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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草率了!是不是?
    ……

    三月三十日,正午十二点。

    海军学院“高级学员一期”报到结束。

    三百名高级学员,应到三百名,实到三百零一名……多出一名,是不在拟定名单,走后门加入集合受训的祗园。

    一切早已准备充分,泽法按预定计划,即刻扬帆启航。

    海军学院实习船乘风破浪,逆行伟大航路。

    天公作美,风和日丽。

    军舰平稳航驶,泽法集合学员们在甲板排排坐。

    放眼望去,那是一张张青涩的年轻面庞,大部分泽法并不“熟悉”,但“熟悉”的也不在少数!

    例如:

    代号“青竜”蒙奇·D·多拉格。

    代号“赤犬”,萨卡斯基。

    代号“黄猿”,波鲁萨利诺。

    代号“桃兔”,祗园。

    代号“四条眉毛”,瓜皮头、浓眉、八字胡的强纳森。

    “有人说‘世间最难的两件事,第一件是把别人的钱塞进自己的口袋,第二件是把自己的思想塞进别人的脑袋’,可我要做的,恰恰就是第二件事!”泽法心中激荡,豪情满腔:“我会成功,也一定成功!用我自己携带至此的整整一个世界,纵贯古今、横跨中外的庞大知识储备,化作坚实的后盾!”

    表面。

    泽法推了下无框眼镜,和蔼可亲的笑道:“我宣布,授课开始。”

    拘谨且忐忑的年轻海军们正襟危坐,还不懂这种场合、这个节点理应鼓掌捧场。

    泽法也不在意,继续道:“从现在起,意味着我们便是一个紧密连接的集体,是上下级、是前后辈,是师生、是战友,我们也都是志同道合、同舟共济的同志、朋友!我们的目的一致,那就是守护正义、打击罪恶!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为此,我们将不辞辛劳、不畏艰险、不惜代价,在学习、锻炼、成长中砥砺前行,一起进步!”

    “哗啦啦~”

    冠冕堂皇的说辞,赢得阵阵喝彩。

    泽法双手下压,道:“同学们!为了彼此熟悉,今天的第一课,我什么也不讲,统统押后!我们就介绍一番自己,然后谁有问题,大胆的问,我能回答的尽量回答。”

    “好!”

    “真的?”

    “如果是问有关您的问题,您不会生气吧?”

    “……”

    气氛逐渐热络。

    泽法哈哈一笑,道:“放心!先是自我介绍!我先打个样,我是泽法,你们可以叫我老师、导师、先生、总教,大将的称呼就免了,若是执意想叫,请务必前缀‘原’或‘前’!我出生伟大航路的一座港口小镇,童年大概是看小说、漫画看多了,特崇拜故事里的英雄,喜欢模仿他们,后来为了成为像他们一样帅气的男子汉,瞒着家人,虚报年龄,偷偷的加入海军的童子军,再后来……你们多少也听闻过?有无限风光,也有没落低谷,我总结其‘老倒霉蛋了’!”

    众人爆发阵阵哄笑,马上又觉得不该笑。

    “哦。”泽法一拍脑门儿,轻松诙谐的道:“我的梦想环节,必须得有,你们也是!我的梦想,不骗你们,我曾经真的梦想成为像小说、漫画里的英雄一样帅气的男子汉,仁者无敌,希望不必杀死任何人,揍飞坏蛋、保护好人!很傻很傻的!”

    话锋一拐,泽法深情的道:“如今……曾经的梦想破碎,血淋淋的现实险些摧毁我!愿在座的同学们,以我为鉴!话说回来,我如今的梦想是教育好你们,让你们少走弯路,假使你们全部发展成材,团结的奔着同一目标努力,人越来越多、力量越来越大,我坚信,终有一日,正道的光辉,普照人间。”

    现场陷入沉默。

    学员们的确多少听闻过泽法的履历,尤其前不久泽法退隐二线,谣言漫天、议论纷纷,不解者有之、质疑者有之、怒其不争者更有之。

    眼下。

    学员们对那位站在台前,主动揭露自己的伤疤警示他们的男人,唯有肃然起敬。

    泽法道:“愉快点!同学们!下一位!第一排,从左至右排列,自我介绍。”

    “我是波鲁萨利诺。”波鲁萨利诺笑嘻嘻的起身朝四周挥手,仿佛舞台剧演员的开幕致礼:“我是北海人,乡下来的,听口音你们就听得出嘛~我喜欢吃味增拉面、生姜、*蕉!我的爱好很多……”

    啰里吧嗦的一大段,直追饶舌歌手。

    谈及梦想,波鲁萨利诺一摊手:“打坏人,救好人喽~”

    波鲁萨利诺的梦想,极具标志意义,代表现阶段大多年轻海军的梦想,没什么花里胡哨的单纯,至多再现实的加两句相关升官、赚钱的话,引用照顾家人充当借口、台阶。

    真正特立独行的少数派是祗园、萨卡斯基、多拉格。

    祗园梦想出名,像鹤一般证明女性海军也能干一番事业。

    多拉格撒了谎,他说他梦想超越某人(他父亲卡普),当海军大将。

    萨卡斯基一贯言简意赅,冷冷的道:“我的梦想是终结一切‘恶’的存在!”

    “哈哈哈哈!”

    “什么啊!”

    “你这家伙少装酷了!”

    “……”

    大家哄堂爆笑。

    唯有泽法与波鲁萨利诺,知道萨卡斯基是认真的。

    “自我介绍结束!”泽法拍拍手,道:“自由提问了!”

    波鲁萨利诺立马积极的道:“我!我有问题。”

    “请问。”泽法道。

    波鲁萨利诺话到嘴边儿,噎住了,支支吾吾:“呃……”

    “草率了,是不是?你的问题有关我?还容易得罪我?”泽法开玩笑道:“没关系!波鲁萨利诺,反正你早得罪我了。”

    波鲁萨利诺苦着脸:“好可怕呢~您不是让我们有问题大胆的问……”心一狠,他一副不畏慷慨就义的嘴脸,道:“泽法老师~导致您退隐二线的悲剧,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刹那。

    所有人呆若木鸡,视线在泽法与波鲁萨利诺间反复切换。

    “还记得入学档案登记,我要求你们替自己取个代号么。”泽法答非所问。

    ……

    PS:第三更,今天晚点有加更。