笑脸。
更何况易中海自从当上八级钳工，别人不说待他恭恭敬敬，那也是十分尊重他的。
易中海转身想走，但是想到什么又停下。
“你和傻柱的事想的怎么样？”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又沉声说道：“如果你顾忌你婆婆，我可以联合院里人送她回乡下。”
“院里人对她都有意见,一直都是被我说和着。”
“你是怎么想的?”
秦淮茹惊讶地看着易中海，看见易中海严肃地样子，知道这次来真的了，拖不下去了。
一定要让她表明态度！
“一大爷，我……”秦淮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你不想和傻柱在一起？”
不想还拖这么久。
“不是！我家里孩子……”
易中海说道：“傻柱什么人你不知道？他对棒梗，对小当槐花什么时候差过？”
秦淮茹低下头，“我知道了，但是婆婆那儿，我自己去说！”
贾张氏还捏着她的软肋，她要是知道自己要被送回乡下，一定会鱼死网破！
根本不会顾其他人的死活！
“一直都是贾张氏带着三个孩子，我怕孩子记恨。”
易中海露出笑容，又恢复以往的温和的样子。
“好好好。”
“你尽快办好。傻柱因为传言的事得尽快证明自己。”
证明什么，不言而喻。
秦淮茹若有所思的点头。
陈然下班绕着整座城跑了一圈，想看看这个时代的龙国首都。
回到四合院，刘光天两兄弟呆呆地坐在他门口。
陈然有些疑惑：“什么时候出院的？”
两人站起来连忙说道：“今天早上。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就回来了。”
“嗯。”
“阎解旷又给了我们钱。谢谢你，陈然。”
陈然点点头，可能是后面两次给的钱，阎解旷自己没私吞。
两人还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开口。
陈然没多想。
何雨柱家的灯亮着，窗户没修。
天挺冷的，风往里吹，想都不用想，何雨柱今晚要被冻成狗。
“殷应，晚上砸秦淮茹家窗户，包括棒梗的那间。”
何雨水差不多也要回了，是时候让这个四合院天翻地覆，不得安宁了。
吃瓜的人有福了。
今晚的确是砸不了何雨柱家窗户，但是可以整整贾家！
贾张氏这老虔婆，又要骂人了！
陈然笑出声。
刘海中对这两兄弟回来非常高兴。
因为昨晚他躲在院墙那儿盯何雨柱家，但太困就睡着了，还是窗户又碎了的声音才把他惊醒。
他不好意思说自己睡了，就说没看到，何雨柱还埋怨他年老昏花。
要不是街道主任的吩咐，自己也不想管了，简直就是烫手山芋！
今天早上醒来眼下一大块黑眼圈，仿佛几天没睡觉。
车间的工友还调侃他出去当‘贼’去了。
刘海中内心苦涩。
好在两兄弟回来就能帮他守着了。
半夜。
刘光天兄弟俩缩在墙根哆嗦着。
刘海中没拿给他们御寒的棉被或者衣物。
他昨天就是裹着棉被睡着的，所以要让两兄弟冷着，冷着才不会睡着！
两兄弟不想去也没办法，门都被刘海中关了不让进去。
气温越来越低，两人慢慢闭上眼，迷迷糊糊地说着话。
“啪嗒！”“啪嗒！”“啪嗒！”
听见窗户碎裂的声音，两兄弟扶着墙壁努力站起身。
“哥！你看到什么人嘛？”
“没有！快去叫爸！”
“谁砸窗户！挨千刀的！”
贾张氏一声暴喝，披着衣服冲出房间对着茫茫夜色骂了起来。
刘海中被叫醒，趿拉着鞋冲出来。
路上正好碰到想通知刘海中的两兄弟。
“你们两个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
刘海中伸出手给了两人一个耳光。
“爸，我们没睡……”
“你以为我信？”
“好吃懒做的两个废物！”
刘海中骂骂咧咧地走到中院。
贾张氏还在骂，秦淮茹脸色也不好看，秦京茹站在一旁不发一言。
棒梗也从屋里出来，他的窗户也被砸了。
院子里的人被贾张氏吵醒围在院子里，脸色都不好看！
“傻柱，原本只砸你的窗户，你不修人家来砸我家的窗户！”
“老天爷啊！还有没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